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花茎里已经泉水潺潺,滑腻不堪,但仍有一种巨大的阻力,让我的分身,难以流畅地进入。
象是她的花房,对这个熟悉的亲密者,欲拒还迎。小玲的功夫,是非常传统的国术。“手似两扇门,全靠脚打人”所以,小玲的功夫,也是有一大半在腿上。
所以,她的两条腿,虽然修长匀称,但却格外地有弹性,抚摸起来,就象软玉的感觉一样,温暖而又踏实,还有着玉一样悦目的光泽。
她的腿上,绝对没有一丝的赘肉,她的小腹也是。要是我用一点心,用一点力气,就能感觉到她皮肤下一丝一丝的肌腱。似乎还能感觉得到,那肌腱里贮存着的力量。现在,这种力量正在挥发出来。
花茎周围的肌腱,正战粟着,把它的力量,传给不知情的花茎,让它隔着温暖湿滑的窒腔的粘膜,紧紧地握着我的分身。
那种一波一波地力量,以及这种不停地被一张一弛握紧双放松的快意,被我的分身全面地体会着,再由神经一路上传到我的大脑,然后,再把这种无与伦比的快意的电流,一刻不停地传遍全身
小玲有些特别。她一直都是这样的。不管她是和我走在大街上还是缠绵的时候。她就是一座无穷无尽的快乐与忧伤的矿藏,让我采掘不尽,当我汗渗渗地把她拥在稍稍疲惫的空气里的时候,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慢慢地划着。尖利的指甲,把我的皮肤,划得有点痛了。
“我要走了”过了半晌,小玲慢慢地说道,象是一个梦呓。“不别走吧太晚了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好吗?”我说道。
小玲没有出声。我接着说:“要不,我把工作辞了我们重新找一个地方,过两个人的生活。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们就去看我的父母和妹妹。
也去看看师父和小丽,好不好?我们结婚吧!嫁给我,好吗?”小玲象是没有听到我的话,忽然问我:“田田,你知道我们在一起多久了吗?”“三百四十三天!”
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小玲点了点头,接着问:“我们在一起多少个晚上?”我想了想说:“四十二天的时间,我们在一起,一共有过六十五次欢好是不是?”
小玲害羞地点了点头。我笑了,说:“也许你不知道,其实,我在心里一直都惦记着你的好,想着你的温柔和体贴,计算着我们的甜蜜”小玲怔怔地看着我。
我还想说点什么,她却用她的小手,掩住了我的嘴。过了许久,在沉默的空气里,她再次象梦呓一样地说:“我要走了”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我说:“别走吧,太晚了师父不是小心眼的女人,她不会怪你的。”
小玲的手指向我的身后滑去,两只冰凉的手臂,轻轻地抱着我,眼睛不看我,却把小嘴,放在我的耳边,说:“我今晚不走”我放心了。
忽然又想起楼上的姐姐,不知死活,不由得有些担心,正在犹豫是不是对小玲说的时候,小玲忽然说了一个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情。
“我跟师父说过了,我也和她们到加拿大去”小玲轻声说,象是在说别人的事情。我一惊,不由得把她在怀里抱紧,问她:“师父不是说只她和小丽去吗?让你”小玲摇了摇头说:“不!我不想一个人在国内。
我和师父她们在一起习惯了而且,小丽姐身体没恢复,需要人照顾,这个时候,我怎么可以不在师父的身边?就是师父打我,赶我走,我也要和她在一起的!人不能没有良心,不是吗?”
我的身子开始发冷。心里一种悲伤,弥漫开来。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想,自己对小玲不忠诚,所以,得不到小玲的心,也算是正常的,但我我向她求婚,她为什么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呢?小丽也确实需要照顾,要不,我也去吧。
我想了半天,才说:“小玲,我和你们一起去加拿大吧,我希望我们能在一起。”小玲没接我的话。过了半天,她才说:“会有那么一瞬间,我会恨你!我恨死你了。”说着,她的手,在我的皮肤上拧了一下。
接着说:“要是你和我们去加拿大,师父见到了故人,在介绍你的时候,说你是我的男人,还是小丽姐的男人呢?”
我心里有说不出来的黯然。小玲不再用眼睛看我,把她的头转向了暗暗的窗帘,接着说:“我们,其实并没有可能做夫妻,有时候我会这样想。你觉得呢?”
我摇了摇头,说:“为什么没有可能?只要我们去争取,就一切都有可能,何况,我觉得我们之间,一切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小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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