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会有另外一个男人,会把自己的脏东西,象我这样,深深的进入小玲身体最温柔最圣洁的地方甚至,会象在街心花园里开着的鲜花,不知道会是什么人去看它,把那些糟糕的臭脸逼近这朵娇美的花儿!
或者会把带着腥臭的口水流到花瓣上这样想,简直让我有点要疯了,我象是要报复她一样,象是在用自己的身体支惩罚她一样。
象是要把她压成一块肉饼,象是要把她撕得四分五裂或者粉身碎骨,甚至卑鄙无耻地要把她那紧密娇嫩的私处,撑大乃至撑破,好让别的男人费尽心机,也别想从她的身上得到一点点那怕是微不足道的快乐
我就这样,拚命地在小玲身上伐挞着。小玲在第三次高潮之后,体力已经明显不支了,但我一点也不想放弃,我是铁了心,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今晚,一定要把自己的精液,深深的射入小玲的身体中!
一定不能留下遗憾,一定,要完整的得到小玲的全部。“女人之躯,洁白的山丘,洁白的双腿,你那委身于我的姿势就如同大地。我这粗野的农民之体在挖掘着你,努力让儿子从大地深处欢声堕地。”
小玲开始时,还是象以前那样压抑沉闷的叫床,但两次高潮之后,她就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咽喉了。
随着我的节奏,放开了她甜美的声线,尝试着用所有的相声词,来表达她的快乐了!“啊!――哦!――哎――呀!――呜!――噫!――哟!――”但声音却一次比一次微弱。
我在开始时,还会想,也许小玲也许心有不甘――她为了小丽,不得不放弃与我共建的一次完美爱情的机会,所以,她就不再把她的快乐,只用压抑的叫声来表达――换句话说,她这样大声的叫床,也许在向丁总示威――一个小小的反抗,一个小小的不满表示。不知道有多久了。
也许一个小时,也许二个小时,反正,我是很累很累了,就象在练功房里,被我那些警校同学们一口气摔了几百个跟头一样累!
我已经不再能象刚开始时候那样,东想西盼了,但那个念头,一直在支持着――我要完全的得到小玲,也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完全的交给小玲一次――哪怕只有一次!
就这样无望的抽动着自己仍然坚硬的阳物,我甚至有点恨它!――要是她不行了,也许我会有个借口放弃,可是偏偏,它依然高昂着龙头,一丝一毫的软弱的意思也没有。
小玲大口喘着气,她也知道我没有达到高潮,所以,也在尽力的希望我能有,我暗暗的感激着她这样体贴,可是心底里的恶,一想到,这样一个美丽温柔体贴的女孩,我们有了一个美好的开端,丁总却
心里就生出一种暴虐日感觉冲呀!杀呀!杀呀!冲呀!好象自己在一个众敌环伺的战场上,在一望无际的敌群中,无望的冲杀着。
“为了活下去我像武器一样锻造着自己,如同我那弓上的箭,我那弹弓里的石子。现在复仇的时刻已来临,可是我爱你。爱你的肌肤,青丝,焦渴而坚挺的双乳。噢,扣碗状的酥胸,噢,出神迷离的眼!噢,玫瑰般的小腹,噢,你那悠悠的喘息!
我女人的身躯,我要执着地追求你的美。我的渴望,我无限的焦虑,我游移不定的路!就是那永恒的渴望经过的黑色沟渠,就是那劳顿之地,那无限伤心的沟渠”
越来越累,自己好象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了,所有的动作,已经快变成纯粹的机械动作,越来越象是没有意识一样。
我越来越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钟里,累得趴下去,自己的命根子,会象一根草绳,从小玲那紧密温润的身体里,滑落出去
真是让人绝望这种感觉,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发现自己的意识,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控制自己的命根子了。
它又回复我没练如意神功前的那种“身不由已”的感觉了,但就这个时候,我发觉自己的快感,在不住的积累,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确实是那个如意神功作的怪!――要么是如意神功本意就是让男人不射精,要么,是我的如意神功没练到家
只能指挥命根子坚硬,没学会让它在适当的时候放松!这样一想通,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轻松,思想里的甜美和命根子上传来让我嗓子发咸的酥美,不断的交织着,一步步的向上高攀着
神奇的是,我的意识不再指挥命根子的时候,反而能更清晰的体味到命根子上每一寸肌肤上传过来的所有感觉,仿佛,每一个毛孔,都是一只小眼睛一样。
能看到小玲花茎里的嫩红色的膣腔黏膜一样,就象能看到小玲花茎里的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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