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妙的胴体随着我的指劲在起舞,她有时浑身抖簌、有时则紧缩着四肢在忍受,贴在椅背上的脸蛋摇来摆去,彷佛体内有只怪虫在啃噬她的五脏六腑,我聆赏着这幅春色无边的有声风景图,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是在机舱里,我不但把身体压了过去。
同时左手也用力搂住她的肩头,我不晓得自己如此躁进到底是想干什么,也许我是想吻阿曼达、也可能我是想去脱掉她的衣物。
但是就在我饿虎扑羊的这一刻,阿曼达嘴里已经发出怪异的声音,那种象是猫头鹰在夜啼的叫声,让人分不清她究竟是感到痛苦还是快乐。
就在我停止所有动作的那一瞬间,手脚紧绷的阿曼达忽然猛烈蹭蹬了好几下,她一边发出高亢的呜咽、一边慌乱地拉住我的右手用双腿紧紧夹住,整张座椅在她忘情的摇晃之下,就像遇到七级地震般发出了一连串卡榫松动的怪音,我先发觉后座有人在探头。
然后前座的马来人和老妇人也都回头在张望,但是阿曼达并不知道她已惊扰到别人,在长长的吁了一口大气以后,她还用力舒展了一下四肢才安静下来。望着她双唇微张的慵懒模样,我忍不住想把她抱进怀里温存和疼惜。
但是我的左手才刚搭上她的肩头,她便宛若惊弓之鸟似的张大眼睛看着我猛摇螓首,阿曼达楚楚可怜的表情让我下了一跳,我本来以为是自己弄痛了她什么地方。
但随着她不停向我示意的眼光转头看去,这才发现我背后的中年人竟然起身在看着我们,我有点恼怒的站了起来。
不过我还没开口那家伙便已吓得坐了回去,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而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我蓦地发觉还有更多人在注视着我们这边。
除了两个游学生和那对在看书的白人夫妻,有个拉丁裔的妇人嘴巴咬着一块饼干和我四目相对,她那样子看起来就象是个目瞪口呆的大白痴。等我甫一转身落座,阿曼达立刻把两条毛毯分别盖到我们身上。
接着她又把我的右手拉回去夹在双腿之间,在向我比了一个“不能再来”的手势以后,她有点羞赧地把我的左手也拉进了她的腋下。
但她并不准我恣意乱来,在轻轻安抚着我想要躁进的手掌时,她还不忘叮咛着我说:“你整晚都没休息,还不赶快闭上眼睛小睡一下。”
我实在很想凑过去吻她,但她可能看出了我的意图,在伸出食指朝我摇了摇之后,她便阖上眼帘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媚惑音调说道:“睡──觉──。”
看着她满足而娇俏的容颜,我终究狠不下心去骚扰她,在周遭的灯光又逐渐转暗以后,我只好半搂着她陷入回忆的河流,其实我脑海中不断拿她和老万在作比较,如果必须让我打分数的话,到目前为止阿曼达在各方面都绝对优于老万。
但是在还没带她上床以前,以老万的大胆和开放,我不认为阿曼达可以完全占上风,不过女人的善变和放纵程度永远不是男人所能掌握及想象,因此我宁可保留这项尚未确定的答案。
或许是记忆的长河太悠远、也可能是我真的有点疲惫,就在不知不觉当中,我竟然进入了梦乡,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沉睡了多久,当阿曼达把我摇醒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乘客都醒过来在整理东西,商务舱那头灯火通明,我有点纳闷的问道:“有什么特别状况吗?干嘛大家都四处走动?”
阿曼达似笑非笑的指着窗外说:“就要降落了,他们今天快了一小时又四十七分钟抵达。”我有些难以置信的嘀咕道:“怎么可能?他们通常都是误点多、准时少,就算要快也是快个半小时左右,怎么可能一次快了将近两个钟头?”
阿曼达指着窗外已经清晰可见的城市灯火笑道:“我怎么知道?可能是机长昨天赢麻将,所以今天就让我们快点回到家吧。”
我还舍不得要跟阿曼达分开,因此有点埋怨的说道:“他这么早飞回桃园干什么?要来接机的人恐怕都还在家里睡觉。”我这个顾虑很多人都有,因为我听到有好几个人也都在讨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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