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需要安静的环境,这样让我的精力更集中。老爹立刻无声无息地退走了,他已经相信我的感觉了,自从他见过我躲子弹。
走的时候,他回过头来关照我要小心,还让我的身体,不要抬过高!我知道!我集中精力,在感觉里,盯上了那正象幽灵一样飞过来的无人机。
还好,它大约没有考虑到被狙击的情况,所以,飞行的高度,只有一千一百米左右,虽然一般人借助仪器也不一定看到它,但它,在我的头脑里,就象在眼前一样,战机会稍纵即逝。
因为无人机的时速大约有一百三十公里,从我隐约的感觉到它,再能捉住它的影像,再到它真正地飞越我们的头顶,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我的枪口,瞄准的是它的前机翼那一条线。中、左、右,每隔一秒各一枪。
我已经在心把这开枪的动作,预演了几十次。在开枪前的十秒时间里,我又改变了主意,决定立刻开枪要是打不中它的话,我就再开两枪,把那两粒sn也喂给这只恶鸟!这个决定很英明。
等我前三枪子弹打完了以后,那只该死的恶鸟仍然向我的头顶飞掠过来。那三声震彻山谷的枪声回响还没有散去,没有一丝的犹豫,我不再去瞄准机腹。
而是把最后两颗子弹,向那天空飞过来的无人机的左翼,射了出去。打中了!还是sn比较精确!我仿佛看见那只破飞机左翼已折断,正在天上划着奇怪的抛物线,向我们掩体的后方落了下来。
我抬头,心里仍然在不安着,虽然我知道自己打中了它。慢慢的,肉眼终于看到了那家伙,正打着滚儿栽了下来。我终于情不自禁地从掩体里一跃而起!“我打中了!”我快乐地嚎叫着!还没有听到兄弟们的回应。
忽然,一种彻骨的寒气,向我的躯休射了过来。我本能地一扭躯体,顿时,觉得一股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冲力,把自己从地上带走,在空气里飞了三米远。
然后,重重地砸在一块石头上。我的意识还没有从刚才的兴奋里消散。我圆睁着自己的双眼,再也看不到那架坠落的飞机,只看到自己的血,已经把整块石头都染红了一种怪异的感觉,象不是从自己的心灵里升起一样。
而是从笼罩在四周的一团淡淡的光晕或者是雾气里得来,一切变得模糊,又清楚,象是上了一层油彩,又宛若是隔着毛玻璃,看到了浴室里热气腾腾的人影一样,我能感觉到自己轻松地躺在石头上,似乎是躺在别人的湿答答的鲜血上一样。
而且,我还能感觉到有一只手,正把我从那块大石头上,向上拉,慢慢地拉到了我刚才的掩体里。留下一路的鲜血的痕迹。没有声音,什么也听不到,光线乱七八糟,却又绚丽多彩。
然后,猛然之间,神识从刚才模糊的光晕里,一下又回到了躯体中间去了,听到了老爹低沉而急切的叫喊,然后,看到了自己的上衣已经被撕开,老爹的一只手,按在我的胸口,那里,有着鲜血,仍然在慢慢地溢出来。
“我伤得重吗?”忽然觉得很累,以至于自己不想多看一眼自己的伤口,但我立刻又知道自己说的话,老爹肯定没有听到,因为我只不过是稍稍动了一下自己的嘴皮子而已,根本没有发出声音!我咳了一声,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胸口周围,立刻被新鲜的血液浸润着。
“别动!别大声说话,更别大声咳!痛吗?孩子。”老爹问我。他不问倒是好,一问之下,一种惊心的疼痛,刹时之间,打败了我躯体之中的每一根感觉神经。要不是老爹让我别大声说话,我肯定会象杀猪一样的嚎叫出来“好痛呀!”我呻吟了一声。
老爹用膝盖压住了我的伤口,从急救包里拿出吗啡,扎了一支。见我还扭曲着脸,跟着,在伤口的另外一边,又扎了一支。几秒过后,吗啡发挥了作用,不再痛了。
让我能集中精力去看我的伤了,在我的胸口,心脏的正上方。裂开了一个三四毫米深的口子要是再深一点,估计心脏就保不住了,那就谁也救不了我了肯定要去见上帝了。
“老爹,谁他妈开枪射我的,让兄弟们替我报仇呀!还射得真他妈准,专射心脏。真够毒的!”我轻声说。
“还找不到敌人的藏身地不过这一枪射偏了,没有打中你,不过,却从侧面,射穿了你的防弹衣!防弹钢板让射碎了,是防弹钢板的碎片把你划伤的!
你的伤口,不算轻,但并不是太严重,只是皮外伤。只要血止住,就不会有大问题你晕过去,主要是子弹的冲击波的原因。”老爹安慰我说。“哦?操,原来是防弹衣害了我!”我喃喃地说。“要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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