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触电一样跳动的肌肉,都渐渐地平静下来,只有那裹着我分身的肌肉群落,才偶尔跳动一下。
“再来!”我说“不要了”安娜的声音,小得象饿昏了头的小猫眯一样,有气无力!“我作主!象夏天一样的火热!”我大喊了一声。
安娜不再抗议,任由我的疯狂。没有什么技巧可言。我猛烈地身安娜再次发起一次歇斯底里般的冲击,这一次的频率要更快,冲击的力量,也更强。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很快的,我又一次把安娜推向了另外一个更强烈的高潮中去了。
她的全身的肌肉猛地在一刹那之间绷紧,然后,咽喉里,发出了垂死一般的呻吟,再看她的肌肤,象是血染了一样的妖艳的红。
而她的肌肉,全身上下,都在哆嗦着一秒一秒地,时间过去了,然后中,猛然,她身上的肌肤一抖,恢复了平静。
她无力地垂下了头,已经在极度的高潮中晕了过去。我轻轻地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分身与安娜窒腔里粘膜的摩擦上,虽然只用了一点点的力量,但不再受控制的情欲,象洪水一样,决堤而出。
慢慢地把安娜放在狼皮上。和想像中一样,那一式搜魂摄魄,不受控制地发挥出来,我自己看了看躺在身下的伶俐而又漂亮的小女人,不由得淡然一笑这一次,竟然是在一个外国女人身上用搜魂摄魄,而且,据说,她还是个贵族不知道,这搜魂摄魄搜出来的灵气,对自己意味着什么
如果说在进这个山洞之前,安娜只是乖巧得象个丫环,那么她现在,裸着身子,躺在我怀里,便完全是个听话的小猫。
她看我的眼睛,是完全的心悦诚服。身体,有进修,也是件武器。如果用得好,可以征服别人。如果用得糟,可能会伤害自己!安娜骨子里的骄傲,已经暂让我身体的劲勇,赶走了。
“为什么这么好呀!何?”安娜大大方方地问我,象是在说这高原上夜空里的星星。“你说的是这个?”我用两根指头,在一起比了比非常直观而又粗俗的形象,关于做ài的。
“也许”我的头脑飞快地转了一下,组织一下语言,还得绕过我所不会的外语单词。“也许,你从来没有真正的,对某个男人倾心过,是吗?或者,你对自己初恋的男人有过幻想。
但他已经死在你的手下了,不是吗?”我问安娜。“这个”安娜摇了摇头,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能肯定”
“毕竟,做ài是两个人的事情,不可避免的,它就不再是一个人的隐密的生存了,比如说偶乐的自慰,或许,甚至有时候会比两个人在一起时的感觉还要好一点
也许,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说说话呀等等,交流实际上是一种社会活动。每个人在这个社会上生活的印记,都会不知不觉地、而又不可避免地参加到自己的和他人的交流里去。性生活也应该如此吧。
比如说,我们拥抱在一起的姿势比如说,在心里残存的幻想都有我们这个时代的和我们生活的痕迹不是吗?”我问安娜。安娜点了点头,说:“这我知道。
但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觉得象今夜这么感觉好呢?”“你好贪心!”我笑着对安娜说:“你想找出规律,以后永远享受这种快乐,是吧?”
安娜的小脸一红,竖起拳头似乎在打我,但落在我胸前,却成了一下轻柔的抚摸,最后,只是用她的小手指,捏了我的乳头一下。
“你这丫头,真不得了,求知欲简直要比性欲还旺,象你这样,做你的生意想不发财都难!但是,你一直成功,一直成功。在生意上,那也许,会妨碍你在感情生活里的圆满,这你知道吗?”我问安娜。
“这个不会吧!”安娜疑惑地问。“你没有尝过今夜这样的快乐,不是吗?”我问她。安娜点了点头,非常地爽快。
也许,对一个异国的女人来说,承认这个,是容易的事情。“你刚才也问为什么了,不是吗?因为,你一直没有承认自己的软弱与命运的偶然。在遇到任何事情的时候,你都认真去做,认为这样便能获得成功,不是吗?也许,在某些情况甚至大多数情况下,这也是对的。
但永远都没有确定的事情,不然,地球上便没有宗教了!”我说着,看了看安娜,她正目光柔和地看着我。
我接着说:“也许,你一直把自己当成公主。也许你一直觉得你是最好的。所以,没有人能真正地征服你,直到今天,若不是这偶然的变故,你还在境外,过着一种锦衣玉食的生活,受人尊敬爱戴,有数不清的男人想做你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