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脸上的笑容,成了慌张的符号。他的双手后缩,结成了一个奇怪的手印,然后,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步速,急速向后退了出去,让过了我那快捷的一脚。
同时,却用左边的肩头,结结实实地接了我那在天空中飞舞的拳头,顿时被我拳头上澎湃的力道震飞了,我自己也有点惊讶。从中午到现在,自己的力量,好象在一直不住地增长。
但要是不用它,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妥当,而要用它的时候,宛若情难自禁一样,随心而生。象中午,扶着李青走路,就象提着个稻草人,象现在,随意的一拳送出,把一个人震飞掉,这种感觉,似乎很熟悉,却又似乎非常陌生
老人飞出二米多远,撞在一根路灯的线杆上,引起了一阵激烈的摇动,然后,象放慢镜头一样,慢慢地落在了地上。他没有倒下,也没有站起来,竟然双腿一盘,手结印记,嘴里念念有词,象念经一样,我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竟然象是在森林里迷了路一样,明明看到他就在眼前,却又觉得他象是远隔着万水千山,遥不可及。我无心伤害他,而且,现在这种诡异的感觉让我觉得难受,所以,也不顾他了。
反正是他先进攻我的,所以,我也没有道义看他是不是受了伤,所以,当务之急,是走的越远越好念及于此,我转身就走。刚走两步,就听到仿佛在人在耳边说话一样,是那个老人的声音象是带着笑意,在说:“我知道了,你是何田田!”
一愣。身体不由得瞬时紧张起来,一招“阴阳怪气”施了出来,手臂向四周一扫,护卫全身,同时,脚步不停,立马人在十步之外。再回过头来一看,那个老人远远地,仍在那根路灯的电线杆下,打着坐,结着手印,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头皮再次一紧,全身打了一个哆嗦,忽然斗志全消,心里就是想逃走,但身体却是象被定住一样,怎么也跨不出脚步。再看那老人,慢慢带起身来,血色从他刚才受伤后惨白的脸上,慢慢涨起来。
就象他是一个空白的玻璃容器,被倒上了好看的血色一样,让他有了许多鲜活的人气。老人再次一笑,刹那之间,我好象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全身的不适,一下子又消失了。
代之是一种暧洋洋的快意。老人飘飘忽忽地走到我对面,象是蝴蝶在花丛中飞过一样,三步两步,刹那之间,忽远忽近地,却一下子,就到了我的面前。他仔细地看了看我,就象是在灯下欣赏一个美丽诱惑的美少女一样,过了几秒,又象是非常满意似地,点了点头,微微地笑了。
我忽然觉得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难为情,真的就象一个少女,被人脱了个精光,放在街心的花坛上一样老人再次问:“何田田?”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呵呵!”老人笑了一笑说:“你刚才差一点要了我的老命,你知道吗?”“哦?不会吧?哦,对不起我是真的没有想要你老人家的命的,只想让你知难而退你怎么知道会知道我的名字?”我问他。老人笑了笑,说:“不打不相识。
只要你一出手,我焉能不知道你是谁?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只是没敢相信自己有这样好的运气。我是你吴老哥的一位故人。前几个月,他来找过我,对我说起过你的事情,还托我来找你对了。
这是他的配玉,应的是那句诗:春花秋月何时了!这下你相信了吧?”那块玉,正是吴老哥心爱的配玉,而那句诗,正是吴老哥在离开我之前说过的他说那个将要来找我的人会说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的诗。我心里蓦然紧张起来,心狂跳不已。
身体僵硬,声音颤抖地问他:“吴老哥他他他?”老人脸上的笑意收了,代之是一种冷清的寥落,没有说话,但却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我的泪水,刷地一下,落了下来。
就觉得世界忽然变得冷了,冷得要命,让人不由得打起寒战来。老人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说:“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其实是个好事情你要这样想,他会更安心的,要是他能知道的话”
我只觉得头晕脑涨,耳朵里有着轰响,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想着吴老哥和自己在一起时的和种种情景,哀伤象一支泉涌,止不住地从心里涌出来。
老人看了看我,不说话,却轻轻地拉着我的手,让我在不知不觉中间,跟着他,走到了一个僻静的小酒店里。慢慢地平静下来,我拿着餐巾纸,拭擦掉自己的眼泪。
又觉得难为情,对那位老人说:“我我真的非常非常地难过,在一刹那之间想起他无数的好你不知道,吴老哥待我有多好”老人点了点头,说:“我知道,我一直是老吴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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