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多高?我的右手臂慢慢的好起来了,本以为它断了,其实并没有只是受了重伤。
左手臂就惨了本来就是骨折,再加上又被李青医生动了次手术,所以看来没二三个月时间,不会好的了校长带着他的那个教授徒弟来看过我。我在那个教授的眼睛里看到的是不屑,所以,对他们也没什么话讲。我也不以为意。
人多多少少会有些势利!在你还弱小的时候,不会有人注意你,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冷漠中成长!等你强大起来,自然就会引起别人的重视。势利!
呵呵,难道我们自己没有吗?校长倒是实心实意的用真气为我疗了伤,我虽然也真心真意的很感谢他,但我知道,不是因为我为他做过什么,全是靠着吴老哥的面子不仅如此,我在医院期间,学校的结业考核,我虽然没参加。
但各项成绩可全是优秀的,而且听他们说,在结业会上,校长大人还狠狠的表扬了我一下的我品学兼优,业务过硬而且见义勇为所以,等我的同学们全回去各自的原单位之后,也把我的名字带了回去我想也许还有我和美女教官的暧昧传说。
许蕊做了件好事,帮我收搭了一下警校学员宿舍里的东西,然后,给来监狱局办事的同事,带回单位去了,只留下几件衣服许蕊和叶小曼一起来过几次,也单独来过几次,虽然许蕊和小曼是朋友。
但明显的,许蕊没有小曼懂事,所以说话做事情,让你觉得不是很爽,有时候,让你哭笑不得,但无话可说她还是个孩子嘛!想一想,我觉得她是个孩子,所以,故事也是没有的!
叶小曼当然也单独来过两三次。我的脸皮,其实,并不是那么厚,而小曼,也不主动,所以,每次气氛确实也暧昧,但却没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最多也就是试探性的调调情而已。
有时候,她走了以后我会想,也许刚才要是把自己的大嘴伸过去亲她一下但也只是想一想而已,她真的来了,我还是不敢我害怕。懦夫!
对,就是懦夫。那么,李青呢?我隐隐觉得她对我的态度有了很大的改变,但这样一个住在军区大院的红色小公主,人家长是生在红旗下长在蜜罐里的人,咱还是有点自知自明吧!
所以,不再有心戏弄她之后,连调情的心情也没有了,只余下干巴巴的问候了,倒是她常来让我受宠若“惊”一下但总的来说,有“惊”无艳!我靠!花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么多的笔墨,也没写出个艳遇出来,我到底在说什么呢?全是狗屁!如果你想看轻松的艳遇的话。好吧!还是写一点
艳遇二年二月,阴历是腊月二十四日,传统的节日是祭灶。是行贿灶王爷让他老人家撒谎的日子。中国的节日,总是这样暧昧与糊涂。
再有几天时间就过春节了,对我来说,意义也算重大了,今天,我办好了出院手续,出了院。信用卡上的钱,少了一大半
和认识的人,一一打个电话告别一下。给单位打个电话请好回家的假,然后,提着装了几件衣服的小包,直接去车站。到了车站,我傻了眼了车票要预订!
现在没有票,最早票是大年二十九的中午。我考虑了许久,还是买了票,因为最近几天,春运超载查得紧,想半路拦车不大可能。
就算拦着车,我这打着另带的左臂,恐怕也会被人再次挤断掉到宾馆住了下来,这些天闷坏了,所以想出去转一转,不负阳光灿烂的天气。至于用绷带吊着手臂,是不是有碍观瞻,那就顾不得了。
出了宾馆的门,走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皮鞋有些脏,便留心路边有没有擦皮鞋的,虽然说现在下岗的人多,擦皮鞋的人比穿皮鞋的人还要多,但那也只是说说而已。
这条街可能管得挺严,还真没有擦皮鞋的人。到了前面一条稍稍偏一点的街道上,才有一大排人,一字排开十几个,果然挺有气势的
要是这些人都是黑暗的资本主义社会里上街为人民服务的社区工作者或者义工多好呀,那样,为我擦皮鞋应该就不要钱或者他们把钱一收转手就捐赠给了慈善事业。
呵呵,那样我也就为慈善事情作了贡献同时有了一双锃亮的皮鞋擦皮鞋的人热情的拉着客人,丝毫没觉得擦一双鞋只收一元钱而这样卖力的嚷嚷不值得。马上,我发现有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女孩不招呼客人,倒像在发呆一样。
脚底下的工具包里,甚至还放着一本许国璋英语。我靠,这本书我可太熟悉了,因为自觉考试用的英语教材就是这一本,看厚度,大约是许国璋英语4吧。我好奇的在她面前的板凳上坐下来,说:“擦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