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换个地方大概会有灵感。一个姓沐的富二代衙内早就付了订金买我的风景画,已经催过好几次了,可是很不幸,我还是什么都没画出来,总是心不在焉的。
“哟呼邻居哥哥,起得真早”由远而近,传来一阵清脆的呼喊声,娜娜沿着海滩正朝我走来。她穿着一件短袖海军蓝上衣,领口垂得低低的,最上面的两粒纽扣没有系,正好可以看见内衣的一抹白色蕾丝。
下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百褶裙,裙摆垂到膝盖下面,在海风的吹拂中时不时露出两条长腿。她光脚不着鞋袜,一双玉足边走边把海水踢得噼啪作响。
“原来你在创作呢。”娜娜走到我身边:“还挺勤奋的。”“唉,灵感枯竭。”我沮丧地说:“这几天就是什么都画不出来。”
“这是因为工作得太辛苦了。”娜娜安慰道:“休息几天放松下就好了。”“这些白云画的真好看。”她站到我身后看我的画。“呃,其实这些是海鸟。”我解释道。
“哦,海边的怪石太精彩了。”娜娜赞美道:“就象国画里的泼墨山水,怪不得那些评论家都说,把国画精粹溶入西洋油画,你是当世第一人。”“这些是棕榈树。”我说道。“哦,我以前只知道你是写实派画家。”
娜娜接着说:“没想到你的印象派作品也画得那么棒。”我分不清她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只得不置可否地闷哼一声。娜娜看到气氛有些僵,连忙改变话题:“我那里有蚊子,昨天晚上给咬了一口,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蚊子包?”说着她转身翘起屁股对着我,把裙子掀到腰际。
我赶紧凑近检查被袭部位,刚发现她没有穿内裤,还没看清楚详情,娜娜就放下了裙子。“这只蚊子真粗鲁。”娜娜嗔道:“居然咬我的屁股。”“要我说,这是一只有眼光的蚊子,一只幸运的蚊子。”
“毛毛,你不会也想咬我那里吧?”娜娜歪着脑袋问道。“严格来说,蚊子是吸不是咬。”我用科学眼光分析道:“当然,广义上来说,‘吸’也是‘咬’的一种,尤其是把‘咬’字拉长了以后。”“毛毛你真有学问。”娜娜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说:“照你这么一说。
其实我还是很喜欢被‘咬’的,特别是某些部位。你呢?毛毛,我猜你也喜欢被‘咬’吧?你看,我们还是很有共同点的。”“偶卖糕的。”
我发现我那个喜欢被‘咬’的部位开始蠢蠢欲动:“今天看来又什么都画不成了。”“对不起,毛毛。”娜娜歉疚地说:“看来我打扰你工作了,我还是先回去吧。”
“不,不。”我连忙阻止:“与你无关,只是我对这里的环境太熟悉了,所以生不出灵感来了。”“这样啊,那咱们就先不画风景了。”娜娜建议道:“要不你画我吧?”
“画你?好啊。”我拿起画笔,蘸了点蓝颜料,在她鼻梁上画了个小点。
“嗨,不是这个画我。”娜娜抗议道。她伸手到鼻子上想把颜料擦掉,结果却弄得脸上一条条的都是蓝色,活像印第安部落女战士,就差头上插上一根羽毛了。
“我是说,我来给你当模特儿,裸体的。”不等我回答,她就自说自话热情高涨地开始脱衣服。我心里乐开了花,却故作深沉地说道:“这或许是个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咬紧牙关用尽全身毅力,不流露出一丝喜悦。“有人说我长的很像波提切利的名画维纳斯的诞生里面的维纳斯。”
娜娜脱得精光,把手伸到胸前托起一只大咪咪掂了几下:“不过我觉得我的咪咪比维纳斯的好看多了,你说呢?毛毛画家?”“我同意你的观点。”我还能说什么呢。
“那么,你要我摆个什么pose?”娜娜说着摆出了一连串的性感姿势,夸张地炫耀着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弄得我的小弟弟在裤子里面急剧膨胀。“等一下。”我喘了一口气:“让我换张画布。”
我弓着身子在画架上换好了一张新画布,一手执笔,一手拿着调色板,强迫自己用画家的目光开始审视眼前的这个尤物。“等等。”娜娜突然叫了暂停,跑到我身前,低下身子解开我的皮带褪下我的裤子。
“你这是干什么?”我不知所措,手上拿着画具无法阻止她。“我要看看你的勃起计数器。”娜娜又褪下了我的内裤。“我的什么?”我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