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把吴琼和钱云比较了一下,觉得,似乎吴琼更好一点,可能是因为吴琼虽然古怪一点,但根本上讲,仍然是个正常人,而钱云同身是小姐的臭脾气。
而且特别的自以为是,认为自己很聪明很漂亮尽管事实如此,但仍然让我觉得很不爽。吴琼扬了扬眉毛,说:“看好了!”
然后,她举起杯子,慢慢地送到嘴边,轻轻地扬起杯子,竟然,一口气,把滚烫的咖啡,全喝了下去。我目瞪口呆。
“你你不怕烫?”吴琼摇了摇头,说:“怕呀,但在自己极限的范围内的温度,只能让自己多一分对世界的体验,不是吗?你不想试一试?”
“我?”我心猛地跳了几下,摇了摇头,说:“我不行。我的食道,我的胃,我的口腔,我的舌头估计都会象涮羊肉一样被烫熟。”吴琼摇了摇头,笑着说:“你试一下,不会有事情的。要不,你先喝一大口试试?我保证你不会有事情。”
“算了,还是不要试了。”我一边说,一边用手试了一下杯子的温度,依然是那样的滚烫。吴琼看着我,微笑着,鼓励着我。
一直看得我不好意思起来,我端起杯子,吹了吹气,然后,紧张地喝了一口。烫烫的感觉,象火一样,在口腔里燃烧着,让我想吐它出来,但一看到吴琼殷切的目光,我不得不把那一口烫热的咖啡,喝了下去。
顿时,一股热流,又象一条燃烧的火蛇一样,钻进了我的咽喉,飞快地穿过了我的食道,最后窜到了我的胃里去了,我捂着嘴,连连吸气呼气,说:“烫死人了,烫死了!”“哪里烫,舌头烫吗?”
吴琼笑着问我。我点了点头,说:“整个口腔都火辣辣的痛!”“是吗?”吴琼笑了笑,然后,从身上掏出一个小镜子,递了给我,说:“你照一照,看看舌头的是不是烫坏了,要是严重的话,可要上医院哦。”
我接过镜子,对着上午的阳光,伸出自己的舌头。还好,颜色并没有什么不正常,似乎,也没有受伤。
“没事吧!”吴琼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点头承认了,吴琼看了看我,说:“你还有勇气把你那一杯里剩下的一口气全喝了么?”我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舌头,似乎。
除了有一点火热之上,也没有什么别的异样,而且,吴琼那种看着人,象看着英雄似的眼神,让我觉得似乎自己要是退却了,那就是犯罪!
所以,我决心把它喝了,一团火,从刚才被烫过的路径上,再次灼烧了一遍。我大口喘着气。感觉自己这一次可能要真的不行了,吴琼,在桌子对面,认真地看着我,不说话。“好难受呀!”我说。
“是吗?”吴琼问道。我点了点头,简直不敢使劲用自己的舌头,害怕一用力,嘴里立刻会皮开肉绽。
“只是你以前没有试过,所以,你没有自信罢了,所以,你相信你以前自己一贯的感觉你这叫做经验主义!但你要清醒过来,你要知道,我们和外面这来来往往的人群里的任何一个人比,都是不一样的。”
吴琼说道,手指着玻璃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经验主义?不同?”我疑惑了一下。是的,我确实与外面的人群里的每一个人不同。命运已经把我从人群里捞了出来,放到一个奇怪的篮子里,随着命运的大洪水,四处飘流。我不知道会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会不会在明天,或者,下一秒钟,我脚下的篮子就不存在了。
然后,我就深入到了黑暗混浊的洪水中去了,但吴琼说的话,意思又是指的是什么呢?吴琼看了看我,然后,叫招待再为我们上两杯热咖啡。她说:“是的,不一样,也许,这个世界上,我们倒是同一类人。
因为我们的血脉是相通的。你记得吗?你身上的血,曾经流入到我的血管里,而你,也是一样,不是吗?你不会那么健忘吧!”我摇了摇头。
我为此而“冬眠”了一百天时间,当然不会忘记。吴琼点了点头,说:“你以前对我说过自私的基因,是吧。
按这个理论,因为我的血管里,流着你的血,你的血管里流着我的血,所以,我们也是遗传意义上的姐弟关系,不是吗?我们也是血脉相通的,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说:“有那么一点吧。”吴琼说:“所以,基于基因自私的观念,我们会相互维护,是不是?这是很重要的一点,你说呢?”
我想了想,不得不点了点头。这确实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以我知道的那一星半点的知识来理解,那就是说:如果我与她的血液相溶的话,那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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