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丹扬着俏脸,汗湿的头发胡乱的贴在面前,用力的喊道:“早说嘛。”说着,将jī巴顺滑的重新插到最深处:“啊”伴随一声沉重的呻吟,刘丹将头重重地跌落回床上。我越玩越起兴,运用:“九浅一深。”的持久战策略,问道:“丹丹,哪里难受?哥给你好好治治。”
刘丹此时早已忘记矜持:“小穴,我的小穴难受,只有李哥的肉棒才能填满空虚。”我无比满足的打量着我眼中昔日的ol美人儿:长长的秀发早已浸湿,散披在床上。
粉嫩的俏脸在凌乱的长发下越发的妩媚。紧锁的柳叶弯眉叫人无比怜爱。一双美目虚掩的闭着甚是陶醉。樱桃红唇微张着,大口喘着粗气,香舌不时的舔着红唇。
一手难盈的两只大奶子随着抽chā上下抖动着。乳沟的香汗汇聚成流,沿着光滑的腹部盛满小肚脐后沿着颤抖的肌肤四散留到床单上。略有肉感的小腹急促的曲张着。胯下的阴毛在汗水的打湿下越发的黑亮。
阴唇因为早前的吞吐和jī巴的穿插早已水肿,滢滢欲滴。淫荡的小穴被jī巴塞的满满。略微变形,随着jī巴每次的插拔,淫水顺着股沟流淌到床单上阴湿一片。
两条白皙的玉腿被我用双手按成m形,随着抽chā上下翻飞。玲珑的玉足直挺挺的向上紧绷着多么完美的春宵图,这是我直到现在都无法想象它真的发生了,这么真切,这么畅快淋漓。
“啊李哥你太会玩了舒服死了”我打趣道:“对了,你为什么叫它肉棒啊?”“老公告诉我的。”刘丹不假思索的说:“你知道它还有别的称呼吗?”刘丹微睁开惺忪的双眼疑惑的看着我:“还叫jī巴。”“啊,叫的这么粗鲁,好丢人。”
我哈哈大笑:你知道你的小淫穴还叫什么吗?:“什么?估计从你嘴里弄不出什么好词来。”刘丹居然开始打情骂俏道,这无疑激发了我的兽性:“小穴又叫屄。”“屄?这是什么叫法,好像骂人的话。”
我说:“对啊,没听过有人会骂操你妈屄吗?就是这个屄,所以咱俩现在的动作又叫做操屄。”“妈呀,羞死人了。
我跟老公都是叫做ài的,你太下流了。”“我下流吗?”说着用jī巴狠狠的撞击着,弄得肌肤相撞的啪啪声清脆响亮,伴随着双方淫液的咕叽声。
像是奏响了一首性爱交响曲,无比的美妙悦耳:“好听吗?”我越发肆无忌惮了:“啊臭流氓下流”说着刘丹双手象征性的捂着耳朵。
我有点生气道:“小骚货,骚丹丹,我现在就在用jī巴操你的骚屄,你喜欢吗?”用足了抽chā的的力量,啪啪啪有节奏的声响更大了。
“不听不听好舒服就不听你个臭流氓的下流话。”扬起的双臂将本就丰满的大奶子夹的更加高耸,双峰相挤,展露出傲人的事业线,口水直流的我立刻将头深深的埋在双峰中,胡乱的舔舐着两只大奶子,真可谓是头深不知处,只在乳山中。
整个卧室都回荡着有节奏的:“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滋滋、啵啵、吱吱。”抽chā的淫水声、:“嗯,啊,呃呃。”的呻吟声,此起彼伏。
抽chā中不断的变换着姿势,将刘丹两只细长的大白腿架在我的肩上,双手绕过项背搂住她的双肩,刘丹美丽的胴体被我压玩成淫荡的v型,刘丹拼命的向后昂着头,扬起尖尖的下巴,香汗顺着脸颊滚落床单,她搂抱我的双手一会紧抠,一会抚摸。
一会环绕在我的脖子上,肆意的叫着:“啊爽死了臭流氓压的我喘不过气了好舒服”
我放下刘丹的右腿,夹在两腿之间,左腿继续扛在我的肩膀上,没想到刘丹身体的柔韧性相当好,很轻松的就实现了一字马抽chā,这种姿势使得jī巴更深入的插进yīn道,整个yīn茎直没至根部,甚至松弛的阴囊也随着抽chā滑进些许。
也许是插的很深,刘丹本来虚掩的双目猛地睁大,旋即又满足的合上,嘴里淫语不断:“好深好烫李哥真厉害,插的好深”“什么插的好深?”我也开始气喘吁吁:“你的肉棒。”
“好好想想,叫什么?”“啊是李哥的大jī巴插的好深好舒服这回满意了吧,臭流氓”刘丹的心理完全放开了。
淫艳秽语脱口而出,迎合着我强有力的抽chā。我叫刘丹双手绕住我的脖颈,刘丹不假思...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