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我没有办法解释关于奇怪的基因的事情,也不想让她知道,毕竟,我和她,还没有这样的熟悉。“她和你上过床,是吧?”钱云转过脸来,脸上的憎恶,剑拨弩张。我摇了摇头。
“没有。我连亲也没有亲过她一下。她很厉害的”“不象我这样好欺负,是吧?”钱云眼睛逼视着我。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垂头丧气,不说话。“装死么?”钱云冷笑着说。
我生气也不好,不生气,又对不起自己的情绪。过了一会儿,钱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再问我:“刚才这个女人,这样漂亮,还是研究生她研究什么的你一定很喜欢她,是吧?”我小声回答说:“她是生物学的博士研究生。”
钱云等了一会儿,说:“哦,不错嘛,是个博士,不仅是美女,还是个才女呢!说呀,你喜欢她吗?是不是也很爱她?”我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
心里想,女人这东西,只要是那一定就没有理智了,我抬眼看她。她正在看着我,一脸的不高兴。我淡淡地说:“是的,我喜欢她,但也只是喜欢。我跟她的关系,不是你想像的那一种。”
“色狼!”钱云骂了一句,然后,转过脸去,不看我。“你”我看着她说:“你要是想骂我,你就直接说。你要是想打我,就甩我几个大耳光子。你要是想杀我,就拿刀来剁几下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是,也你要就事论事,总不能无端地找事情来责怪我”
“死色狼!”钱云甩手向我的脸上扔了一个枕头,然后,反映着我的鼻子说:“小丽对你那么好,你还天天把女人向家里带,你这样做,难道不该让人骂?”
又来了!又来了!我心里悲哀地想。又听她呱啦呱啦地数落了一阵子我对小丽的不忠之后,才得耳根子清静几秒。“你睡觉吧。”我说:“你今天的酒喝了不少,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好吗?”
钱云头一摇,说:“偏不!今晚上非要教训教训你不可。”小脸板着,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我点了点头。一个女人要是想说话,那上帝也没有办法。钱云看我傻愣愣的样子,忽然卟哧一笑,说:“挨训也是你自己活该!谁让你见我之后,总不和我说话的?”我一惊。
象是听到了晴空霹雳一样莫非这丫头也喜欢我?不可能!她是小丽的情人呀。我马上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轻松了一点。
“哦。不是我不想热情一点,主要是气氛不对嘛。”我连忙解释说:“你看看,我们一见面,就跟着你去找人,找到人之后,又是喝酒,然后,你就装醉了,我怎么说话呀?”钱云假装生气地说:“谁说我装醉了?我本来就是醉了嘛!”“好了,你醉了就早点睡吧”我出奇耐心对她说。
钱云想了想说:“好吧但你不许走,罚你今晚就睡在这床下,就枕着我的鞋子睡觉!”说完了,很兴奋地看着我。我听了。
在心里直说不,但又不想听她唠唠叨叨,便答应下来。“你睡呀!”钱云从床上扔下了条毡子。
然后,纤长的手指,点了点地板,不依不饶。我想说点什么,把这事情化解过去,但一看到钱云眼睛里的兴奋,便知道那不可能,除非,她想出更别出心裁了方法来收拾我。我把毡子铺在地上,躺下。
“枕头!”钱云提醒我。我用一种求饶的眼神看着她,但被她用一种更坚决的眼神挡了回来。
没有办法,我把她的一只鞋子,塞到毡子下,权作枕头。还好,她穿的是运动鞋,不太硬,而且味道不很臭。钱云被我将鞋子塞到毡子下再枕住的行为迷惑住了似了。
想了半天,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然后,她自己去睡觉了,我睡不着,边运行真气,在身上的经络里流转,一边想着今天的事情。
武超群也说,我的关于自己可以快过子弹的说法,在理论上行得通的。那么,到底,这能不能行呢?从胡中校和我分手时那期待的眼神可以知道,他一定也对我说的那几句信口说来的话非常的感兴趣,所以,他一定还会再来找我。
明天,我要怎么和他解释关于自己可以快过子弹的说法?告诉他我在吹牛?告诉他这是我打算修习的新功夫?还是告诉他什么正在想得头晕眼花,心乱如麻的时候,听到钱云在床上叫我:“死色狼,你睡着了吗?”
我一听,心里想,坏了,不知道又是什么事情?我便假装很困地含糊的说:“刚要睡着被你吵醒了。”“哼,看你这样听话,今晚就不再罚你了,你可以到床上来睡了”钱云小声说。我再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