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这才第二天,我就嗅到了金属刀锋那种怪异的阴森味道了,这种味道我汽车里其它的金属的味道有着天壤之别,别的金属的味道的比较起来,要平和许多那个女贼装作怪异的看着我说:“你说什么?”
我低下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想让她羞愧一下。谁知道她一点也不担心,连眼皮也没眨,回望着我,眼神里甚至捎带着一种挑逗的意味。反倒是我,对这个挤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有点窘迫了,这是什么世道!
什么时候开始贼比人凶了?我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却轻声说了一句:“回头是岸!”“莫名其妙!”她倒是大大方方地说,像我是个神经病一样。
我被她的态度激怒了,猛地转过头来,逼视着她。她满不在乎,头歪了歪,眼光一扫,似乎在说:别忘记和我一起来的还在三个壮汉!
我看着她,手在许多躯体拥挤的夹缝里向前一伸,准确的把她的一只小手握住。那只手柔若无骨,可惜在手指缝里夹着半片锋利的刀片。她确实藏得很好,但我在刹那之间。
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自信,非常相信自己的感觉那刀片就夹在她食指和中指缝里。她身子一僵,表情紧张,想要反抗,但手已经被我紧紧的握住了,她挣扎了几下,忽然又放弃了一样。
不知道是因为她认为反抗没有用,还是想用美人计来对付我,她的身躯象被抽去了骨架一样,慢慢的瘫在我的怀里。要命的是,她的两腿,骑坐在我的腿上而上半身俯压在我身上的支点,又恰恰是她那高耸的胸脯!
她的眼睛看着我,仿佛有着几分幽怨。明明知道她是假装的,但还是让我忽然没了主张,心里不由得一软。我的手指,在她的指根轻轻一捏,仿佛情人这间调情的轻触。
但这让她手里的刀片,无声无息地落在了我的手指之间。她的脸腾地红了,象投降一样,又象下了决心要用美人计来对付我、让我不开口说话而只用躯体品味她丰满的身体一样,又向我的怀里靠了靠。另一只手,缠绕在了我的腰间。我把她的手,从身后拉开,拽了过来,按在我的皮带扣上那是一枚警徽的标记。
她一下子明白我原来是个警察,顿时又面如死灰,压在我胸前的乳根,传过来一阵剧烈的心跳。眼神里再也没有那种挑逗的神情,全变成了一种落在陷阱里的猎物的那种惊慌。我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忽然有些同情她了,这样一个美艳的小女人,做什么不好?偏要去做一个小偷!
我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比你手快的人我见得多了,比你聪明的人我也见得多了!你知道我在哪里见过吗?”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只是慌乱的摇了摇头。我仍然用只有我们俩才能听得到的小声在她耳边说:“在监狱里!
许多象你这样大的或者比你更年轻的女孩儿,把自己一生里最美好的时光,都破费在监狱里那些乏味的劳作和教养里了!她们想和男人说一句话都难!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脚的!
你已经死过一次了,记住你的生命以后是你自己的了,你要比别人更珍惜自己才是。”说完了这话,我松开了她的手。
她的身子顿时僵硬了一下。过了几秒,她才明白过来,我的意思是放过她!顿时喜不自胜,差一点就要眉开眼笑了,我当然不想惹这个麻烦!我又不是治安警察也不是反扒队员。
而且我还想早点回家过春节呢!英雄难过美人关我虽然不是英雄但我我可也不想亲手把这样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送到监狱里去!
何况我又没人赃俱获地抓她个现行。现在这种情况就是送到派出所也顶多是让派出所里的人,送个人情把她放了,于是我接着问她:“那三人是来监工的吗?”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不再管她,但在人群里,她仍然挤在我的怀里,但不再象刚才那样嚣张,而是在我的怀里低下了头。
每次车辆摇晃的时候,她的躯体摩擦着我的躯体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身躯微微的颤抖。我低下头去看她,发现她的汗水,把她的头发丝都打湿了,纤细的黑发,沾在她瘦弱的脖子上。
看来刚才,她是吓得不轻呀。这让我更可怜她。我目光一扫,发现那三个男人很不耐烦的不时盯着她看,好像极不耐烦。他们一定对她迟迟不下手的表现,极其反感,好像要提醒她一样,在车辆的摇晃中间,慢慢的挤了过来。
最后,呈三角形,把我包围在了中间。我心里冷冷地笑。手指一挑,把那枚刀片夹在了右手的指缝之间,注意力,随着转移到了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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