赵子杰越来越疯狂了──赵子杰真正体会出赵子杰那真正的暴虐自我:在残忍地折磨着潺弱的女体的过程中,赵子杰逐渐达到了灵与肉的美妙结合,灵魂和肉体的快感交叉上升,将赵子杰送入到了一个极乐的世界。
赵子杰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混合着心灵的激奋,刺激着赵子杰的全身神经并让赵子杰的抽chā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最后赵子杰猛地一拉铁链下体一下猛插,让赵子杰在那无可形容的绝妙一刻达到了赵子杰最猛烈的性的顶峰──灵与肉的高潮迭加的顶点。
“嗷”赵子杰整个身子瘫软在袁可欣光滑的背部,巨大的快感似乎掏空了赵子杰躯体里的全部精髓,让赵子杰进入到一个虚空之中,很久未能缓过气来。
赵子杰从袁可欣的下体里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坐到她的头和墙之间的床头,用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提起。
袁可欣满是泪水的脸上露出了极其甜美的微笑,用虚弱的声音对赵子杰喃喃地说道:“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远永远的主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赵子杰的软软的肉棒上凑去,伸长了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着,最后将赵子杰的肉体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她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
她的舌头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伏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性奴的姿势!
她最后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人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肉的高潮的结合之后,完成了她作为性奴的最后的清理职责。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为赵子杰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切:她的灵与肉!
赵子杰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计算机前,一边回忆着赵子杰脑海里一切记忆片段,一边胡乱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中文。越是急于输入,就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让赵子杰极为恼火。
赵子杰必须要迅速将赵子杰那脑海里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赵子杰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忘记──或者可能更糟:赵子杰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赵子杰已不清楚赵子杰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中,还是已经清醒。
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人的梦。一场暴虐残忍,却又美妙无比的梦。
赵子杰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梦的结局──赵子杰当时完全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之中,赵子杰已无法记起赵子杰是如何离开赵子杰的梦奴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
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像极了梦,在梦中赵子杰能感受到各种感觉,惊慌、惶恐、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爱恋、焦虑、忧愁、激动、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不到肉体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弹击穿胸膛、或是被推下高楼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
突然的敲门声将赵子杰惊醒。赵子杰呆呆地坐在计算机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赵子杰已经相当麻木的大脑,让赵子杰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敲门声又再次响起。赵子杰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着屋里这个蓬头垢面、两眼红肿穿着睡袍的赵子杰。“呃先生,你是不是叫赵子杰?”
“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赵子杰。”“你什么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证件才能给你。”
“啊有的你等等。”赵子杰很不高兴被这种人打搅──赵子杰还要尽快记录下赵子杰快要遗忘的梦呢。
赵子杰快速地翻着赵子杰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后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赵子杰赶紧递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人反复查看赵子杰的证件──赵子杰担心这个人会说赵子杰不是真正的赵子杰。
邮递员检查了赵子杰的证件后对赵子杰说道:“啊,没错。真是赵先生。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搬走后,又突然搬回来了?让我们送信的很是胡涂耶。
我们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
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着赵子杰亲收,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让赵子杰搞不清这会来自哪里。不过赵子杰没心思管这些闲事,赵子杰还要急于将赵子杰的“梦”
记录下来。赵子杰将信扔到床上,又坐到计算机前,却因为刚才被邮递员的打断,让赵子杰找不到开始的思绪。
赵子杰非常恼火地咒骂了几声,喝了一口浓浓的咖啡后又开始慢慢回忆起赵子杰最后一次去梦奴那里时也曾喝了一杯这样的咖啡,渐渐又回忆起那天更多的细节。赵子杰记起赵子杰在那天收到了那张纸条,上面还称呼赵子杰为“主人”让赵子杰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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