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看了看我,淡淡地说:“老实给我呆着!那块地儿,我们总会有办法的!你是不是有点太兴奋了?怎么,喜欢上杀人了?”
我摇了摇头,说:“虽然做一天狙击手,我会有一天以杀人为荣!以杀人多为荣!但我永远也不会喜欢杀人不过,如果需要的话,我的手绝对不会软!”老爹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我:“你恨这些鬼子吗?”
我随口答道:“我也不恨他们。他们也是为自己国家的利益服务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也算不上坏人。”“那你杀他们,你不会觉得内疚吗?”老爹马上又问我。
我再次摇头,说:“老爹,是你说我们要尊重我们的对手的!我现在心里很平静。在这山谷里,大家都在为自己的理想而浴血!大家都是高手!他们是,我也是!
我杀了他们,那是在给他一个献身自己的事业的机会这是军人的荣耀!是我,让他们不用去买分成四份的伟哥!
难道,我这样帮他们,我还需要内疚吗?要是我死在他们的子弹下,那也是我的荣耀!”老爹默默地注视了我一会儿,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脑袋,说:“我放心了!你要一直保持这样平各的心态。明天,会有另外一个兄弟和你一起战斗!
我要回训练营去了对了,还有,你最好有个信仰,信仰!便受庇护!”新的搭挡是赵飞虎,他是我们的副组长。
由此可见,我们组还是驻地很重视的,但我也没有什么建树了,鬼子的无人机还会飞来,但每次都飞个三四千米高。鞭长莫及!我试了两次后,就放弃了对它们的猎杀。只要它们飞得不是太低,我们就相对安全一点了,但还是有两个兄弟,被敌人的前哨伤了。
其中一个兄弟还差点性命不保,虽然最后被救活了,但严重伤残了,大家更谨慎了,所以,鬼子对我们也再没有奈何。谁也不知道,对面的鬼子们趴在山谷里是怎么想的。反正是又相持了两个礼拜,整条山谷再也没有动静。
我一次次地强烈要求去把鬼子的前沿阵地给铲平了!在地形图上,我们这一地区,主要是三条不是太高的平行的南北向的山脉,在销魂谷这个地方,打了个皱折,成了一个巨大的几字形。
那个几字形皱折的突起部分,向外国伸去。所以山谷成了东西向的山谷。在习惯上,我们把山谷两侧的山叫内山,山谷南面的叫南内山,北面的叫北内山,非常直白!
相应的另外两条山脉叫中山和外山。我们的基地,在山谷东出口外的东北方,也就是北内山的东北方。据情报说,敌人的基地,在山谷西出口的西南方,也就是南外山的西南方。
我的方案是,让我和另外一个兄弟两个人,在上午从远处翻过山谷北内山脉,沿内山和中山之间,插到北内山脉中部的阴面去。北内山的朝一面是销魂谷,而向阴的一面,是一片六七下米高的悬崖。悬崖之下,似乎还有一个不太大的湖泊。
从地图上的等高线看,湖泊还比较深。所以,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以从湖泊之上,爬到山崖上去,这样要安全一点,失足摔下,也不至于摔死)估计我们到达那个湖泊的时候,是黄昏时分。
稍事休息后,在天黑后,我们游过湖泊,爬到悬崖上,然后,和我一起起去的兄弟留在山顶上观察警戒。
我在下半夜摸下山去,收拾了鬼子的前哨后再沿原路退回。这个方案,一次次地被否定。因为太冒险了,成功可能性小,简直是自杀性计划,但最终还是通过了我的方案。小组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在这块是非之地,又不适合大动干戈。所以。
最后,大家还是同意了我去拼一拼!我的方案,我自己去实施,所以,成了大家受益,失败了,是我牺牲!这当然也是方案能通过的原因。要做就做最好的!
一旦我全力以赴地去做什么,我就自信心十足!等到我们出发去那个山崖下的路上,才发现事情比我们想像地远远要复杂得多。那两条山脉之间,根本没有路,估计连羚羊也没有走过。
岩石表层,风化得厉害,常常是走一段路之后,就发现前面根本就没有路,不得不再回头重新走。一边半爬半走,一边听赵飞虎组长同志抱怨说,这根本就不是人走的路!要是好走,哼,那丝绸之路的支线也就不一定要从销魂谷走了。
那哪个山谷人随便走一走,都走出条丝绸之路了!听人抱怨也是长知识的,原来,这销魂谷,竟然是丝绸之路的一条支线。
我边走边问赵飞虎,这是怎么回事。人之患在好为人师赵飞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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