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到那个女囚身边看了看,然后走回我身边对小声对我说:“没问题,她每个月总有一两次生这同样的病,挂完两瓶水就全好了,听起来是个小病例,只要挂完水,送她到囚室就行了,到10点也应该结束了。要是真的太晚,以前我们是把她锁在病房让她在这过夜,你可以住我们值班室。”
停了几秒,张姐又补充说:“她是个小偷,听说还是个高手,所以留手铐给你也没什么用。要是不送她回去,那可就要麻烦你夜里要起来看几次。”
我笑了笑,说:“请领导放心,10点我会准时打电话向她汇报情况。”
张姐给我留下把钥匙就和下班的同事们一起回城去了,我远远地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女囚,看不清她的脸,但和所有的女囚一样。
穿着囚服,留着齐耳短发。我尽量不靠近她。心有点中跳。我还是个处男呢。也许是第一次和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女人独处一室。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我那时候不知道,急速的心跳也许是人对危险的本能反应。那个有点冷清的夜晚,永远的改变了我以前平静的生活。
要不然,也许我会在那监狱生活一直到退休。过了那晚,我过上了10年放荡又险恶的江湖生涯。她在睡吗?也许她是清醒的?我有些不确定。我该和她说什么呢?
她是因为什么进了这里的我该问吗?或者,问她的年纪家庭住址婚否?坐在靠近窗户的一张椅子上,我有点心神不定,但我最终决定去看一看她。
我走上前去,先不正眼看她,只是假装先看看药水的分量,然后看了看病历,原来她叫小丽,一个中国用的最多的名字。再看,原来只有19岁!
我觉得有点好笑,心想:“小丽,哼,不知道人长的是不是和名字一样美丽。”然后带有点恶作剧般快感的眼神去看这个小丽,然后,就是在吃一惊。她不是小丽!她是绝对的大大的美丽。
一张清纯的瓜子脸上的五官,该在什么好看的地方,那就在什么地方,什么样让人看了觉得惊艳那她们就长的是什么样子。
更要命的是,她脸色涨红,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象是愤怒,又象是绝望,象是害羞,对有点凶狠反正,那种眼神让我害怕。我更吃惊了,甚至有点口吃,问她:“感觉好点了吗?”她不理我,把眼睛闭上。
但一张俏脸却是越来越红。单薄的军被,挡不住她胸前起伏的波涛,虽然是那样让人惊动,可是我却更觉得尴尬。一时手足无措。就那么几秒钟的沉静,我忽然有点生气。
我穿着的是一身制服呀!怎么能被一个穿着囚服的女人吓住呢?她再漂亮,可她也是个女囚!我心里的凶恶在不住的升腾,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到她的床前。
我俯下身去。我一定是气昏了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想亲她还是想揍她一顿,或者只是虚长声势的想吓唬她一下。
就在我的眼睛和她眼睛之间的距离大约20cm时,她又一次睁开了眼睛,这次没有上次那样盯着我看,只是飞快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我再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这时我听到她那好听的又极期可怜巴巴的声音:“医生我我想想上一下厕所。”
我更是吃惊,却没有选择的余地。真是该死,我在有勇气来值班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过这样的问题呢?以前以为替那些女警们值班是走过场的事情,谁知道今天会动真格的。
我那一刻真是恨自己,为什么做事情总是这样没头没脑呢?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诸如此类的问题呢――这是女子监狱呀!
这样反复自责着,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要是找别的女警来,我这替监狱长夫人值班的事情要是传到了监狱管理局那可就完蛋了。
不仅是我,只怕张姐甚至我们监狱长都会受处分打电话给张姐,一方面来不及了,等她想好了办法之后让她的亲信来处理至少也是30分钟以后的事情了。
另一方面,我不好意思对别人说这种事情――我还是个处男呢,事情传出去以后我岂不是要害羞好长一段时间!要知道那些女警们90%都是长舌妇,这我早就领教了,拚了!我一咬牙对小丽说:“我扶你去而厕所!”
她好象已经快挺不住了,根本不反对什么,挣扎着想起来,我赶紧伸出手去扶她,谁知道她身子一动“哇――”一口,呕吐物吐了我全身都是,我的警服前襟和裤子都成了迷彩服。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身子一软,我的手来不及抓住她,她又一头倒在床上。
又一次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对我说:“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的头好错昏呀,我起不来我想上厕所我的肚子好痛呀。哦痛死我了我想上厕所我快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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