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是被锋利的剪刀刺伤到了胸口,血止住了就好,不过,往后要看着点宫少不能让他身上的伤口触碰到水,还有,他的伤口有点发炎,宫少有些发高烧,要好好照顾他。”
医生一边给宫津枫上绷带,一边嘱咐着徐自谦怎么照顾他家少爷。
“我记住了,谢谢你医生。”
“那我走了,记得别让宫少伤口碰到水,不然,很难康复。”临走前,医生忍不住再次叮嘱。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我家少爷。”
得到徐自谦肯定答复,医生这才放心的走了。
徐自谦则在一旁静静地守着他家少爷。
一直到傍晚,夕阳落山,藏到山后面,窗外天色渐渐暗淡,夜幕落下它完美的帷幕,昏迷了4、5个小时的宫津枫胸口的药发挥到了它的药效,夜里,他被梦境所困扰,不断喃喃着,“简婉清……不要离开我……我不会让你和乔凌天在一起……简婉清……”
“宫少……”自家少爷干裂苍白的嘴唇在蠕动,徐自谦一阵兴奋,忍不住俯身靠近宫津枫,“宫少,你在说什么?”
侧耳伏在宫津枫唇边,徐自谦这才听清楚,自家少爷在喊简婉清……
“造化弄人,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戏弄我家少爷?”徐自谦眉头拧成了结,心想难道自己少爷身上的伤是简婉清刺伤的?
不然,他家少爷怎么会一直喊着简婉清?
而且,这个世上没有多少人能伤的了他家少爷,也只有简婉清可以这样折磨他家少爷!
“宫少,你真傻,为什么非要爱上简婉清?天下的女人何其多,不是只有简婉清一个。”徐自谦叹着气,心里一阵烦恼。
就在徐自谦唠叨着时,渐渐地,宫津枫从昏迷中醒来。
醒来时,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不过,血肉模糊的伤口微微一动便会牵扯的发痛。
“唔……”睁开眼睛的一霎,宫津枫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传来,疼痛还一直在蔓延。
“宫少,醒了,感觉好受点了吗?”徐自谦上前扶住了宫津枫,心里一阵担忧。
“我在那里?”难道有点昏沉,宫津枫甩了甩脑袋才感觉到思绪清醒。
他记得昨晚去找简婉清,在她的别墅自己被刺了好几剪刀,后来,不知不觉变昏了过去。
“您新买的别墅里。”徐自谦应道,“宫少,别动,您身上的伤还没有愈合。”
宫津枫只要微微一动,血便染红他胸口的白色绷带,看到此,徐自谦一阵担忧。
“咳咳咳……简婉清呢?”顾不上身上的痛,宫津枫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了身,只是,坐起来的一霎,胸口猛地涌出一大片鲜红的血,原本的白纱带,一片血红……
“宫少……您的伤口……”血刺激着人的眼球,徐自谦大叫。
“一点点血不碍事,还死不掉,我要去见简婉清。”说着,宫津枫拔掉了点滴,不顾发着高烧,起身便超楼下走去,想去找简婉清。
“宫少……”
徐自谦在身后焦急大喊,然,宫津枫却置之不理,依然我行我素要去找简婉清。
“宫少这是自找苦吃,简婉清性格那么倔强,宫少那样伤害她,她怎么会回头?”徐自谦心想,就算不是简婉清,换作其它女人被取了心脏,试问还有那个女人敢再接受他的感情?
这明显是不可能了……
然,他家少爷却还是往人家冷门口撞!
徐自谦一阵叹息,沉思着,便也走了。
另一端,宫津枫不顾身上的伤口再次去了简婉清的别墅,那时已经是深夜,简婉清正在屋里制作婚纱。她拿着皮尺正在量尺寸,量着量着却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重重的敲门声,有了前一次宫津枫闯入的经验,简婉清不敢在轻易开门,忍不住从二楼窗户往下望,看看是谁在门口,只是夜有点黑,简婉清看不清楚是谁,不过,听敲门声,门口的人应该不是乔凌天。
因为,他来找自己时,大都是摁门铃,要不就是打电话给自己,不会那么大声直接敲门。
所以,简婉清敢肯定不是乔凌天。
“难道又是宫津枫?”拿着尺子,简婉清一阵惊慌。
她住在这里,除了乔凌天知道,便只有宫津枫。
如果不是乔凌天,那就可能是宫津枫!
“宫津枫,他想怎么样?昨晚他被自己刺了那么多刀,他竟然还敢来找自己?”他到底想怎么样?!
一想到楼下的人是宫津枫,简婉清便一阵烦躁不安。
“我听不见,听不见……”简婉清捂住了耳朵,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来走去,满脑子都是昨晚宫津枫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