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选择的是她,那么,其它与我有过鱼水之欢的女孩,怎么办?那些在盼望着我去看她们,去亲吻她们给她们欢愉的女孩,怎么办?也许,以后的事情,我可以不管。
而现在,只要放下一个哪怕是不可实现有谎言的诺言,也会比现在这样的沉默不语,要好,要显得自己厚道得多,但我却沉默不语。是的,我什么都没有说,甚至,连搂抱她的手臂,都有点发麻,软软的没有力量。看起来,我不是个欺骗女孩的恶棍,其实我比那些恶棍们更要阴森可恶得多。
我连一丝一毫的幻想,都没有给她,没有给这个刚给过我巨大无比的欢乐的小女人。她哀伤的躺在我怀里,等着我的一句让她欣慰的话哪怕是一句谎言。
如果我不喜欢她,如果我不想负责任,为什么又要脱去她的衣服,为什么又要一遍一遍地把她送上情欲的巅峰?如果我不爱她,我又有什么资格象是一个贴心的爱人一样。
亲吻她那水灵灵的眼睛?如果我什么都不能帮她,为什么,自己又要装成很吸引人,象是可以摆平这世界上一切事情的男人一样。
勇敢地在她面前露出微笑?我开始痛恨自己。恨自己的贪心,恨自己的怯懦,恨自己的情欲,甚至恨自己一直引以为豪的大老二。
我慢慢地把她的身体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她看了我一眼,便垂下了她的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慢慢地挂在了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我没有伸出手去,替她擦去泪水。
而是任由它,慢慢地堕落在枕头上。我搂着她的脖子,慢慢地把她按在我怀里,紧紧地搂着她。在心里盘旋了千万次的谎言,终于没有说得出口。最终,我在她耳边,说:“一切会好的会好的”
钱云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流着眼泪,悄无声息地悲伤着。我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也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去安慰她。一种极其郁闷的情感,象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
压在我的心口上,把我快要逼疯了,我希望这火车永远开不到头,希望自己能永远都这样抱着这个悲伤欲绝的女人,又希望这火车马上到站,好与这个让我能从这个让自己发现自己丑恶的女人身边逃开,逃的越远越好但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卧铺车厢的门,在深夜两点多的时候,慢慢地被一只手推开了松开怀里的钱云,我坐了起来,冷冷地对那个进来的人说:“我厌倦杀人。请你出去!”
却听到噗哧一声,一个小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说:“我听人说这里有个高手,没有想到是大师兄呀。哈哈,我早该想到是你了,除了你,还有谁能把火车都搞得真晃?”
我一愕,原来,自己刚才的动静真的很大,但我马上说:“就算天上打雷,也有人听不到。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喜欢听这个?要是真喜欢,直接进来就是了,又何苦偷偷摸摸的呢?又不是外人。”我没有想到,原来是她无情公主这个丫头。
难怪,我只能感应到有人来。却很难捕捉到是什么样的人。她的这种修行,是用一种奇怪的方式,用一种邪异的方式,直接从灵魂的一个层面上开始修行的。所以,很难捕捉。
“哟,看你大师兄说的,不检讨自己动静太大,还怪小师妹的耳朵尖呢?人家又不是聋子,怎么能听不到?你还以为谁希罕嘛?切恶心死人了。”无情公主耸了耸鼻子说。“你来作什么?直说吧。该不会是想师兄了吧?”我冷冷地说。
“我刚才还真不知道是师兄呢!只是一位兄弟说,译帮的人,想找帮手,开价一百万。我一时手痒,想见识一下值一百万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嘛,谁知道是师兄你呀!”
“哼!一百万,我有这样贵吗?要是这样,你就动手吧!好歹,也没有便宜外人。”我淡淡地说。“嗯,这倒也是,不过,译帮是要一个活人哦。师兄你打算乖乖地跟我走吗?”钱云已经坐了起来。
在一边听着,没有听出我们这一对自称师兄师妹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走?没有那个爱好。谁要是想见我,那他们就自己来吧。怎么,这里已经是译帮的地头了?好象不是吧?”我翻着白眼问。
“呵呵,师兄这段时间都跑哪里去了,害得师父,还有你们那奇门的人,满世界地找你却找不到?这一年多时间,译帮可算是出息了,连我父亲都让他们三分哦你怎么会不知道?江湖上现在的说法是: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译帮人呀!
你真的不知道吗?”无情公主笑嘻嘻地说道,丝毫不因为我的冷漠而退缩。世道乱了,我还真的不知道。
“是又怎么样?我惹他们了吗?”“谁知道?只是听说,有几个译帮的小神仙,在做善事的时候,被人折了手骨,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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