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呼唤我。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原来,她刚才是在为我解毒,但我没有立刻睁开眼。她又叫了我一句,还顺手推了我一下,本来,我就睡在床沿上。她这么一推,我顺势一倾,倒下了床去,咚地一声。
过了半天,才象是如梦初醒一般,摇摇晃晃地爬坐起来,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这只脚洗过以后,更是显得晶莹剔透,格外的引人。
我暗暗地叫了一声可惜怎么这么好的脚,偏偏长在她的腿上?“你脚还痛吗?”我两眼迷离地说。
她扑哧一笑,说:“算你还有良心”“我再替你揉揉”说话之间,我的手,又开始轻轻地把她的脚踝握在了手里。
脸上全是谄媚的笑我这一笑果然是笑里藏刀,手在下面轻轻一晃,真的把她的脚关节脱了臼,但她却一时没有觉察到。她低下头,似乎是想吻我一下,也许是想探听我的什么情况的时候,忽然大叫了一声“啊”已经感觉到了脚关节的疼痛了。
“你怎么了”我关心地问她。“我的脚好痛呀。”她的额头开始冒汗。我心里觉得爽快,也觉得好笑不疼才怪呢!但嘴里却说:“嗯,会很痛的。上次我的脚扭了,也痛得要命”她一时疑惑,可能不知道是我做了手脚,还是她自己刚才表演时的动作过大。
而真的把自己的脚扭伤了,只是在嘴里丝丝地吸气。我这方面的手法,那可不是盖的!一只手,压迫住她传递疼痛感觉的神经,让她的疼痛立刻就止住了。
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抹动,会让她觉得格外的舒服的。她的眼睛时在,闪现出一丝迷乱。“你的芳名,女士。你这是到哪里去呢?”我一边轻轻替她按摩,一边问她。
她手伸向身后,撑着她的身体这样看起来,确实更诱人一些,但她的眼睛涌现出来的全是疑惑。这顿时让我发现自己刚才的一手,弄巧成拙了!
她眼睛里怀疑的色彩越来越浓一定是我刚才那按摩时的手法,让她知道了我是个高手这让我有些懊恼。手指一伸,三阴交、足三里、血海她这条腿上的要穴我逐个点了过去,顿时,她这条腿,是不可能动弹了。
她一惊,象是要叫喊,却被我一把握住了咽喉。我正想得意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一股阴森之气,正向我的小腹而去。连忙松开手,一个空翻。就发现一把小匕首,擦着我的小腹,划破了我的衣物,差点要放我的血。
身子未动,那把匕首追了过来。我一闪身,躲过了匕首。下一秒,匕首已经在我的手里了,而且,匕首的尖端,离她的鼻子,只有二毫米!
我轻薄地一笑,一只手,拉开了她身上的浴巾,说:“你这个坏蛋,刚才我睡觉的时候,你干啥要非礼我呀?现在,轮到我表演了吧?”“请别碰我!我是反间谍人员。”她在短暂的惊慌之后,忽然对我说。
“哦?”我一愣,但旋即,匕首在那突起的嫣红上,轻轻地按了按,说:“是吗?”“是的。”她肯定地说。“是么?那你知道我是谁?”我问。
“你?你是后翌里的狙击手”她忽然不那么肯定了,我叹了一口气,说:“丫头,你知道你错在什么地方了吗?”“这个我错了吗?”她慢慢抬起手,围住了她的胸部。
“你说你是北京人,一直在北京长大,可惜,你的口音,却是上海的口音。据说北京人全跑到纽约去了,上海人都跑到东京去了,我想你大约是个日本人虽然上海人不全是坏蛋。
可是也不可能全不是坏蛋呀,总有人巴结你这样的又骚又靓的丫头,连他的语言都教给你,不是吗?”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她的眼睛里有一丝慌乱,但却又在瞬间平息下来。“你这是有罪假定!我男朋友是上海人,不行吗?”
我笑了笑,松开了手,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摸了一把,说:“实事求是的说,像你床上功夫这么好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个,不经过专业训练,估计很难自学成才,难道你自己不明白?所以,我倒是想,像你让我这样爽,也许我应该放你一马,不过,一想到你一转身会去随便服务别的男人,我就想把这把刀子送到你的心脏里去!
假如你要是我,是个男人,你会怎么做?是杀了你,还是留下你一条命?”她的眼睛眨了眨,估计她再也不敢进攻我了“说话呀!”我说。“我不杀人的我最恨你这种又占便宜又卖乖的男人了!”她说。
“是吗?”我晃了晃手里的刀子说:“似乎,这把刀子不是我的”我把刀子举起,又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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