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个光棍男人,常常帮她们,后来,女孩母亲和光棍男人走到了一起,合成一家,过日子。谁知道过了两年,女孩可怜的母亲也去世了,从今年春节开始,女孩和这个老男人睡到一个床上,好像也没什么不妥当,倒像是两个人一起拉扯别的孩子长大。日子过得很辛苦。
但最让他们难过的是,他们不能在一起大大方方在做ài,害怕被村里有发觉,更害怕被女孩的兄妹们觉察。所以,晚上经常是装作地里的活没做完,晚点回家。做ài的事情就放在了旷野里了。
听这些,真让霸王花气得够受,责问:“那你们搞什么鬼,还用绳子绑,还喊救命?”女孩的脸羞得红得发紫,支支唔地说:“你看我象年纪象很小,其实我今年已经十九岁了。
今天,我过生日,我们在镇上看了录相,上面有这东西,回来的路上他很兴奋,要来,我也就同意了”霸王花气得狠甩了女孩一巴掌,从我手中夺过机车,说:“我们走,别理这对狗男女!”
我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男人,和这个可怜的小女人,在最后一秒钟偷偷塞给她300元钱,让她赶紧带这个男人到镇医院看看,然后,我和霸王花两个人狼狈地上车走路。一路无话。
在站岗的哨兵意味深长的注视下,我和霸王花回了监狱,直到分手,谁也没说一句话。第二天,霸王花也没有理我。(以后很多天见到我都不理我,不再象以前那样不远不近的开玩笑。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倒是李玉纯听说我和霸王花去看电影,看我的眼光变得怪异起来。
对我也不再象以前那样亲热,说话也有点阴阳怪调的。下午,我向领导请了个假,去市区,准备第二天去我上学的地方去考自学考试。艳遇元年10月18日
我不太习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睡觉,所以,在市区的小旅馆里,睡得不实在。早上5点不到就醒了,这时候旅馆里已经有人起床了,我再也睡不着了,索性也就不睡觉了,起来后办了离店手续,一个人到这个小城的街道上转转。
我来这里已经三个多月时间了,但市区却没怎么转过,除了几条主街道,别的路不怎么熟。天还没大亮,街灯昏黄。
仿佛找到了那种一个人在天涯的感觉,在这冷清的街道上行走。一丝丝清凉的空气吸入肺里,感觉挺清爽的,但心情却是那样落寂。在这个小城里,多少男人在搂着老婆或者情人,还在快乐后的疲惫里没有醒来。
又有多少人为生活愁苦得一筹莫展?当然这是严肃的大问题,不是我们这样的草民所能考虑的。也许,我真正好奇的是又有多少个处女在昨夜失去童贞?我这样想就有了些快意,又暗暗觉得自己无耻。
就这样,不知不觉走到了湖边。湖边有个小的开放公园。许多群人正三三两两的在晨练。我想找几个练习太极拳的人看看,看他们是如何太极拳的,要是有高手,我也好趁机请教一下。
一个老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但他并没有做任何动作,只是面对着大湖,在站桩。他穿的衣服很普通,身材也不高大,但我觉得他有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吸引我的注意力。
是什么呢?气质?风度?还是傲然不群的立姿?如果是这样,那么应该很多人都被他吸引才对,但他在人群中根本没人注意,就象水放在大湖里一样。
我站位,在离他三米多远的地方停了下来。老人显然也注意到了我,但没理我。他继续站桩,过了几分钟后,稳如山岳的身躯才微微动了一下,一个起势之后,身形缓缓一展,金刚捣锥!
没错,正是我这几天熟烂于心的太极拳起式。“君子引而不发,跃如也!”一名古话,在我脑海中跳了出来。
对!就是这种感觉,我心里的太极拳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我心里一阵狂喜,赶紧凝神细看。老人一招一式如潇洒流水,缓缓使出招数来。他使的招式和陈式太极拳大同小异,但气度似比我的录像还要好许多倍。
也许是身临其境的原因我想。我不出声,也不做动作,心却一作三用,一面看老人的动作然后记住,一面细心体会揣摸其中的奥妙之处与自己以前领会错了的地方和从来没想过应该有的动作,一面跟着老人的动作,间意练起来。
第一心意很简单,只要发挥过目不忘的新技艺就行了,第二心意最难,我要把自己历次练习的记忆,再回想起来,和老人的动作相比较,然后再找出其中的差别,还要体会这种差别产生的原因,如何改进,所以,这个心念最紧张,这说明我的多心经还不成熟,也许真的就象小丽说的那样,还要练很长时间才有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