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倒是很怀疑。”
十三小太妹,让我一席话说得哑口无言,但她仍然说:“那只是你说的,事实上译帮很厉害。厉害就是厉害,那里有那么多的道理”
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的大脑一样,是呀,厉害就是厉害,那他自然有他厉害的道理。我一个外人,对译帮,其实并没有什么了解,又怎么能断言译帮不厉害呢?而且,事实上,译帮在众人的嘴里,特别是在钱云的表述中,都是如日中天,这又不是厉害是什么?
我正在忏悔自己的思辨性太强的毛病的时候,一个老头,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老头,已经站到了我们的面前,老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坐在我对面的十三小太妹,问:“请问,这里的座位能坐吗?”
我敬他老,便客气地站起来,说:“老人家,你请!这里没有人坐的。”老人呵呵一乐,大刀金马地坐在椅子上。
然后,才乐呵呵地说:“现在,像你这样有礼貌的年轻人不多了。”“多,多,多的是!”我说:“只是你没有注意罢了。”
老人家不去接我的话,说:“我刚才,坐作你身后的那张椅子上”然后,他指了指我身后的椅子,说:“诺,就是那一张。”这时候,我才记得,确实自己的身后有一个老头,和我背靠背,相向而坐。
那老头发什么神经,要到我们这里坐呢?老头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便说:“我们开门见山的谈一谈吧。五年前,我市译帮的帮主。”
我一楞,怎么也看不出来,译帮的前帮主是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年人。老人一摆手,说:“老了,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老帮主老前辈”我一时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他了,老人乐呵呵的一笑,接着说:“年轻人,似乎觉得译帮不过是鸡鸣狗盗之辈,不应该如此的成功,是吧?其实,译帮看似嚣张,其实是非常的谨慎的,而且,也有情有义。
人嘛,总要有个亲疏远近,这样,大家在译帮里才会更用心的做事,不是吗?”说着,老人的头,转向十三妹看了一眼,把十三妹看得瑟瑟发抖。我不自然地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话。
老人接着说:“年轻人,出来走动的话,自然,大家都要守着江湖的规矩嘛,不是吗?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要是大家天天你杀我的,我杀你的,只会人人不得安生,天天自危,不是吗?”
老人竟然在劝我。哼,不过是年纪大一点,又有什么了不起?老人似乎看出我的不悦,但他没有再和我说话,而是指了指我面前的小桌子,然后,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对十三太妹说:“把它打开!”
十三太妹战战兢兢地看了我一眼,开始解那个布包。我没有阻止她,等见到了勇士的骨灰盒,他们又能说什么呢?我期待着他们大吃一惊的时候来临。
但等到十三太妹打开了布包之后,他们很从容,但我的汗水却下来了,布包里,竟然只有一个空的小纸盒!赵飞虎的骨灰盒竟然不翼而飞了
我的汗水刷地就下来的,估计我的眼睛也红了,我恶狠狠地瞪了那个十三妹一眼,心里已经明白,这个丫头,浓妆艳抹的。
原来不仅是要卖骚,更重要的是要扰乱我的嗅觉,让我一直自信的嗅觉再也感应不到骨灰盒里那种有一点凄凉的味道。
然后,在我心意乱乱蓬蓬的时候,转瞬之间便把放在我面前的骨灰盒给调了包。回想起来,我刚才经历过的几个小时之间,确实有几十个机会,他们可以很快地把骨灰盒给偷走。我真是太大意了,这简直让我有点急火攻心。
这可是我好朋友的骨灰盒呀!谁知道落在他们的手上,他们会做出什么亵渎英灵的事情来?“是你们拿走了?是吗?请你们把它拿回来!”我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老头,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撕成碎片。
老头淡淡一笑,说:“小哥,说话可要有根据!要是你丢了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可以报警呀!乘警会按规矩处理的!”
哼!跟我来这一套?我又不是没有做过警察,遇到事情,他们大多数人是能推就推,能躲就躲,能滑就滑,能拖就拖。
相反这种救急救危的事情,做的人是越来越少。(这也不能全怪他们,是制度使然。他们一接报案,那么,就要面临着的是破案的任务,而这种案子,基本上是死案,依法定程序根本就破不了的。
所以,一接这案子,就是他们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一般的说,他们一听这种报案第一个反应就是头痛)我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他,说:“别耍花样!我又不是没有出来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