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我。伏在我身上,留下非常多的汗水,还有眼泪和鼻涕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那里水淋淋的,但火堆的火苗,很快,把她的身体里的汗水给带走了。
安娜伏在我身上,哭泣的声音,渐渐地小了起来,也变得沙哑。我知道她会渴,会希望喝一点水。
但是,哪里又有水呢?没有办法,我轻轻地把安娜从我的身上抱下来。提着那把砍刀,找了一块石头,把刚才那只狼头放在石头上。
甩了甩手臂,我猛地一刀削了过去,就听一声闷响,顿时,把那只狼的脑壳儿砍了下来,象一只小碗,飞出了老远。去把它捡了,把那半个脑壳外面的皮毛和里面的脑浆清理了一下,就成了一只小碗了!
再到石洞的“门”口,把“门”打开一点,这次,不等我伸出手去引诱,就有一只急不可待的狼,猛地冲过来,一头冲进了我留出来的小洞。我猛然把那块“门板”石一合,顿时把那只狼的狼头给卡在了小洞里。
再抬手,向下狠狠一击,由于用力过大,差一点把那只狼的脑壳给砸碎了让我的手也受了点刺痛。
等我把这只昏死过去的狼拉进来的时候,它的腿,还在抽搐着。割开了它的血管,先用狼血洗了洗那只刚做好的骨碗,然后,放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狼血,给安娜端了过去。安娜看了看我,小心地把碗端了过去,嘴里说了声谢谢。
狼血的腥气很重,要不是热的。可能味道会更大。安娜倒是没有说什么话,接过去,只是眉头皱了皱,便喝了下去。我再给她倒了一碗,她摆了摆手,示意不喝了,我便自己也喝了一碗,然后便把那只狼给杀了,免得它苏醒后麻烦。这狼血,不到不得已。
也不能多喝也不知道这狼有没有传染病,等到我重新睡到安娜身边的时候,看到她的嘴唇边,有一道鲜血的印记。
她洁白的胸脯上,也有几滴血污。这个白得象个瓷器一样的异国小妞儿,偏偏嘴角有着一抹鲜血,胸前也有血污,这种感觉,特别的震撼,象是她刚刚吃过人一样,宛若她是个从天而降的女妖一般虽然刚才我端了一碗狼血给她喝。一种冲动。
随着刚才喝下的热血,从小腹腾地升了起来,我伸过舌头,缓缓地将她嘴角的血污舔干净,然后,两只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而舌头,却在那几点血污上,慢慢地舔来舔去感觉象是在吃她,是中喝她的鲜血,是要把她吞下去一样。
安娜的喘息声慢慢地大了起来,最终,她忍不住了,她的腿,有力地把我往她的怀里带,但我还想再亲一亲她。那蓝色的象夜空一样的眼睛那娇嫩得象幼儿一样的嘴唇那白得耀眼的丰胸那闪耀着火光的小腹“给我”
安娜急不可待地喊了一声。一点贵族的甚至是女人的矜持都没有了!我细心地再把她的肌肤,都打发了一遍,然后,才缓缓缓缓进入,慢慢斡旋。
“不”安娜着急地摆动着身子,想迎合一下我的动作或者,主动引导我们的欢好,却被我的手,轻轻地压住了她的手,身子压住了她的身子。要是她叫喊的声音太急,我便重重地给她几下不一会儿,她的汗水,又象小河一样,在身体上流淌着。
她的咽喉里,发出奇怪的吼叫声,象一头母狼一样“快”她完整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慢慢地控制着节奏。象是在弹奏着一支轻柔的曲子。安娜的感觉似乎和我有着差距,但她所有的反抗,却被我的手脚和身体,霸道地镇压着。她有着浑身的解数,也无法施展!(我上一节说过,她的身手格外的不错!)过了一会儿,她不再挺动她的身子那是徒劳!
一样,她也没有力量挣脱她的手脚束缚。慢慢地,她放弃了这方面的抗拒。转而只是抽动着她自己的肌肉,来给自己制造一点快乐和销魂。
一支曲子里,怎么能允许有其他杂音?为什么她不肯放弃她自己,而只听我的安排?大约她还没有尝过我的好,所以,也不会听我的安排。所以。
当我觉得她有一点点的快乐感觉的时候,我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或者,在她的后背上,用指甲轻轻地划一下,用轻微的疼痛,破坏掉她苦心积累起来的感觉。
我安安稳稳地按着自己的感觉,在她的身体上缓缓地动作着,或者轻轻抚摸,或者重重地揉捏,身体忽重忽轻地挤压
慢慢地滑动安娜无助地喘息着绝望地呻吟着在她的心里,这一定成了最可恨的魔鬼,把她最本能最微小的一点点遐想,都从她的身体里剥离出去。要是我现在松开她的手,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把捏碎我的喉结,或者一掌拍碎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