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花笑了笑,想了想又说:“还有一件事情,还是告诉你吧。监狱新来的几个女犯人,可能会有问题。因为一般情况下,象她们这种犯人是不会往我们这个监狱里送的。
而且,这几个人,目露凶光。我观察了好几次,她们干活的时候,不是相互递眼色,就是偷偷地向着小丽看。我想也许她们想对小丽不利,当然,这只是我猜的,也可能是以前在部队时老是做侦察兵练出来的疑神疑鬼
你只要知道有那么一回事就行了,对不对小丽说,随便你自己,你看着办吧。哼,我本来是不想对你说的,要不是你还算有良心”
我更是吃了一惊。直觉是杨勇那个恶贼要做手脚上次杨勇在d厅里,我出手警告过他,而且还捏碎了他的一只睾丸。我以为恐吓会有效,谁知道他们还是要动手!
我沉吟了一下,问霸王花:“如果真是来对付小丽的,我应该怎么办?”霸王花说:“我怎么知道?你打算娶小丽吗?要是这样的话,你就对监狱里所有的人说,然后自己也辞职。
这样,监狱里的伙计多少要给你点面子你这家伙人缘还不错的,小丽就不会有事了,或者,找个借口,把小丽保释出去。或者,让小丽先下手为强,但这不是好办法。所以,第二条也许是个比较好一点的办法。
当然,如果那几个人本来不是对付小丽的,那么这样大动干戈就没什么意思了”霸王花还是走了。
告别赛最终也没和我打一声,只是主动地亲了我一下我抽空对小丽说起霸王花的提醒。小丽想了想说:“那几个人是有点不正常,可是你也不用担心!我不惹她们,她们可能就要千恩万谢了,哼!就凭她们几个,要对付我,差远呢!
我会让她们连我的边都摸不着”我分析了一下,那几个人,不和小丽住在一个房间,而小丽身手又不错,再自己警觉一点。
那几人想找机会动手,那真有点飞蛾投火的味道,也就没放在心上,但我还是打了个电话给丁总,对她说起这件事情。丁总说她会处理的。过了很多天,也没事。
我估计就算有事,也被丁总摆平了,也就更是放下了心。我倒是找机会想和杨头热乎热乎,但又不想让他看出来我是在有意巴结他。机会总是有的,只要你有心。
初夏的一天,我到县城去,是到银行提现金的。正好,杨头也要去城里,所以,就安排在一个车子上来往。我问杨头是溜回家和老嫂子亲热亲热呢,还是去见见小蜜?杨头笑了笑说:“你个娃儿,知道什么!”
仔细一说,还真让人感兴趣,原来,他还在部队做班长的时候,班里有的一个兵,现在在武警支队做支队长了,这次请他去指导那些新兵们打枪。我很有兴致地问杨头:“打什么枪?手枪还是ak?”杨头说:“是狙击步枪。
训练特警队的狙击手的。要是你想打打手枪和ak,我让他们给你找点子弹也行的。”这把我的心说得砰砰的跳。
以前单位搞点活动的时候,也会每发几发子弹,大家比试一下枪法,但象我们这些以前没摸过枪的,打十发子弹,能有一发能沾上点靶边,也就不错了。
而且,上次,试过微冲的威力之后,我更希望能有机会提高一下精确度。所以,在银行提完钱,把密码箱往警车上一扔,就跟杨头直奔武警支队的靶场去了
在路上,我问杨头:“你以前做过狙击手吗?”杨头摇了摇头说:“没有做过专业的狙击手,但是,那个俗话说得好: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我的枪法,在部队里的时候却是公认最好的!玩什么枪都能玩得转。”
“哦。”我又问杨头:“那个,现在,人们是不是夸大了狙击手的作用了?比如说象“辽沈战役”那样的大战,估计狙击手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是吧。”
杨头说:“没有一种武器是在任何形势下都是有用的。也没有一种战术在任何时间都有用。在某一种环境下,需要一种合适的武器,威力最大的并不就是最好的。
比如说你和别人打架,你不会在自己身边扔一个手榴弹,更不会是原子弹,对吧!你说呢?”我点了点头。又问:“但是,狙击手真的那样神奇吗?”杨头“嗯”了一声说:“有时候是的。
还是那句老话,需要环境配合。很多年以前,我指导过一批外国学员,都是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战士或者其他国家的游击队员。
这些人本来打枪就比较准的,一加点拨,就更是弹无虚发。说说我的有一个徒弟吧,他在1967的越南战争中的某一天,与美国陆战队第四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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