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我们的对面,好像昨天看到的似另外一个人,她对我们就像平常一般的平静。
大家一时都没有说话,屋子里很静,静得我都能听到妈妈的心跳声。妈妈与一间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他们的面部表情很平静,静得好像昨天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
可我做不到,我不能像他们那般静坐在那里,我一时看了看妈妈,一时望了望一间,我很怕妈妈问我,可我又想向妈妈解释我们在柜子里的原因,此时我又想见到一间能保护我,希望一间会以婉转的语气表达昨天我们在柜子里的一切。
“樱子,昨天昨天相信你看到了妈妈那个样子了,樱子,你们是不是觉得妈妈很可耻?你们不想问些什么吗?”妈妈看了不看一间一眼而是盯着我轻声问。
语气先似有些急骤后又快速的回到了平静,反倒是我,被妈妈这么一问,我倒有些气急心促的跳动起来。
“我没有,妈妈,我没有这么看你,真的妈妈你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呀?”能让一位高贵的女人变成一个任人可肏的妓女,这一变化,这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苦衷,虽然我不想说妈妈是一位任人可上的下贱女人。
但事实上,昨天的妈妈确实像那种女人。“苦衷!有谁会相信呢?你们不想鄙视妈妈吗?”妈妈不再看着我。
而是把头转向一间平静地着问。“不妈妈,我们我们没有这种想法真的这妈妈,你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苦衷的”我望着平静的妈妈急切地说。
是的,没有苦衷谁会从端庄的女人变成人人可上的下贱女子呢?我想妈妈一定有着很深的苦衷。
一联想着妈妈被爸爸抽耳光的情景,我知道这事一定与那恶魔爸爸有关,不然,妈妈也不会欲罢不能的委曲自己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
此时,我竟然忘记自己也是一个戴罪之人,盯着妈妈那平静的脸颊,我倒放松了很多,至少没有像刚进门前那样的混乱了,而是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听着妈妈讲她的故事。
“嗯我叫李媚儿,今年已经是35岁的女人了,这故事还得从十七年前说起,那时一悔的爸爸,他叫杜有华,是一位贸易商人,十七岁那年,我刚好在茶庄里做一名服务员。
因为我出色的服务和专业的资历很快赢得了众多年青人的赏识,这其中就有杜有华,经过了一悔的爸爸软施硬磨的追求之下,一年后,我就嫁入了杜家成了杜家的媳妇。
第二年我生下了一悔,在一悔刚还满月的日子里,杜家就收到了破产的通知书,因为杜有华投资期货失败,把大量的流动资金全压在了期货上,还有此时的一悔爸爸不仅生意失败,他还搞出了一段婚外恋的绯闻
我三个月后,杜有华的贸易公司被迫宣布破产,家里一下子没有了顶梁柱,没有了杜有华这个主心骨,杜家一个月后就落败了,败得一无所有。”
妈妈平静的望着我说着好像别人的故事,她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似乎就在告诉我,这个故事就似讲述着别人的故事,妈妈抿了一小口水又继续地说:“杜家破产的一个月之后,林大家族的林望裕来了。
他带来了大量的流动资金,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我带着一悔改嫁入林家,成为他的女人。”“妈妈”我小声地说着,我知道事情的关键时刻来到了。
这时来的爸爸并不仅仅只是带着大量的流动资金这么简单,事实上,妈妈后面的话正如我想像的那样,爸爸果然不是好人,他是恶魔!
“这杜家还以为有了林望裕带来这笔巨款就可以翻盘,为了杜家着想,杜家的公公婆藏书吧婆和家人都向我下跪要我答应改嫁于林家,看到杜家的所有人那张诚恳的哀求目光。
为了能营救还被关在监狱里的杜有华,我不得不同意林望裕的要求改嫁于他,一开始,这林望裕还守信义,在我下嫁林望裕的第三个星期,杜有华就从监狱放了出来了。
当他听到我已带着一悔改嫁于林家后,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只是要我在这里等他,等他有了足够的钱就把我赎回去可我一等就等了十年如今已经十六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来。”
妈妈静静地说着,就好像过去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的表情让我感到妈妈的心思正在天人交战,抿了一小口水后,妈妈又接着说:“还以为有了林望裕的资金加盟之后,一悔她爸就可以翻盘来赎我们回家,孰不知杜有华他所投资的巨款全压在期货上越陷越深。
直到无法再翻盘,不知是他无颜面来看我还是他有什么原因,从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来过,更没有一封信和一个电话,我托人打听知道因为债务越欠越多,他已经没有再翻盘的机会了,从而抛弃了我们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