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太女殿下还不曾留意,只是隐隐觉得军中人心浮躁,还下令让秦舒儿亲自监督每日的操练,以整军心,她也抽空去看过,那些士兵一副打鸡血的样子也看不出错处,可感觉上就是有哪里不对。
直到前些日子她伏案批折子时,招手让一旁安静擦拭长剑的秦大小姐来添茶,余光瞄到她俯身时搁在桌案上的那饱满的一团时,才发觉虽然秦舒儿穿着是改过的军装,甚至还有软甲在外面罩着。
但是这样少见的军装美人才更引人犯罪有没有!胸前绷得紧紧的两团柔软,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上下蹦跳着,完完全全在考验男人的自制力啊。再看了看自己只有她一半大小的胸部,太女殿下眼角一抖,次日赏了秦大小姐两份三尺白绫。
传令官恭谨的低着头,口齿清晰的传达殿下的旨意:“因为殿下身边找不到束胸的带子,故暂用白绫代替,请参将大人务必管好您的胸。”
秦舒儿盯着那个年轻的传令官,强忍住了骂人的冲动,内心暴躁的大小姐依旧神情安然,柔声问道:“殿下可有吩咐你要看着本官缠上吗?”
帐门外偷听的士兵们顿时在脑海里浮现出大小姐柔软雪白的身子和众人立刻捂着鼻血四下逃散,当晚都指挥使就气呼呼的冲进主帐里告状,太女安抚完炸毛的手下,叫来了秦舒儿,满意的看着她经过包缠后和自己差不都模样的胸部点点头。
秦大小姐嘟着嘴坐到太女身边,那余光剐了眼那个日日跟在太女身边的年轻传令官,现在不是收拾他的时候,自救更要紧:“殿下,这天生的东西哪里是下官能说的算的呢?
况且这地方说大容易,只要有男人多揉揉就成,可是要它小真真是没法子呢。”柳谨正看了她一眼说:“孤赏你的法子就不错,这样不就平多了。”“可是下官喘不过气来了!”说了这么多话已经要没气了。
“那孤准许你放宽一寸。”“三寸!”呼呼吸困难了啊“两寸!不许再多了!”“是!”秦舒儿立刻窜回房里给自己松绑。
看着秦舒儿大步离开后,柳谨正抿着嘴,看了眼传令官,正好对上少年亮闪闪的双眼:“你今晚给孤老实点,要是再敢爬上床孤就把你唔”年轻的传令官已经先发制人低头封住了自己不爱听的话,手伸入了皇太女的衣襟内揉着那对已经饱满起来的双乳,低低的说:“这样刚刚好,我喜欢。”
皇太女轻声嗯着,环着他精装结实的腰,任男人在自己颈脖和胸口肆虐,现在还没到就寝的时候,她必须保持理智。
可是在这个男人手上真的很难啊。有了前几日的挑拨后,秦元筝看着每天早上艰难起床的太女殿下和脸色略略发白的传令官,终于觉得气顺了。
这两个人都是不服输的性子,偏偏体力还都很好,真是难为他们了啊。这晚又路过主帐的秦元筝不由揣测那两个人是不是又在里面卿卿我我时,迎面碰上了端着红豆粥回来的传令官。
那个行色匆匆的男人看见她时点了点头:“参将大人早。”当他目光落在大小姐胸前那古怪的一团和一只毛茸茸的伤腿时,眼角跳了跳说:“大人,伙食不对胃口可以同伙夫说一声,不要随便带回来什么獐子狸子的,万一抓伤人很麻烦。”
“放心,是个小东西,不咬人的。”她说得越轻描淡写,传令官越不放心了,他可是领教过这位大小姐的本事的,表面上看起来颇有大家闺范,但绝对是个捕猎高手。将门虎女这个词绝对是为大小姐量身打造的,秦将军虽然走的早。
但是一身本事都传授给了独女,拿得起针线也舞得了刀枪,还张着长漂亮面孔,全京城还真就是秦家这独一份了,也无怪乎她能被皇太女看中做伴读。秦家如今用来传书的就是她十岁时驯服的一只海东青,常常在送信时顺便捎来两只野兔或一头小鹿。
在三年前那只该死的猛禽还抓住了刚刚成功化身为和本体最相近的黄金蟒,正孤芳自赏,毫无防备的自己,并在一个时辰后丢到了秦大小姐的案头。
十二岁的秦元筝支着下巴嫌弃的看着桌上那条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蟒蛇,拿出肉干喂海东青:“乖,辛苦了,但是这个不好吃的欸。你以后不要抓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只要兔子野鸡之类就可以了,这蛇你还吃不吃?”
凶残的海东青在她面前听话得像只小鸽子,还咕咕的发出讨好声,当主人征询它意见时,一翅膀把蛇扇了下去,以表示它也不屑吃这个,主人,我只吃你爱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