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液体穿过幔帐接缝,射到我的眼皮上。我顾不上擦拭,也不敢眨眼。她的会阴一抽一搐,阴穴里又喷射出一股液体,散落在大床的中间。
这第二股液体的劲道和液量明显不如没有第一股,接着,又是一股在床单上洒落下片片痕迹。我轻轻地用一根手指,擦拭掉眼皮上的那滴液体,凑到鼻下闻了闻。忽觉,刚刚疲软的下身又勃起了。
我闭着眼睛套动了几下后,又射了,幔帐里传出电视的声音。“宝贝,爽了吧?”二宝怜爱地。“”“操!问你呢?”“嗯!”轻轻的一声嘤咛。“嗯个求!你他妈的能不能在下次爽的时候别再咬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还咬?”
“”“你说什么?你把头埋在被子里我哪能听清?嗯?什么?人家实在控?哦!你实在控制不住你自己就咬我肩膀啊?““”“什么?你下次保证不再咬了?操!你他妈!你都说过n次不再咬我了,每次爽的时候还咬我,你看我的肩膀被你咬的”“中央领导非常重视正陆续往灾区输入救灾物资”电视播声。“别换台啊,看看道路哪天能打通
也不知道大牛哪天回来?电话也不通,昨天才给我发了条短信。急死我了。”她轻声低。我不禁一阵感动,差点落下眼泪,看来娟子还是心里还是装着我的,是爱我的。
我又次往里瞧。那条已濡湿的床单被掀到一边。二宝仰面靠在床头,嘴上叼着香烟,一手拿着遥控器,另一只手搂着娟子。
娟子侧身躺着,半个身子依偎二宝的怀里,余韵的潮红仍挂在脸颊。我常常看对娟子睡觉时的样子,修长的腿,细细的腰,高高的髋,浑圆而高翘的臀,曼妙起伏的曲线令我入迷。
她阴毛不多显得私处很干净,阴阜处的肉又肥又厚,鼓鼓的,从前面看像个白面馍馍,从后面下看像两腿间夹着个熟桃子。她现在在熟桃子的地方却夹着浴巾角,估计她担心阴户里的残液打湿床单。
“操!这大得暴雪,多少年不遇,一下子哪能通路?”“”“最好是永远不要打通。那样的话你就不再顾忌什么了,嘿嘿!”二宝邪笑着。
“去去去!胡说什么呢你?”“他那性无能只能会让你痛苦”我顿感愤怒。“不许你说他性无能!他的病已经好了。”我知道娟子在替我辩解。
“我操!就算他的病并已经好了,可他能让你满足吗?”“能!”声低了些。“那他能像我这样每次都能让你爽,每次都能让你高潮吗?”“”我悲悯无比。“操!你倒是说啊?”“你厉害!行了吧?”我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下。
“不要说他了,你他妈的随便找个男人来跟我比比。”“是啊!是没人比你厉害,因为因为你根本就不是人,是禽兽。咯咯!”“操!你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宝扔掉遥控器,翻身把娟子压在身下,一口叼住丰满肉球上的那粒樱桃,一手伸到娟子的胯下。“哎哟!别闹了!”
娟子用手推他,在他身下挣扎。“操!看你敢不敢再骂我了?二宝根本没有停手的意思。不一会儿,娟子就受不了了,她喘息急促起来。
“啊啊呀我再不敢了,求求你,今天就放过我吧这些天你每天都都欺负我好几次我身子实在受不了了”她身体扭动着。“操!怕了吧你?哈哈!那你说你愿意每天让我肏。”他羞辱她。“你愿意每天让我。”
“操!你敢耍我?”“啊呀我说我说,我愿意每天让二宝”“说!”“肏我!羞死了让我说这么恶心的话。”她害羞地把脸埋在二宝的肩窝里。
“那咱们明天晚上去你家,让我在你家的床上肏你,我就愿意在你家的床上”“不!”娟子坚决地,然后哀求道:“二宝,求你了!别去我家里,我已经很对不起大牛了!我很愧疚”“不行!我就要在你家那张床上肏你!”
“大牛昨天发短信说就在这两天回来。你要是答应我明天在酒店的话,我就给你那个”说完,她害臊地扯过衾被把头蒙住。
“嗯!这还错不多!操!我等不到明天了,现在就要!”二宝说完,一把扯开衾被,拦腰抱起用小手捂着羞红脸的娟子,直奔浴室。浴室门关上后,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内心一阵翻腾。
这难道就是原来那个仪态端庄,高雅冷傲的娟子吗?从未说过一个脏字娟子竟然说肏字?我百思不得其解。性能使一个女人迷失!
如果一个男人的一部分进入一个女人的身体,给予女人高度的性满足,并完全控制了这个女人对他肉体的需求时,女人会对这个男人产生高度依赖与顺服的心理。娟子也许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