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着责备,说:“有些东西疗效不确切,也许会成功,但也许会输得很惨!我从不赌博,所以,不会去冒险!更不敢想我女儿的命,送在我自己的手上。”
我的老脸再次一红。想了半天,又出丑一样地挤了一句话出来:“丁总,你真坚强,我刚才差一点要背过气去,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丁总看着小丽紧紧闭着的双眼说:“不经过的事情,你不会知道真正事情来临时,你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爱,只会让人软弱!恨,才让人坚强!恨得越深,你就越坚强!”我点了点头,正想说什么。
丁总说:“你,刚才哭了,是吗?”我低着头,难为情地点了点。丁总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以后别哭了!我想,你进奇门的时间也不短了。
如果你不反对的话,为奇门做一件事情,作为正式入门后的第一块铺路砖吧,也当是你为小丽做这件事情:你去把凶手和幕后的黑手找出来,体面地把他们给剁了!别人要是冒犯了我们,我们就要让他付出千百倍的代价!你不用别人爱你,你只要别人恨你害怕你就行了!
因为爱总是短暂,恨却比爱长久,也更有效,这是江湖的生存法则!相信我吧!仇恨会让你坚强起来的!”我点了点头,这些天来,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这个目标甚至让自己有些颤抖!
这本来就是我应该去做的事情!这是我唯一还能为小丽做的事情,如果小丽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是的,我要把它们都找出来,剁个稀巴烂!丁总看着我的眼睛,满意地说:“好,有点凶光!你先回监狱去看看吧,看看是谁下的手,然后回来。
军区总院的医生的救护车,大约半夜能到这里。到时候,你和我们一起到省城去,我再为你找几个帮手,和你一起去做这件事情!”
我点了点头,抬眼看了看床上的小丽,然后,对石春芳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医院。回到监狱,我和谁也没打招呼,直接去了女监,请一个管教把那个叫钱云的女人叫出来。
那个管教抬头看着我,漫不经心地说:“她呀!下午已经走了呀!所说是抓错了,已经被人接走了!你找她做什么?难道她还差监狱里的钱?”
我找了一个要好一点的同事,问一问情况。那个同事摇了摇头,意思是什么也不知道,但却悄悄地做了一个手势,那是打电话的意思。我便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再见,我回宿舍睡觉了”
几分钟以后,我宿舍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我接起电话时,心里一阵温暖。那个同事告诉我,这些天来,小丽和那个已经释放的钱云,一直是形影不离。
所以,当小丽出了事情以后,第一个应该被怀疑的人,就是钱云,而且也巧得很,上午出了小丽重伤的事情,也是上午,钱云的出狱的手续也就完全办好了。
在中餐以前,就被接出了监狱。这个时候,大家都奇怪是不是小丽过于伤心她的伙伴突然离去了。
才没有出来送她?等到中餐时找不到小丽时,大家又都怀疑是不是小丽乘着某个空漏,和钱云一起跑掉了?等到找到半死不活的小丽的时候,流言又说,是小丽是个同性恋,因为受不了与相好的钱云分离的刺激,自杀了!
但小丽还有很短的时间就要刑满释放了,怎么可能呢?最后,我那位同事说,在大家心里有疑问的时候,某人,我们的头,说:这可能纯粹是一个意外吧!反正,钱云已经走了,如果是她有问题,那么,我们费再多的劲,也可不能再到她的!
如果她不值得怀疑,那么,找到她也没有用!到头来,反正是我们监狱自找难看!所以,最好的选择是我们不管这件事情大家想一想,头,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所以,就统一口径,说那是个意外,小丽可能是不小心摔倒了
我反驳说:“要是钱云没有问题,那么,她就很容易找到,几句话就说清楚了!要是钱云有问题,那么就更应该找到她让她说清楚!
所以怎么说也应该再把钱云找到我那个同事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知道,这种事情,大家都不希望出,到时候,各人的奖金被扣,还要没完没了的追查各人的责任所以,大家都希望这是个意外。
一个犯人出点问题,也算是正常的为此杨头还和头大吵了一回,如果不是杨头坚持要把小丽送到医院,而且小丽是你的亲戚的话,她应该是在中午时,就可能已经死掉了,也许,现在已经火化掉了。
放在骨灰盒里,等着她的家人来认领呢当然,我是信得过你才说的我们头,现在还在后悔,觉得不应该送小丽去医院的”我谢谢了我的那个同事,挂了电话之后,心里恨得不象样子。既怀疑我们的头,可能不是简单的害怕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