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的脸色转缓,然后忽然“噗哧”一笑,说:“我还以为你不是我想找的那个人呢!要是这样,可就麻烦了”“你是想杀人灭口!是吧。”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吴琼避而不答,却说:“但没有理由的,因为你的基因已经告诉我你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了。”“基因?我的基因?”我奇怪地问:“你怎么会有?”吴琼得意地呵呵一笑,婉若百花盛开。
她笑着说道:“你不记得前几天,我摔倒在你怀里的事情了?”“你摔在我怀里?有吗?”我真不大想得起来了“在楼梯上呀!”吴琼提醒我。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她在一声惊叫里被我捞起的情形,但是我问道:“我好象没觉得你从我身上挖下一块肉什么的呀!”“小傻瓜,不是肉,是头发!我拿你的头发去做个测试了呀!”她面有得意之色的说。“哦?那,测试出什么来了吗?”我问道。“最后一个正式的问题!”她看看着我的眼睛说。“好吧,你问吧。”我说道,忽然觉得很轻松。
“你的体温是不是不正常?比一般人都要高出好几度?”她眼睛热切在看着我。我伸出自己的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说:“要不,你摸摸?”她的脸一下子,又变成了晚霞的色彩。
但眼睛仍然看着我,说:“请正面回答!”我笑了,说:“你全猜到了,我的体温确实比一般人要高出几度来。正常在41摄氏度,有时候,也能到43摄氏,最低也有38摄氏度。”
听我这么一说,她也变得轻松起来了“你知道吗?我也是!只不过我的体温比你还要高一点呢!”她愉快地说道。
“什么?你也是?”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呀!我一直是这样的,而且,我第一次遇到和自己一样体温一直保持在四十多度的人!你难道没有看出来我很开心吗?”
她带着由衷的笑意看着我,明亮的眼睛却怎么笑也眯不成一条线。“是吗?”我有点疑惑地看着她,心里想,是“怪胎”也不用这么开心吧。“我们俩与其他人不一样。
不是吗?”她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后,问我。我不知道她是单纯指的是我们体温与别人不一样,还是指我们与其他人有别的不同。
所以,我便没有接话,只是歪着头,默默地看着她。她注视着我的眼睛,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还以为我在怀疑她的话。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地站起身来,走到我的面前,做了一个让我惊诧的举动。她缓缓地伸出手,慢慢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她的身体,轻轻地坐到了我的怀里。贴在我身上的玲珑有致的身躯烫烫的,果然,体温比我还要高。
“这下,你相信我和你体温是差不多的了吧?”她钻在我的怀里,在我的耳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喘息。
“嗯,我在你说的时候已经相信了我们还有什么是相同的?”我傻傻地问,不知道是应该享受地抱紧她,还是把她从我的怀里推开。
“你听,叶小曼那个小骚蹄子回来了,我们都能很远地听到,不是吗?”吴琼的小下巴顶着我的脖子,低声说,仿佛是在呻吟,让我的某个地方,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我好不容易才集中心神,去感觉一下远处的动静。是的,在离我们这栋楼大约有五十米远的地方,叶小曼正在跳跳蹦蹦地走过来,象个童心烂漫的小姑娘。
一边走还一边唱着歌儿:“有谁孤单却不祈盼,一个梦想的伴相依相偎相知,爱得又美又暖没人分享,再多的成就都不圆满没人安慰,苦过了还是酸我想我是海,冬天的大海,心情随风轻摆潮起的期待,潮落的无奈,眉头就皱了起来我想我是海,宁静的深海,不是谁都明白”“她想她是海,你也能听得清楚,是吧?”吴琼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我是能听到,但要很费心神,才能隐约地听到,你你能随便地听到她在远处的歌声,是吗?”
我的手,不知不觉中间,抚上了她清瘦的后背。吴琼点了点头,小下巴随着她的动作在我的脖子上顶了两顶,轻轻哼唱道:“有谁孤单却不祈盼,一个梦想的伴
相依相偎相知爱得又美又暖没人分享,再多的成就都不圆满没人安慰苦过了还是酸”
“你唱得蛮好听的呀”我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位置稍稍偏下了一点,虽然是在拍她的马屁,但还没有拍到她的小屁屁,只是有了点点的意思而已。吴琼象是觉得了什么,身子颤抖了一下,歌声嘎然而止。
内容提要:“达尔文将人类从顶端处拉了下来,dna将人类的面孔碾碎成生物学意义上的浆汁。”吴琼告诉我,我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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