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快地把事情的缘由说了一遍。那个上校哦一声,然后,把赵飞虎的妻子接了过来,也坐上了车。车子快速地向赵飞虎的家里驰过去了,车子里谁也不说话。我知道自己的冲动已经惹下大事情了。
而且,目前的情况看,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再象老爹在我临行前交代的那样,把赵飞虎的家人照顾好了,所有善后的事情,我都没有自由去处理了,我曾经在路上,在直到赵飞虎家里想过千万种可能性结局。
但却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等到了赵飞虎的家的楼下的时候,赵飞虎的妻子回家去拿赵飞虎的骨灰盒。
那个上校,示意其它的两个中尉下车,然后,他看着我说:“要是我是你,也许也会砸了那辆车,要是你是我,也会带走你的,是吧!”我心头一热。点了点头。眼泪刷地掉了下来。
上校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难过了,我也曾经失去过战友一个非常好的,非常出色的朋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过了半晌,他又说:“但纪律是铁面无私的,不然我们的队伍就乱了”我点了点头。
就是他不说,我也早已打算好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了,毕竟,我不是m国的西部牛仔,而我是个军人,甚至算是个不小的军官,这些道理我知道的,然后,又是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我说:“我不能照看她们一家人了。
要是方便的话,你派几个人,这些天,照顾他们一下我战友的父母亲还住在医院呢,而战友的妻子似乎也不太正常”
那个上校点了点头,等到赵飞虎的妻子的怀里紧紧地搂着骨灰盒,泪流满面的上了车之后,这辆军车里的气氛就更压抑了。
赵飞虎的妻子默默地流着眼泪。我也默默地流着眼泪等到了医院,我们下了车,去看了一下赵飞虎的父母亲。他们已经慢慢地恢复了一些,但一见赵飞虎的骨灰盒,那种撕心裂肺的哀哭声,便再一次响了起来。
那两个中尉的眼泪也掉了下来。上校的眼睛也是红红的。世界上的事情,白发人送黑发人,也算是一种最哀痛的事情了,走的时候,上校把他的两个中尉留了下来,照顾两个老人。上校自己开着车,带我回警备区去。在路上,我让他在一个较大的银行前停了下来。
然后,我去把银行里从自己的信用卡里提了二十万的现金。回到车上,我扯了个谎,对上校说:“这是部队的兄弟们的一点心意。我们想在市区方便又安静的地方,给战友买一块墓地”
于是,上校便带着我看了几个墓园,最后选择了二块墓穴,一块留给赵飞虎,一块给他的父母亲准备。
一想到,赵飞虎的妻子如此的年轻,估计也不可能等到死的进修(时候),和赵飞虎合葬在一起,我的心里就更难过了,两块墓穴,总共花了十万块。我把剩下的十万块,递给了上校。上校的眉头一挑,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说:“你要是急用的话,你也可以用这钱逢年过节的时候,你给我战友的家里买点东西”(后来,这位上校经常去赵飞虎家里。
因为他的妻子已经病故了,最后,竟然和赵飞虎的妻子结了连理,一起照顾赵飞虎的父母这是后话,不提我不知道自己临时作的决定,是做了件好事,还是坏事,自己一直不是很清楚。)又过了几天,我基本上算是了结了这边的事情。赵飞虎的父母亲也出了院,赵飞虎的妻子情绪也慢慢地稳定下来了,但译帮的酒宴,我却没有机会去了,因为我的部队是机密的部门,所以来带我回去的人,我并不认识。
他们的态度反倒是很不友好,真的把我当成犯了错误的军人来对待了,我心里黯然是呀,我醒(本)来就是犯了错误的,虽然有好听的借口或者事出有因,等到了西部,又经由两三个部门转送了一下,最后一站的时候,我的部队并没有来人押解。
而是说:“让他自己回来就行了!他这人我们知道,可以放心地让他回来”我顿时知道那边安排这个事情的人,肯定是老爹!不由得心里一热。自由了至少是暂时自由了,虽然这些天来,那押解我的人并不质问我什么。
但他们认真负责地把我当犯人看待,时时盯着我的形势,仍然主我很不爽。现在自由了,自由真好,但我知道,就算老爹再爱护我,估计,回去后例行的处分之类的,还是要有的。
所以,我想透一口气,放松一下自己这么多天来不爽的心情。于是,我到布达拉宫玩了一趟。走在那幽暗的房间里,宫殿里满是藏香和酥油茶的味道。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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