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单纯得有点可笑,对许多事情的免疫能力还正在形成之中,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就象是在冒险,当我春节后上班,她见我第一面的时候,猛地冒出了一句话:“我操你二大爷的,你可回来了!”
听得我一愣。只好尴尬地假装没听到王顾左右而言它了,但她的热情并没有消减,而是把这句“我操你二大爷的”挂在嘴边说。
随后的几天,只要一见面,开口就要问候一下我的二大爷。我终于忍不住了,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郑重地告诉你:你可以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二大爷!”
李玉纯一愣,说:“我操那个,我也只是说着好玩儿,并没有要侮辱谁的意思呀!”我当然知道,但我还是要提醒她一下:“你知道什么叫“操”?”李玉纯一脸的茫然后来我知道,她压根就不明白操的根本的字义,还以为只是一个语气词呢!
当我拐弯抹角地告诉她这个词在这个句子里清晰明了的意义的时候,她“啊”的尖叫了一声,捂着小胖脸跑了出去,溜到了厕所里,半天也没敢出来
而这个时候,在监狱里所有能认识的和她打过招呼能热呼呼地说上几句话的人,以及这些人的二大爷,都被她用她那火热的不明意义的语言问候了一遍!“我操你二大爷”!李玉纯真的不是很讨人喜欢,所以也就我能告诉她这句话的意思了。
其他人,都喜欢看她的笑话谁让她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呢!有时候我想,要是我们单位不是以妇人为主,而是和社会上其他单位一样,男人主导,也许这个小丫头的处境也不会这样糟糕。
男人很多时候是能容忍一个小女孩特别是赏心悦目的小女孩犯点小错误的。出了这件“我操你二大爷”事件以后,我和李玉纯的关系,就更显得暧昧了,但我已经能够明确的知道,自己这并不是爱她,也许只是一种简单的亲密。
出于一个男人的本能,我不讨厌她,而她,需要我的帮助,而她需要在无聊的时候,对着我猛烈的倾诉自己的孤单和快乐不然,她说给谁听呀?
有时候我会想,这个女孩会不会爱上我呢?这个,其实很难说的,但有时候,我能感觉出她对我是意乱情迷。
如果,我靠她近一点的话,她说话的声音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颤抖。如果我哪一天,从小镇上回到单位给她带一点吃的东西或者玩的东西,那么她的表情就会是那种“我好感动好感动好感动哟!”
,当然,她嘴里可不会这么说,她一定会说,这个不好吃,农民现在都不吃这种东西了!你还买给我吃,真有你的!或者她会说,这是什么破玩意儿?一点也不好玩!我听她那样说。
也不计较。因为,象她做的这些傻事情象她说的这些傻话,我以前可没少做过少说过!但回到最初的问题上来,她爱我吗?这个问题还是太难了!因为她是少女,她并没有尝试过性。
所以,也许,她对我的这种好感,也许仅仅是一种性的吸引,而她认为这是爱情。如果,她是阅人无数,那么,我也许能从她对我的态度上,很容易地感觉出她是爱我,还是不爱我说到这里,有必要去说的另外一个女人,当然是霸王花了!
我这么长时间不说她,因为前几个月,轮到她去集训去了,不过,这几天,她已经回来了,但她似乎不愿意见我,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也是冷冷地,偶尔有那么一两次不是那么凶,却也满是幽怨。这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内疚。我又会想,又不是我要强暴你!
我是去救你难道你不明白吗?你为什么要怪我?但是,我真的是没办法迫不得已才去强暴她的吗?有时候我会在回忆她在高潮时嘶哑的喊叫声和脸庞的肌肉轻微的变形时有样子,怀疑自己是不是也一直在迫切的盼望着一些什么?晚上,我对霸王花说:“嗳,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霸王花说:“我有事!”一口拒绝了,在睡前我想,霸王花真的就不念旧情吗?当她睡在床上时,会不会想起我们那个反正,她的拒绝让我有些不开心。
当然,也有如释重负的感觉。爱一个人,或者被一个人爱,有时候,是一种负担,这时候,你会想念自己身家清白时候的那种了无牵挂的感觉,虽然有一点点的寂寥。
但我与霸王花的关系又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第二天第三天,第三天要下班的时候,我对她说:“晚上一起吃饭,ok?”霸王花没有再拒绝。
而是顺从地坐在了我单车的后坐上,跟我到了回龙镇。我们是在小街上吃的晚餐,吃完了晚餐,我又习了一大抱零食,牵着霸王花的手,到了我的龙门客栈去。上床!有什么好说的?这是多么顺理成章的事情。霸王花的热情渐渐的被我加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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