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臭骂了几句:“从鬼子后面,你说的容易,要是让鬼子发觉了。
那还有命?那为是让我们自己找坟地吗?那一千二百米的距离,一分两半,才六百米,鬼子从两边,最顶尖的狙击手一齐开火”我第一次看到老爹这么大的火气。
是的,让人压制了六七个小时没法抬头,确实让人不够愉快就连方便,都极不方便不雅的事情就不多说了。
真不知道当年志愿军在坑道里是怎么过的。老爹反复看着地图。我也不敢说自己的馊主意了,心里却暗暗地打主意,要多看看现代的兵法书。另外,就是缓缓地运气治疗自己的伤口。
等到天黑的时候,经过十几小时的治疗,估计我的伤口也好了,但我又不方便把绷带打开看个究竟,只好用手压了压,已经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也不知道老爹到底想好了进攻的方案没有,虽然我的进攻构想让老爹骂了个狗血喷头,但我还是不服气凭什么,以势压人。一切皆有可能嘛!
要是老爹觉得我寻个迂回穿插的办法不可行,那敌人也会那样想。那么,他们就会放松警觉。另外,对于大鸟来说,距离并不是问题。所以,要是穿插的话,只要靠近一千八百米的那条线就行了!
要是我们离鬼子的主阵地一千米,而离它们的前沿阵地二百米的话,那其实和从正面进攻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地形更有利之外,但我也承认,我是个军事上的外行,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凭着自己的直觉,确实会有许多因素是我考虑不到的。
所以,既然我只是执行命令的人,那谋划的事情我就不用管了!而且,我受了伤,估计也不会让我去冲,所以,我今后一断时间就是静养,另外,就是和兄弟们学着怎么打仗了。
我想起赵飞虎来,他现在是我们特别行动小组的副组长,他可是军校的高材生呀。我要找机会多和他在一起学一学,等到天完全黑定之后。气氛又紧张,又有种奇怪的轻松。几个当头的兄弟,小心地后撤,聚到了一个岩洞里我也跟着老爹一起后撤了,伤员嘛。
在山洞里,他们一起讨论了半天,多少种方法都说过了,但仍然没有一个大家都信服的方案。达不成一致,那就不行动。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只要不肓动,那也是没有问题的。顶多不象我打中了无人机那样的嚣张就行了,我在稍后面的一处“豪华”掩体的大床上,美美地休息了大半夜,到天快亮的时候,老爹才叫梗,问我行不行?行!当然行!
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多一人支持,大家活下来的机会就要多很多。这种同生共死一起浴血的道理,谁都知道我也不希望哪位兄弟受了点皮外伤就躺在后面睡大觉。今天换了一个阵地。这个阵地也是在一块大石头后面,不过,这个阵地要稍后一点,而且,难得的是。
这一个岩洞,出口不太大,而且隐蔽,估计出口处的那块石头是后搬来的,但经过许多年,已经与周围环境浑然一体了不过,这么多年了,这种固定的狙击点,鬼子一定也是了然于心。
本来以为今天会是一个压抑而沉闷的一天,所以,我特别找了几本书带上,等到我需要找书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的这些兄弟们不管是谁,包里都有那么一大堆军事理论的书。
我选了五本,一本关于超限战的,一本是特种作战的,还有两本游击战的研究,连一位兄弟在军校时关于游击战的笔记,也让我借来看。那本特种作战的书在晨光里刚看完,就又有感觉了kao!
鬼子就是有钱,昨天刚让我们打了一架无人机下来,今天,还是派了一个来,但飞机的飞行高度,却明显的高了,估计没有二千米,也有一千八九。我有点担心我倒是能捕捉到它,它那隐形设计,对我的特殊的能力来说,并没有防范的效果。
但我手里的大鸟,能行吗?二千米,已经算是一个非常远的距离了,要是再有大一点口径的家伙,也许会更好一点,我压低身子,再也不敢嚣张了。
举着枪,不知道的人,一定以为我是在故弄玄虚,好在我不是在表演,我是要把那该死的无人间谍机揍下来!
经过对昨天那摔坏的无人机的实物分析,我已经知道,只要我两枪击中它的侧相距不远的地方,基本上,那侧翼非折断不可!所以,我仍然瞄准左侧翼与机身连接的地方。枪声震动四野。
五粒子弹打完,我马上换了个弹匣,一刻不停地把新弹匣的子弹也送一上天空隔得越远,我就越没有把握,毕竟,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我只是人,而不是神,我需要和数量来保证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