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的狂喜熄灭了,他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两条腿,又心有不甘地蹬了几下,才死掉。剩下的两个鬼子吓傻了,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这两个鬼子,开始颤抖着望着我和霸王花,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知道是被我的身手吓住了,还是被我的冷血惊呆了,甚至忘记了逃跑,这时候,安娜光着她泥泞的大脚,悄无声息地贴了过来,两手一错,竟然非常轻松地扭断了一人鬼子的脖子。
那个鬼子再无半点斗志,连跑的勇气都没有了,竟然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开始向安娜求饶我真可怜这个倒霉蛋儿,说什么他都没有理由活下来!果然,安娜一秒钟也没有停,小腿一摆,一个侧踹。
然后,便听到骨头破碎的声音那个鬼子的脖子被安娜踢断了,霸王花拍了拍手,象是在看了一场精彩的表演!嘴里大声地说“好!”我估计她也就会这一句俄语了。
顶多不超三句安娜的小腿举着,意犹未尽一般,我暗暗地觉得好笑还举着腿做什么?表演呀?刚才让人追得落荒而逃的时候怎么不来这么一手?霸王花也觉得拍巴掌拍了半天,马屁也应该够了,奇怪安娜为什么还举着腿不放下来。
就听到安娜一声“销魂”的呻吟,说:“请帮忙”我和霸王花紧走几步过去一看,那安娜的衣襟已经散开了,两只白花花的乳房,歪着头,奇怪地在打量着外面的世界但显然,安娜不是要让我们帮她把她的乳房送回去。
只见她兴趣的小腿尽头,是一只血淋淋的脚,再一看,不知道被扎了多少玻璃碎片在上面,边缘的血已经有点干硬了真是难为她了,一个小女人,受了伤还跑了这么远。再看她立在地上的一只脚,也是血迹斑斑!
她已经不敢再动一下了,豆大的汗水,在她的脸上涌动着。“快抱起她!”霸王花对我说。我本想抱着她。
但一想到可能还有挺远的路,便把她往肩膀上一扛,便听到又是一声销魂的呻吟,同时,她的手猛烈地抱住了我的腰靠,这不是害人吗?明明衣襟大开,豪乳外露,还要猜地抱住我老人家的虎背熊腰,这不是这是不是说明,安娜这丫头痛惨了?我想问她几句。
但一想,还是装成自己不懂俄语好,便用英语问道:“我们向哪里走?”“一直向前!哦也那有我一幢别墅”安娜在我的背上说。
这妇人的上身也太长了,她的脸,老是蹭到我的屁股,简直让我有了些感觉。霸王花跟在我边上,一只手握着安娜的手。
我心里想,今晚计划中与霸王花的亲热,估计也要泡汤了,就这么带着一路小跑,走了三四里路,才看到路边不远处有一间偏远的别墅。“我们能直接过去吗?警察要是带大狼狗过来,可就要我们的好看了!”我提醒道。
安娜在我的背上沉默了几秒钟说:“要么,麻烦你,再向前走两里路,那里有条河,我们顺着河走一里路,再绕回来?”语气早已不是昨天和我们吃饭时候的那么自信甚至带着几分骄矜。
而是有点哀求的味道了,我看了看霸王花。霸王花点了点头。全她问我要不要换她背安娜一会儿。我摇了摇头。要不是安娜这小女人的乳房老是在我后背把我蹭得有点心慌意乱的,她这一斤左右的重量我还不放在心上!
便是再走三五十里,也是轻巧的!当初每天早上的负重跑,可不是玩的!所以,我们又在冰冷的河水里走了一糟,然后,过了河,还把外衣脱了下来,把衣服上的水泞干了,才又穿上,免得滴一路的水。
至于霸王花和安娜的青光外泻,嗯,还是比较有意思的,等到走到安娜的那幢别墅,把安娜放到床上,按她的指挥,把她家里的药箱找出来。
找了半天,竟然没有止痛的玛啡什么的,这让我很疑惑安娜是黑社会吗?安娜咬着牙解释说,这别墅是她男朋友的,所以,这些东西就没有准备。
没有办法,只安由霸王花按着安娜的腿,而我捏着安娜的脚,然后,用摄子,一块块地把扎在安娜脚上的玻璃和其他碎片,先是找出来。
然后,再小心地剔了出来,尽管我格外的小心,但每次摄子动一下,安娜都发出一声高分贝的惊叫声。真受不了,死去的人,安然静默,而活着的人却哀号声声而且,坐在一个小女人白生生的腿边上,听她的尖叫声,简直要怀疑,是不是自己搞得她受不了她才这样大叫
要是真的,嗯,还有霸王花按着安娜的腿,嗯这样的想像,让我挑刺都不够专心了!这样的想像,也让我的动作变得慢了,似乎等到我把所有的刺,都从安娜那两只极具弹性,又白得象玉石一样的大脚上挑出来的时候,甚至让我有了一丝恋恋不舍这是多么奇怪的景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