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疼啊”在一阵疼痛之后,淑美心中已明白,自己已成为身前男人的女人了,不过她心中没有丝毫后悔,反倒有深深的满足感。
仲春看淑美那痛苦的表情中心有满满的疼惜,于是他静静的等着淑美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才慢慢的抽送他的肉棒。
淑美小姐在疼痛慢慢的消去之后,感受到仲春慢慢的抽送着他的肉棒也感到逐渐好过了些,被他抽送了百数十下之后,阵阵磨擦所带来的快感,淫水也流得愈多了。
“仲春哥这”忍不住张口呻吟着。仲春看着淑美已经习惯了自己之后,所以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以加快达到高潮的时间。
淑美苦尽甘来后,缓缓的疏了一口气,一边将方才紧张的心情放下,可是另一边却将肥满饱涨的阴户却挺得更高,一时脑海中闪过常言道的:“玉不琢、不成器。”可不是吗,如今我这玉户被他如此这般的一琢一磨,可要成了什么器了?
啊呀,难不成是他小解的溺器?想到这儿不禁春风一笑,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娇艳入骨,那么的迷人魂魄,仲春见到了美人一笑,心中一阵得意,也更加奋力,他现在改用了九长一短之法,每次都是深深的、狠狠的、重重的送进去,使他那根长大粗硬的阳jù全根尽入,结结实实的顶住了花心,涨满了整个阴户,guī头后方的棱沟,在一进一出时,像是一把钢刀刮着四周的肉,搅动着四漫的淫蜜。
而鼓动出来的声音也越发响亮,更为令人销魂。淑美小姐也不害羞了,被仲春挑起的熊熊欲火,可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极需仲春一身的长处,来弥补身上的那些空洞地,因此腰而不停的扭动,丰满的屁股也鼓舞着,肥满涨饱的阴户更加挺的高、抛得急,迎着他粗大的阳jù,让它研磨着花心,小嘴中尽是含混的“好哥哥、亲丈夫”淫言俏语。
在仲春快速的抽送下淑美已是高潮不断,只能不断的呻吟着以解放自己心中那股痉挛的快感。仲春一手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用嘴吸着咬着另一只艳红的乳头,一下又一下发狂的猛力冲杀不已。
夜愈加深沉,已是黎明的前奏,两人剧烈的迎送,已达性爱的最高点,仲春将软玉温香的小姐紧紧搂着,那个大guī头已经在跳动了。
一次、两次、变成了无数次,一股忍不住的快感,让仲春将他的一股阳精,格格格的直泄花心深处,将她充满到全身软绵无力,只剩气喘如丝,让她首度尝到了生命中最宝贵的精华。云散了、雨收了。
一时的山摇地动也停歇下来,淑美小姐柔顺的依在他的怀里,像一头小白羊,频频的喘着气,在一阵欢爱之后一对爱人就这样相拥着在床上互诉情语。
淑美侧着粉脸吻了吻仲春的脸颊,手中握住那尚未疲软的阳jù,套弄了一番,吃吃的笑道:“仲春哥,今宵人家的身子给你破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以后该怎的处?”
仲春听她这么一阵戏谑,心中一荡又跳起身来骑坐在她身上,那话儿又“唧”的一声,塞进了她腹下,不住的抽动起来。
好一阵疯狂、急骤的抽送之后,才缓慢下来甜言蜜语的说:“好姐姐,你放心,我会尽快的请我授业恩师来贵府说媒,选定良辰吉日完婚之后,我们便可日日夜夜寻欢作乐了。”
淑美嘟着嘴儿说:“谁稀罕你那玩意儿,大老粗一个,弄得人家要生要死的!”仲春一听停下身来,讶异的问道:“你可是不喜欢?”淑美小姐耐不住骚痒的扭了扭腰身,动一动屁股,将那阴户高高的抛起,低声的说:“我既然失身与你,就不可再跟别人了。”
仲春打趣的说:“姐姐如不吃醋,我沈仲春就算一口气弄个十人八人,也不是难事。”淑美小姐笑嘻嘻的说:“倘若你有本事,就尽管弄,我决不吃醋!”
仲春在那高挺的乳房上,轻轻拍击三下,算是为据,说道:“我们算是击过掌了,你可不能后悔呀!”说着又像旋风般动了起来。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秋去冬来过了个年,沈仲春住进了王翰林家也已好一阵子了,其间秋试早已发榜,沈仲春居然高中了解元,然而报喜的人却像无头苍蝇般,千找万找就是找不着新科的解元郎讨赏,原来我们的沈解元此时早已乐不思蜀,一得闲便缠着淑美小姐那两片又肥又嫩的香肉儿,死去活来的不肯放。
而小姐也是觉得难分难舍,然而如此偷偷摸摸背着人干好事,到底也不是长久之计,此时更希望趁着他金榜提名时前来提亲,必然是水到渠成,于是不断的催他早日回去央人前来说亲,仲春也满口答应了。
于是趁着元宵佳节,王府的人全都在外厅看灯,后园里静悄悄的一个闲人也没,便由春桃领着他到了后院角门,让仲春摸索的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