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熟识的女爵及其她两名将军一同来到此地,恫吓意味再明显不过。背叛者,然而也只有做个背叛者,能够免于关进秘密监狱的命运。因此,不论同伴们的眼神多么怨对,为求活命的她硬是承受了下来。
既然出身于贵族世家,卢普金娜女爵自然也懂得自己能够呼吸自由空气的缘由,也明白这自由随时都可能被夺去。必须让自己持续具备适当的利用价值才行。“奥科萨娜卿,你做得很好。”
“噫是、是的殿下”“但是,目前的功绩尚不足以弥补叛国的罪过。”“啊”不稳定的结构忽地崩坍。“听闻你和西伯利亚的赫夫诺娃家有交集。”
冰冷的废墟中,燃起了摇曳的火光。“就当做是转换心情,去一趟西伯利亚如何?”那是名唤卢普金娜的污浊之花。
“遵遵命,殿下”西伯利亚那是这几天才发生动乱的地区。即使皇务院控管来自西伯利亚及远东的消息,贵族之间仍有其管道知悉真相。
更何况要当个及格的墙头草,势必得提前掌握国内资讯。卢普金娜家在帝都或许只能挤身末席之列,这点能耐还是有的。结合西伯利亚的动乱以及挚友罗曼娜的罪状,纵使是非头脑派的女爵,很快便明白皇女殿下的用意。
选项也,清楚浮现在眼前。是要趁机背弃家族、投靠第三皇女?还是当个听话棋子、效忠第五皇女?既无法轻易放弃安居帝都的家人、也绝不想踏上瓦西列夫斯卡娅家的后尘,卢普金娜的当家止住了颤抖,朝面无表情的皇女殿下单膝跪地、右臂横于胸前宣誓道:“莫莫斯科的卢普金娜家,宣誓效忠第五皇女殿下”
神圣俄罗斯帝国,鄂木斯克州,鄂木斯克。新西伯利亚军事专门学校联合葬礼方才落幕,人口大减的组织旋即迈向忙碌的重整。校区的皇务院旗屈辱地降下,而后升起的乃是象徵沙皇政警军的赤底金身双头鹰旗。
以不受欢迎的长官身分感触良多地致过词、哀过悼,然后从大门堂堂离开校区的棕发女子──赫夫诺娃少将紧绷的神情因着一张熟悉的脸庞松懈下来。
“奥科萨娜!好久不见了啊!哈哈哈!”爽朗的笑声立刻引发周遭阴郁气氛强烈地反弹,少将身旁的副官连忙劝道:“将军,请注意言行呀!”校方人士们的不满瞪视转移到迸叫出声的副官身上。
只见副官坚挺的双乳正掌握在另一名贴身护卫手中,掌心一压一放,娇吟随之泄出。“萝、萝蒂,快住手呀嗯!”“啊,好羡慕古姐的巨乳喔,真想要一个。”“你你那声音根本是在背台词吧!又是将军编的剧本吗!快给我住嗯呜!”
有失体统的互动就算只有一方突然发神经,另一方也会被当成神经病看待──更别说那句失言直接就让古斯塔娜的形象摔个粉碎。如今再怎么不甘,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将继续粗神经地吸引抱火。
“许久不见,艾妲卿。您的气色依然如此明亮呜!”身着亮橙色低胸华服、披着相当厚实的大衣,奥科萨娜以橙色唇形规矩地向眼前的好友送上惯用的问候──然而话声未落,对方就快步来到她身后,两手伸入大衣内一抓,登时令奥科萨娜双腿发颤。
“啊哈哈!这里不是帝都,不用那么怪里怪气啦!也不必喊什么卿的,直接叫我名字吧!”“啊艾妲,请把你的手呼!”“喔?喔!才一年没见,你的奶子就大了整整两号啊!哈哈!”“呜”
古斯塔娜以极其怜悯的目光望向奥科萨娜,就算她们同为袭胸受害者,两个色狼的能耐还是有段不小的差距更何况在庄严的葬礼仪式外干这种事,恐怕大家的臭名很快就会传遍整个鄂木斯克。
摆脱萝蒂、死拖活拉地将揉个正爽的少将拖回吉普车上之后,古斯塔娜正欲询问那名来自帝都的贵族小姐,对方却主动走向少将所在的车门。
“艾妲,你待会有空吗?”“嗯!有空!”古斯塔娜快步上前,提醒双眼正于贵族小姐丰满北半球上打转的长官:“将军,您尚有两场军议要进行。”“喔,既然如此,奥科萨娜你就跟来吧!”“将军,军事禁地不宜”
“没关系、没关系!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军纪是用来打破的!’哈哈哈!”呜哇,居然说出那种仅限将官开的玩笑,看来少将是认真的古斯塔娜只好暗自在心中祈祷此事别给皇女殿下知道,百般无奈地指挥众护卫收队启程。吉普车刚驶离校区正门,后座就传来一声娇气满点的呻吟。
古斯塔娜不断在心中劝告自己别多管闲事,眼睛却还是透过后照镜看见了大衣遭到翻开、两粒壮观的胸部整个被翻出衣服的贵族小姐稍后那道渗汗的乳沟间还多夹了个熟悉的棕色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