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却不得不和钱云去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所在,也不知道她要找的是什么人。我欠她的,没有办法。我忽然想去找她一下,再和她谈一谈,说说以后的打算。
等到我站在钱云睡觉的房间的门前时,我忽然觉得,她并不在房间里。她早就不在房间里了,我能感觉得到。好像,如果她在,或者她刚才在,我能嗅到她留下的气味
带着一点说不出来的芬芳。她应该早就出去了,走了至少有二个小时了,因为房间里,只有一丝难以觉察的味道,证明她曾经在窗前站立过。钱云去了哪里呢?她不要我跟她一起走了吗?
我有些不甘地想:也许她是在和我捉迷藏,她也许会从或者一个我不经意地地方,跳出来。
吓我一跳,或者,一头扑到我屋里,向我投降但这显然不可能,因为我敏锐地感觉不会错的。周围是空空荡荡地寂寞地空间。
她真的就这样地走了吗?为什么?她去了哪里?我想破了头,也不得要领。在房间里,找了半天,希望能从房间里找到她留下地只言片语,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让我意外的是,在我从监狱里拿回来的一堆杂物里,意外地发现了一封叶芝寄来的信。信不长,但每一个字,都让我觉得心里分外的难过。
“何,你好吗?我一直奇怪自己怎么会那么地不自矜,不明白地把自己地一切,把自己完完全全地呈现在你地面前。
紧紧是因为我们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吗?仅仅是因为自己想在那个无情地城市里留下一段自己爱过地证明吗?因为你的帅气?
因为你的和善?还是你的头发和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淡淡的男人的味道?也许我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东西,所以,就像一个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一样。
也会紧紧地抓住,决不放松,可笑地今天,又是我的生日,也是你的,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在和哪位漂亮的女孩浪漫?我很怀疑这一点,真的。你不是一个花心的男人。
至少我还报着这么一点希望,但你却绝对不是一个专心的男人。从你报着我的时候,熟练地手法,我就知道,而且,越是相隔的时间久长,我就越能感觉到你的那种轻车熟路的轻慢,这让我觉得自己是被诱骗和玩弄的女人。
我这样说,并不是向你控诉什么东西,也不是哭诉自己的委屈。有好的缘分,也有坏的缘分。我只恨自己地命薄。
也许,我们之间的缘分,只在那个冬天的夜晚,只在那一个温暖的房间里。出了房门,我们就是路人了,我如果再有奢求,便是自不量力与自寻烦恼。
后来,你让我来找她,到她地工厂里做事情。她对我很好。我也成了她地得力地助手,慢慢地,也成了她地好朋友。她和我说起过你,说起你各种各样地好,甚至说起许许多多地你给她无与伦比地快乐。
最后,她总会甜蜜地总结一句她恨你!她大概永远都不会明白,她所体验到的那些快乐,我也仿佛,也曾经体验过。我也曾经以为你的吻地粗暴与温存。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体验过。
而且,似乎,仍然会飞回到我地身边,但每听她说一次你们地快乐,我就多恨你一分!是的,我也恨你!也许,我应该感谢你。我现在过得不错。她对我很好。我的收入非常的高,超出你地想像。
她是个很有魅力地女人,所以,在这边混得非常的好。我跟着也沾光。我把自己地家人,接到了这个城市里来,每周末,也会一家人团聚。他们都以我为荣。
我的自学考试,还余下最后一门课,本来,我可以轻松地考过去的,但现在,我已经不需要这样的虚荣了。
所以,我留下来了最简单的一门课,然后,放弃了,我不是很贪心的人。不是吗?就象我,不会奢求能够拥有你一样,奇怪的是,她为什么也不敢想像以后和你在一起呢?
我觉得她很优秀,很总之,我觉得,她能配的上你,但奇怪的是,她每次都要先叹一口气,然后,才说起你的事情。她愿意和我说起你的事情,是因为,你曾经说过,我们之间有点亲戚关系,是吧。
所以,她似乎想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关于你的事情,但我又知道什么呢?这让我很多时候,不得不撒谎这也是你害的!当然,我不会对她说我与你之间的事情,只是非常的奇怪
你怎么会把我,介绍到她的身边做事情?两个与你上过床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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