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听这话,我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吓了一跳,都囔着说:“这孩子高兴傻啦?”赶快就走了。
留我一个人半裸着身体,小穴里慢慢流出他刚刚射进去的东西,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之后这位钱老师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一个星期至少来找我一次,每次都会把他的精液和钱留在我身上。
然后教育我要好好学习,为父母争光。有时候还会很关心的问我生活费够不够,需不需要他帮我找客人,只收我一点点介绍费就好了。
我觉得这位真是个妙人,什么都分的很清楚,做老师要关心学生,做嫖客要拿妓女取乐,一码是一码,绝不混为一谈。
唉,他实在是我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欢乐。可惜生活不能总是充满欢乐。一天,朱茂名在课间慌慌张张的来班里找我,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他拉着我的胳膊说:“雯雯妹妹,救命啊!我好像得罪了三年级的老大,他要找人砍死我!”
我吓了一跳,可找我有什么用?茂名说:“听说他弟弟就在你们班,你帮我跟他弟弟说说,怎么搭一条线也好啊。”我虽然在重点中学读书,但是像我们这样的普通班里,总会有一些分数不够但是有钱或者有权家的小孩,就是俗称的关系户。
其实想想,我也是关系户,不过不是钱权关系,而是肉体关系罢了,听朱茂名说完,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班的李浩有这么大来头,怪不得出入总是一帮人跟着。
可是,就算我去说,估计也没什么用吧,我在班里就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恐怕李浩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朱茂名在我耳朵边又求又威胁,说如果我见死不救就让阿黑干死我。
我吓的一颤,赶快点头答应了,可怎么开口呢,我思前想后很久,终于在下午课间,叫住了要出教室的李浩,在他们一行人的注视下,咬了咬牙。
终于对他说:“李浩同学,很抱歉打扰你,这样的,我的邻居哥哥朱茂名,托我问你,你哥能不能放他一马,让他做什么都可以。”他淡淡的看着我,点点头就带人走了。
这这是什么意思啊?是答应了?还只是表示知道了?我忐忑不安的回到座位上,心里暗暗祈祷,茂名不要有什么好歹,否则我真的会被干死的,后来好几天,学校里依旧风平浪静,没有听说哪个学生被砍死,只有校长广播里督促我们好好学习的平淡声音。
茂名也没再心急火燎的来找我。似乎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过以后在见到李浩的时候,他总会冲我点点头,我也依样回礼,心里知道自己欠了他一个人情。
日子就在我走钢丝样的生活中慢慢过去,渐渐的我也习惯在这种生活中。平日的好好学习积极向上和周末的轮奸调教淩辱强暴像两条平行的线,互不干涉。
不过我也知道,尽管我内心抗拒在没有爱的情况下和男人做ài,心底真正渴望能和一个人白首不相离,可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逐渐开发,可以享受被许多男人蹂躏玩弄的xìng交乐趣。
也许对我来说,一生一世一双人,只能是个梦了吧。这天晚上,我和大家一起在学校上自习,突然教导王主任把我叫出去,说我家人来学校看我。我赶快跑出去,才失望的发现是朱村长。
他把我塞到车子里,拿了套可爱又淫荡的学生裙给我,然后把我送到了一个小区的公寓里,说今晚是个大人物,让我好好服侍,明天再来接我,然后就匆匆走掉。一般这种事都是周末做的,不晓得今天为什么特意把我从教室里叫出来。
不过朱村长的话我不敢不听。在公寓里洗了澡,我换上那套又紧身又透明,又哪里都开叉很高的学生裙后,我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的胸部和屁股都绷的圆圆的,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实在性感的不得了。
但是脸又很清纯,组合出一种诡异的气质。大门一响,走进来一个一看就一脸正气的伯伯,身姿也很挺拔,我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他有一点点眼熟。看到我,他眼前一亮。
但很快变了脸色,责问道:“你是谁家孩子,怎么不上学跑到这里?”哈?难道朱村长送错地方了?我诺诺的应声着,往大门方向走。却被那个伯伯拦住:“你以为别人家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真没礼貌,伯伯要惩罚你!”
说着就把我拦腰抱起,放在他膝盖上,把我的裙子卷到腰上,又拉下我的丁字裤,伸手啪啪啪的使劲打我屁股。我被打懵了,又羞又疼,一直挣紮着哭喊:“伯伯我错啦,放我走吧,我走错门啦!我再也不敢啦!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