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我久你们的太多了呀。”杨头说:“要是没有和你一起去,可能这次,我和赵支队的老命就要送在黑山了。”
我笑道:“俩位师父吉人自有天像,就是没有我在,你们一定会化险为夷的!”杨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真是搞不明白,怎么这次会食物中毒!
嗳,像我们这样的老鸟都中了招,真是出丑了!”我一愣,小心的试探道:“不是那么简单吧,难道你不觉得那天晚上的黑豹有些诡异吗?”
我本以为他们俩人会点头称是,谁知道他们听得一头雾水,两人面面相觑,疑惑地问:“什么黑豹?我们在黑山见过什么动物吗?”我的心一沉,支支唔地说:“可能是你们俩人睡着了,没看到吧。我好像看到一只黑豹但也许只是幻觉。”
杨头笑着说:“估计你也是食物中毒了,只不过不深,所以,只是一点点幻视而已。没想到你小子的体质这样好。嗳,我们俩个老头子老了,不中用了”我沉默了一会儿,心乱如麻难道,他们在黑山里的记忆都消失了?或者,我也真的是喝了那山上的藤萝的汁液。
而忘记了关键的细节,却凭空幻想出一些内容出来,那么,事情的真相,又究竟是什么呢?好像是,自己明明记得自己和东西放在某一处。
可是,当自己去找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个东西没有放在那个记忆里的地方,并不存在它到底在什么地方呢?也许丢了,再也找不到了。
它,让自己放在什么地方了呢?永远地成了一个谜了,前些天在黑山发生的一切,也许也不是象我记忆中的那个样子。我记得自己发过烧,头痛了很多天,所以,也许我的记忆并不正确。
难道我也喝过那记忆里的神秘的藤萝的汁液,但凭着自己年轻刚强的抵抗力,而把这两个师父背出了黑山不成?想起这n多的可能的设想,我晕头晕脑地喝了一杯酒。
两位师父惊奇地看了我一眼,问我:“小伙子,在想什么心事呢?”我决定装一次傻,问道:“我这些天总是糊里糊涂的,好像记不得在黑山发生的事情,我有点担心是不是那次回来之后,发了一次烧,把自己的大脑烧坏了”
杨头说?:“不至于吧!想当年,我和你赵师父经常在野外活动,受点凉,或者也偶尔发烧,但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的。人的身体,受到外来的不熟悉的生命的入侵的时候,如果正常的防御机能不能起到有效的作用或者无能为力的话,身体就会发烧,来提升身体的抵抗力,是很正常的事情。
偶尔发烧,对身体是有很大好处的,你不用担心。”我点了点头,但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实在不能对他们说,免得引起诸多的麻烦。所以我就避开这个话题,问他们:“那天晚上,我也喝了那种藤萝的汁液了吗?我喝得多不多?”“多!”“不多”杨头和赵支队同时说道。
但说的话却恰恰相反。杨头和支队对视了一眼,好像都在怀疑对方的话是不是另有深意,而我的记忆里,我是一滴也没有喝过。这更让我困惑。
“那你们记得,我们是怎么走出黑山的吗?”我问他们。“不是你背我们出山的吗?”杨头奇怪地问我。“杨头,你记不记得喝了那有毒的汁液之后的事情?”我问道。
“之后?”杨头认真地想了半天,才说:“什么也记不得了,好像醒过来就是在医院里了。
有什么问题吗?”“没有没有,只是我印象中间,好像要下一个悬崖,我似乎还问过你什么,当时你说了不少话似的”“哦?”杨头很惊讶。
“我们还经过一个悬崖?我一点也不记得了,要不,过些天,等我们身体完全恢复过来之后,我们再去探一探?”我吃了一惊,竟然象是对那个黑山怀着深深的恐惧一样,一口否决了:“不!我绝对不再去了。”说这话的时候,一点考虑也没有,完全发自内心。“不会吧!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事情,就被吓破了胆子呢?”赵支队笑着对我说。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却打定主意,绝口不提黑山的所有的事情,就象它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管自己的记忆是对或者是错,就把它给忘记掉完全的忘记掉。回到回龙镇的小家里,这个孤单的小院子里,心里有着莫名的沮丧。好象自己的心,掉进了一口无穷无无尽的深井里面,一直向下落,永无止境一样。
在房间的床上躺了一会儿,想什么事情都觉得心烦意乱。决定出去走一走。不知不觉中,走到旁边中学的操场上。心里好象有一团火,想要发泄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