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脸冲老爹笑了笑。老爹过来,两手搭在我的肩头上晃了晃。很开心的样子,说:“我说那个胡汉三怎么一个劲地鬼吹,说你厉害呢!”我当然厉害了!
在靶纸上,我用九粒子弹,在靶纸上,标标准准地描了个正三角形,在这个正三角形的重心上,又点了个小洞!就这么一招,就算把靶纸放在这些老爷们的脚底下,他们也不一定能做到把九个点分布得如此漂亮均匀!这需要艺术细胞的!
我投机取巧了一下,把他们全给镇住了!赵飞虎队长露出了开心的笑脸。老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刚才,你小子说什么来着?你喜欢用12。7口径的重枪,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挺喜欢的!够猛!”老爹问我:“你想用什么枪?”我很少用大口径的枪。
所以,他这一问,我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嗯m国的xm,不知道有没有?”我在杂志上看过照片,很粗壮的样子,我喜欢。老爹愣了一下,奇怪地问:“你用过xm中的任何一种吗?”我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要选择它?”老爹问。“我看那个xm似乎很结实,能当棍子使,也许能当拐棍用其实,也许它很漂亮象我心目中的枪,象个玩具”我信口说道。
“调皮捣蛋!”老爹把脸转向赵飞虎说:“让人去把前几天人家送我的那支v94扛过来!”然后他告诉我说:“在我们这种地方,用r国的武器,会让人没法判断到底是谁开的枪!因为这里这玩意儿多。
而且,子弹也好找!”“我知道不过,据说那玩意儿的声音很大,要戴护耳器那多不爽呀!”我反对说。老爹白了我一眼,没有理我,转身走了,所以,下午我开始练的枪,就成了个v94射手了。
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的响亮!真的就象有人在你耳朵里塞了个炮杖一般!特别是第一枪,真让人受不了!枪声把所有训练场上的人都吓了一跳。刚才还在酸溜溜地看着我的战友们,心里一下子平衡了!
我一个下午,大概开了一百多枪。耳朵都有点麻,嗡嗡作响,等到训练快结束的时候,我问赵飞虎,是不是能明天背着它跑步?赵飞虎吃惊得不得了,摇了摇头,又想了想说:“你去问老爹吧。”
我就找老爹。老爹问我为什么?我说:“要培养我和枪的感情!我觉得,枪也是有灵性的。”老爹呵呵一乐,说:“好吧!
但一别带子弹,二要保护好负重跑的时候,背了枪,可以适当地减点负重”次日早上,我的负重包上,挂上了支大鸟。战友们纷纷叫我“大鸟人”哼,叫吧,总比他们这些清高的小鸟人们强。
他们估计做梦也想不到,我的负重包不仅重量和他们的负重包相比,不仅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我昨晚上偷偷放了几块砖头在里面,原来的负重包标准是二十五公斤,现在,我的背包加了砖头,挂了枝大鸟,重量超过了四十公斤了!
我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悬,但要是我注定要死得难看,那就让这结局快点来吧!跑了不到十里路,我就开始猛喘起来,那声音之大,一定让战友们都听到了,大伙为此皆面露会心的笑容。队伍里传出一个声音:“哪个娘们在叫春?”
然后,一片哄笑,让我羞愧难当,脚步不由得沉重起来,开始慢慢地掉了队。赵飞虎不得不跟着我,我看出他脸上的恼怒自知理亏,我也不敢对他说什么,只是拼命地向前跑。
但仍然离队伍越来越远,等到快要跑到一半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脱离自己的躯体了,丹田里寻一缕真气,已经是若有若无了!
跑着跑着,我听到了赵飞虎在我身边说话的声音:“何田田,你的脸色很难看很通俗读难看很难看”
声音虚无飘渺,象是从天国里传过来一样,我无力回答,除了自己的腿还在无意识地向前跨步之外,我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甚至有些后悔我逞什么强呀?要是我不去追求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我现在也许坐在监狱里的办公室里,与一群警花们打情骂俏呢其实,李玉纯对我也挺好的。
她也挺漂亮我忽然有点心猿意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上一轻,虽然脚步仍然在动,但我觉得自己的双臂被一只有力的手向后反剪,接着,身上的负重,消失了。
一种难以言传的喜悦,蓦然从心里升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从四面八方,向我的丹田里涌了过来,似乎是随着自己的心跳。又象是随着自己的呼吸,但也许是另外一种更神秘的节奏,忽地收紧在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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