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又不知道是否让迷魂药知道这个,所以,我禁了声。胡富贵一言过后,却再也不发一声。车子一路颠簸,终于停在了一片鱼塘中间。那是一个简单的小渔屋,从外面看。
但一进屋,就发现里面是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迷魂药点了点头,说:“这里是屠夫自己来散散心的地方,还没有人,除了你这小子,来借住过。”我心里有一点点感激。
不知道屠夫为什么这样看重我至少,我目前,不是最优秀的。迷魂药拿出一张地图来,告诉我们这里在地图上的位置,然后,又把情况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这里四面都是错纵的水网,能把车开到这里来的只有一条路。
而且,这小屋,地势比较高,所以,要是有人来的话,很远就能看见,而在来的路的另一个方向上,是一条小路。小路的尽头,是一条大河。
河边是有一条小船,所以,真的要是有人追来的话,就凭着这小船就能脱身了,如果对方不是动用直升机之类的重装备的话。所以,很安全!迷魂药问我,打算在这里呆多久?我问胡富贵。他想了想,说,大概也就三四天的时间,最多。
迷魂药点了点头,告诉我们说,那冰箱里的东西就够我们吃的了,报以,这几天,她不会到这里来,任何人都不会来的。要是远远的看见有人过来,那我们就赶紧走吧。我和胡富贵谢了她,自不用说。
等到她走了,胡富贵说:“这个女人生气了!”我一愣,问:“我怎么没有看得出来?”
胡富贵说:“小子,你还嫩!当我说到并不一定是武超群对我们下手之后,她就开始生气了,但她是出来混的人,所以,喜怒哀乐,你不容易分得清的!但我知道!”
我仔细想了一想,果然,是胡富贵说的那样。胡富贵那句话说完之后,迷魂药的态度就变得不那么亲热了,胡富贵想了想说:“只是,你这个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我倒是怎么也没有分得清楚!”
一边说,一边指了指我那个包扎上固定夹板的手臂。让他这么一提醒,我就觉得自己的手臂,疼得厉害了,其他的皮肉伤,估计过几天就能完好如初了,但断了手臂,估计这一次,又要过几十天时间才能好。
而且,现在又在逃亡,真是很麻烦的。胡富贵看了看我,象是知道我很痛,叹了一口气,说:“我终究是久你一个大大的人情”我摇了摇头。胡富贵一愣,说:“真的,我挺过意不去的。”
我看着他说:“你不是久我一个人情,是久我一条命!难道你不明白?要不是我挡了那一枪,你现在是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我这样说的是实话,但也很赖皮。
我就是要让他觉得自己久我的,然后才好跟他讲条件。胡富贵愣了半天,才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是久你一条人命!”
一边说着,一边,他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一个小包来,然后,远远地走出了几十米远,挂到了一颗小树上,他愣了一会儿,然后,又走了回来。”
我跟他没完!看着他有气无力地走回来了,迎着他扔了一句话过去,说:“也许是两条!要是你没了命,估计令尊大人”
胡富贵看了看我,淡淡在说:“原来你是知道的我一直以为你知道呢!”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知道,这也是我这些天不离你左右的原因!让我们说得开门见山一点吧!你是男人,我也是!所以,就不要绕来绕去了,行吧!”
胡富贵点了点头,然后,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还知道什么?”我想了想,说:“我知道你父亲需要一块免死金牌来救他老人家的命。
而你,正是在这里等一个人,送一块免死金牌来。这个送免死金牌的人,是一个叫“后翌”组织的一个指挥官,而你,要付出的代价是在“后翌”组织里服役一年,另外,你还能得到的补偿是官升一级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胡富贵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却接着问我:“那,你跟着我,想得到的是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也想要得到几块免死金牌,去为自己赎罪!”“几块?”胡富贵问我。“四块哦,不,现在是五块了,我自己也需要一块了!”我苦笑着说。
“那四块给什么人?”胡富贵问我。我红着脸,但却实话实说,把自己强暴了一个mm,然后,不得不把救她的家人作为补偿的事情告诉了胡富贵。胡富贵听了直笑。
“你不相信?”我生气地问:“你凭什么取笑我?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刚才!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胡富贵想了想,说:“我越听就越是觉得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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