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符所赐!这样一想,刹时觉得心绪豁然开朗自信,不再有一丝一毫的紧张“停!”
我对小玲说,刹时,我们又停在原地不动。我用心想了一上周围的环境,但是,这周围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网,把我的感觉封在了一个很小的究竟里,我只能感觉到停尸台上的死尸,其他的感觉就被阻挡在那些成堆的包装箱之外了。
直觉这些包装箱是有问题的,偏又不知道是哪一些有要是有很多子弹,只要一路把子弹泼过去就行了,偏偏只有两只弹匣我向小玲靠了过去,并且,向后伸出了左手,让她用手握住我的手,轻声说:“给我点内力!”
刹时,一种力量,从我的手臂传了过来。我用心一想胸前的护身符,顿时冲破了包装箱外那些无形的网,精神的力量传了过去,探测着四周的情况。我边探测边对她说:“左数”
然后在她的手心里划了三下,然后又说:“下数”然后在她手心划了两下,她握了一下我的手,意思是她明白了那是敌人藏身的包装箱。我接着对她说下一个目标但奇怪的是,这里面,让我有感应的只有六个包装箱。
难道,只有六个人,能杀了这么多的奇门好手?来不及细想,我压低声音对小玲说:“前三个你来,先扫射一遍,然后每个补四发,明白吗!”小玲握了一下我的手。我把手抽了回去。
然后,把枪口四周迷惑性的晃了晃说:“动手!”顿时把枪向着那几个目标所在的地方,依次开枪,当我数到自己的子弹用了二十发的时候,已经把那余下来的三个目标每个射了几遍,我转过枪口,好像要射下一个目标的样子,却忽然飞快地换了一个弹匣。
刚换好弹匣,就觉得有一个特别大的物件,向自己飞了过来,我想也不想,举起枪,毫不吝啬的把三十发子弹,象水一样地向着那个在感觉中飞过来眼睛却看不见的物体,泼了过去。
随着枪声,听到了一声闷闷的呻吟,然后,觉得自己的胸前仿佛被重重的打了一锤一样,向后一退,和小玲一起,滚在地上,但手里的微冲,一直响着,向那团仿佛不存在的物体,泼过去一片弹雨。
那个物件随着枪声,一直向后退着仿佛子弹不能把它洞穿一样,但当我的枪声停了以后,我发现那个物件也停止了退后。我一紧张要是它走过来,可能,我和小玲就要成为停尸台上的两具新鲜的尸体了
我一边想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换着弹匣,忽然发现小玲就躺在自己的身边,枪指着前方,我顿时明白那个我看不到却能感觉到的物体为什么没有过来!原来它也害怕!
我心一宽,弹匣喀地一声装好了!但再一抬头,却感觉不到了那个物体。原先我能感觉到那个妖怪停留的地方,有一滩鲜血。这让我有些紧张。我一伸手,把小玲的手握住:“内力!”
小玲的内力顿时传了过来。我顿时又能感觉到那个妖物在这个仓库的某些地方仍然存在,但气焰已经没有刚才扑过来那样嚣张了!我拉了小玲一把,嘴里说:“我们去干掉它!”
话音刚落,顿时,觉得心里的紧张一松,再也感觉不到妖物有存在了,可能它已经走了!我和小玲不敢妄动。又停留了几分钟,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却听到血从包装箱的弹孔里,流出来,摔在地上的声音,格外的惊心。
奇怪的是,外面一直没有人走进来。我和小玲慢慢地退到仓库的门口,发现两个守门人,早已被人做掉了!
而这仓库又偏僻,根本没人来这里,枪声又小,全被车间里的机器声淹盖了,外面阳光灿烂,但却让人虚脱。我不敢关上微冲的保险,手抖抖地,把它放在脚上,一屁股坐了下来。小丽拿着枪,在我身边警戒着,问我怎么样?我的胸口闷闷地痛着。
我解开衣服,发现胸前肿了一个大青包,正是护身符的印记!而护身符上,钉着一根非常不显眼的东西,就象黄蜂的尾针一样,我正想把它取下来,小玲说:“别用手碰它!”
从路边的冬青树上,折下一根枝条,把那根莫名其妙的针,拨了下来。那根细针,落在地上,暗无光彩。我奇怪地说:“这么一点点的东西,也能当暗器?”
小玲点了点头说:“非金非木!难怪我们找不到那位长老的死因!哥哥你大难不死必有厚福!”我看了看地上的针说:“这家伙确实有点邪门!
但这东西这么一点点,却也不一定能杀死人吧!”小玲不出声,想了想,正想说什么,却神色大变,甩手扔了手里那新折的冬青枝。我一看,那根枝条,已经没有半点生机,早已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