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胡富贵自己无法面对自己父母以及担心自己被通辑而让家人蒙羞等等,最后,胡富贵说他会有合适的时机,告诉我家人我很好,而且,那些事情只是组织的安排。
我点了点头,我发现自己越来越信任胡富贵了,不过,他仍然不告诉我到底要去什么地方,但我隐约也能猜到,最后,仍然是在一片星光下,车子停了下来。到了么?我问。胡富贵不回答,却带着我继续赶路。又在一片狼嚎声里,心惊肉跳地走了大半夜,才在黎明时分,到了一个山沟里的军营中。“后翌?”我问。
“后翌!”胡富贵答。“这么说,你事实上,还是加入它们的,是吧。”我问。“不,你也许会是个合适的人选。”
胡富贵说:“我也和你说过,我只是一个诱饵。真的,我还不够资格加入‘后翌’”我奇怪地问:“既然你不够资格加入,你又如何能够在这三更半夜地找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胡富贵的眼睛里忽然有了闪光。我奇怪地发现,泪水在他的眼睛里打着转。过了许久,他才平静地告诉我,这里是他刚入伍时的连队驻扎的地主。
但旋即而来的一场战争,把他所在连队拉上了战场。很不幸的是他所在的连队中了埋伏。在敌人重炮接连三天不停的轰击下,所存无几。所以,最后,连队的番号也撤销了,再也没有建设这支连队。
时间又过了十年,因为这里比较偏远安静,而且山谷里有一眼温泉,所以,被“后翌”选中了,作了驻地。
在重建的初期,胡富贵以一个老兵的身份,给规划者介绍情况,参加了基地的基建。也是那个时候,他认识了“后翌”的指挥官。他们叫指挥官叫“老爹”现在,胡富贵见到了“后翌”的指挥官,仍然非常亲切地叫了他一声“老爹”!
老爹和胡富贵淡淡地扯了几句,便眯着眼睛看着我,然后问胡富贵说:“就是这小子能躲子弹?”说话之间,两手一错,竟然手里多了两把手枪,在双手交错之间,显然子弹已经上膛了。
我非常的紧张,没有想到这家伙说来就来,简直是有点疯了,但却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的挑战。我注意了一下,老爹的枪口,并不是直接瞄准着我,而是一支枪瞄着我的左肩膀向上一点。
另外一支手枪,对着我两腿之间的空隙。所以,我没有动,但两腿已经象上紧了发条一样,蓄势待发。“砰砰”两声震耳欲聋。我能感觉到两颗子弹象我预期的那样,一颗从我的肩膀上,一颗从我的胯下穿过。
但老爹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扳动枪机的手,不停要动作着,而且越来越快。我索性闭上眼睛,全听感觉的安排,在一颗颗呼啸而来的子弹的缝隙中穿行。唯一庆幸的是,手枪的子弹不多,而且,老爹也没有真的要我的命。
所以,他最后一颗子弹打完之后,我仍然有大口喘气的机会。“要是你用的是机关枪,我现在就成蜂窝煤了”我喘着气说,很久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孬种与不听话。
老爹看着我,又看了看胡富贵,仍然是双手一挥,把两枝枪复位。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问我:“臭小子,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个问题,想了半天,才说:“我站在这里的时候,要把自己想像成一面镜子,一面你的镜子你明白吗?”老爹皱了皱眉头,说:“象武侠小说的什么镜什么月的?”
我摆了摆手,说:“不是,他们说的那种境界是对周围天南地北的映像,而我,只是你的一面镜子,在这面镜子里只有你而没有其他人,比如说胡中校。也没有树没有房子只有你和你的枪。我要把自己想像成是你。
然后,你每一次积聚力量注意我的时候,我都能感觉得到你的行动。你每次扣动板机前半秒钟,我已经开始动我的脚步了。
所以,我快不过子弹,却能快过你扣板机的手指”老爹皱得眉头象是老菊花一样,明显他没有听懂,或者他接受不了“全是直觉!而且,我的真常从来不犯错!”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
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老爹,把硬币从头顶上扔了过去。硬币叮地一声响,落在地上,弹了几下,安静下来。我也不回头,说:“字朝上!”
我转过身,果然和我想像中一样,字朝上。老爹将硬币从地上捡起来,然后,放在嘴边吹了吹,反复看了看。
忽然一抬手,扔在了我的身后。老爹的眼睛里更多的疑惑,但却不再考验我。“好吧,你可以留下来,但你要知道,你是个插班生,他们已经训练了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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