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一只狼再把头卡在洞口的时候,我左手先是把下午吃剩下的兔子皮向狼头边一扔,顿时,让狼牙给咬住了,我的手一缠,把兔皮象绳子一样,绑住了狼的血盆大口,这时候,狼嘴里发出呜的声音。
就在我捆住狼嘴的瞬间,我的右手中的短刀已经象一根钢钉一样,把狼头钉住了,然后,狼血四溅,不一会儿,那只狼便一命呜呼了,让安娜把洞口的石“门”稍稍向一边移了一移,我把那只死狼,拖了进来,然后,再把门封上。
肢解了这匹狼,在火上烤得香香的,吃了个饱。看了看安娜,果然吃饱了东西以后,脸色也好看了许多,而且,不再象以前那样硬得象个铁蛋蛋,那种女人想要依靠你的感觉,也让你觉得比较爽。
我抹了抹嘴,又着手把狼皮简单清理了一下,刮掉了油,在火上稍稍烤干了一点,最后,铺在“床”上。这玩意儿不太干净,甚至可能还有寄生虫。
但比起睡草上,还是要爽多了!我抬眼看了看安娜,却正迎上了她蓝蓝的眼睛,宛若一汪春水一般“我们睡觉?”我拍了拍狼皮,问她?安娜的小脸红了。
一下子变得比我们国家的女孩子还要妖冶娇羞一般,我这时才想起她的脚还不适宜走路,便过去将她从火堆边抱了过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她挂在我脖子上的手,并没有松开,而是又紧了紧,她在我的耳朵边上,嘴唇靠着我的耳朵说:“何,谢谢你!真不知道感谢你好!”我一转脸,两人的脸蹭在了一起。
然后,两人的嘴唇接触到了一块。一个长时间的吻,不是那么的激烈,却也是非常的意味深长。安娜松开了我的脖子,看了看我,说:“你女朋友也是我朋友,我并不想背叛我和她之间的友谊。
但我们现在,也许逃不过这狼群。所以,了无所谓了,是吧。要是我们能走出这山洞,就当什么了没有发生,好吗?”我点了点头。
这女孩真好,不仅要那个,还替你找好了借口,难怪她的生意做得那么成功她简直要把在她面前的人的心,看透了!
她并不等我的回答,也不需要我动手脱她的衣服!她自己慢慢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果然让我彻底的相信,她以前练过芭蕾舞!连脱衣服的动作都寻样的好看,好像手一挥,似乎就接着要来一段天鹅湖一样!
当然,我现在更喜欢她脱衣服。脱光了衣服,还好,她并没有呈大字型躺在狼皮上,而是羞答答地并着腿,侧着身子,斜着眼睛看我。不管是脸蛋肌肤,还是身材表情,都是尤物!
我不得不承认,虽然这几天来我一直想要否定这个事实,想告诉自己,我们的国人才是最漂亮的,但安娜,她是个美人儿,不管是穿着衣服,还是光着身子
如果不是外面传来阵阵狼号的声音,这可真是个美好的夜晚。在火堆边,拥着一个小美人儿,要命的是,她还裸着身子,百依百顺。也许,人总是贱的。
安娜有许多我说不出来的好,以至于我要忍不住挑她点毛病出来“安娜,你怎么什么都好?你跟人学过吗?比如,你在克格勃做过女间谍?”
我终于忍不住要问她。安娜看了我半天,大约是要分辨我是真的问还是在调皮,但结果她显然没有看出来我到底为什么问,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
“只是对生活的一种追求!”安娜抬起她纤巧的手指,并不看我,淡淡地说:“你会觉得象我这样,有几个小钱的女人,钱都会是来路不正的黑钱,或者,是做别人的情妇赚来的,是吗?”
外面又传来一声尖利的狼号,让我的身体不由得一紧。“不是”我脱口而出。“哦?”安娜抬起头来看了看我:“那你觉得我的钱是怎么来的?”“做生意嫌得的嘛!你不是在和霸王花做生意吗?”我说道。
安娜点了点头说:“你可想过,为什么做生意的人那么多,嫌钱的人却不那么多?”这是个问题,正是我心里的疑问。
安娜笑了笑说:“你觉得钱是怎么赚来的?”我想了想,夸张地说:“我小的时候,是在乡下长大的。很小很小的时候,学校里有一项任务,叫拾粪”
安娜没有听懂“粪”是什么意思,我告诉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粪”!她还是没有听懂,我只好说了一句“shit”她就明白了。
但她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拾那玩意。照她想,应该是躲都来不及!我告诉她,学校也会有点地,要施肥,而且,学校又没有钱,所以,只好让学生义务劳动了,安娜很奇怪,问:“那么,拾粪?用手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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