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我留她。小玲说:“求求你了,别留我。就是现在这样子,我回医院也会觉得自己很是难为情。师父一定会想:小丽人事不醒的,她胡小玲却在偷情”我用手按住了她的唇,说:“不是偷情,是真情,是”
小玲摇了摇头说:“就是的你以为不是?其实就是的,象我们这样,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是,不是偷情又是什么?对了,请原谅我一件事情我还是直接说吧:就算小丽姐不再醒过来,我也不会嫁给你的了
那样,会让我一辈子心里都不会好受的,会让我的良心一辈子不得安宁你再遇到什么好女孩子,自己看着挑一挑吧”我一听,竟然有生离死别的味道了。
难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吗?我的头快要炸开了,只觉得手脚冰冷,全身发麻,象所有的力气,都从自己的身上逃走了一样。
眼睁睁地看着小玲,简单地把她自己收拾了一下,然后,哀怨地看了我的一眼后,抬腿就走了,我挪着自己不听使唤的腿,走到了楼梯口,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力气送她到楼下了。
只能呆呆地看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楼梯,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然后,听着她的脚步声,慢慢地消失在这寂静的夜里我简直连把自己房门关上的力气都没有了,疲惫地向后一靠,才把门撞上。
一步一晃地走向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趴着不动,几秒钟以后,闻到床单上还散发着的刚才我和小玲欢好时留下的气息之后,我忽然觉得一种难以形容的恶心,不由得开始干呕起来。
然后,就真的呕吐了,把床前的纸篓,吐得一溻糊涂。那只纸蒌里面,还放了数张我与小玲刚才欢好时打扫战场时的揉成团的纸巾,象是在讽刺我似的,反射着耀眼的灯光象是没法遏制一样,越吐就越觉得自己胃里仍然还有什么东西没有吐掉,还有什么东西在作怪一样。
到最后,把自己的嗓子都吐哑了,吐出来的,是绿色的苦胆水,可能把自己的胆都呕吐破了要是一直这样吐下去,我会死的,我想,但却偏偏没法止住自己想要呕吐的念头。就在这时候,我听到了轻微的敲门声。
“小玲”我呻吟了一声,忽然想,是不是小玲回来了?就象是听到了小玲的召唤一样,从床上一跃而起。扑到了门边上,一把将门拉开,没用眼睛去看,我已经知道,站在门外的人,没有自己所熟悉的气息。
而是一种冷冷的香味,不由得失望了,抬起眼,我漠然地看着来人。她是楼上的冷美人吴琼,正在笑吟吟地看着我。迎上我冷冷的目光,她的眼睛里有了一丝惊慌,但仍然象是关心我似地说:“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
我抬起手,无力地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口涎,说:“你有什么事?这么晚来做什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说着我转身就要关上房门。
我再也没力气去与理会任何人了,却觉得自己身边人影一闪,吴琼已经进了自己的屋子里。我气要命,却无力呵斥她,房门也没关,自已进卧室,把被子一拉,蒙上了头,眼泪。
这时候,才象决堤的水一样,哗哗地流了下来。女孩女人温柔体贴美女冷艳动人美女美女做àixìng交爱情婚姻这都是他妈的什么呀?
我的生活我这么天来,在自以为是的日子里做的一切,全是他妈的什么东西呀?过了一会儿,一只热乎乎的手,伸进了我的被窝里,抚着我的脸,那种感觉特别的好。
但我很快清醒过来,那只手,是吴琼的,而不是自己爱人的手。我当然不会刚刚受了情欲的伤,又不知死活地踏进另外一个陷井里去。
我把她的手推开,在被子里,把自己的眼泪鼻涕擦了擦(全抹到被子上了,没办法),然后,抛开被子,有气无力地说:“你烦不烦呀?谁叫你来的?”
吴琼耐心很好,认真地说:“不是我们今天早上约好了的吗?你让我想一想我的好主意,今天晚上再说给你听!我已经想好了,当然不能爽约了。”
说完以后,还小嘴唇撅了一下,很无辜的样子。我没办法,只好说:“好了好了,我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吧,好吗”
“那可不行,我可是很急的,要不然我从现在起,我不会睡得着觉的!你不会这样残忍吧?”说完了,她象个淘气的少女一样。
哧的一声,笑了起来,我没有兴趣看她。只想她早点走开,让我一个人安静安静。于是眼皮也不想抬,我就对她说:“停,什么也别说!你走吧我想静一静。”她丝毫也没有动,不以为意地看着我,认真地说:“在你觉得不快乐的时候,不想找人说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