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便又再也没有别的金属物体的存在了。
所以,鬼子也没有在这里安装临近系统。我又找了半天,这山崖上,除了找到一块不大的水晶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与环境不和谐的东西了。
那块水晶也不大,估计也值不了什么钱,但在月光下,它的色彩,却动人心魄。我随手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这让我有些不安。甚至我想,要是上来就有一场厮杀,反而让我心里有底。想不出来。
我就当作鬼子没有埋伏吧。进攻!我去进攻它们,自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了,但仅仅是手中的一把刀,让我觉得信心不那么足。也许我走的时候,应该从后羿小组里偷几支顺手的枪出来,真后悔当初给其它兄弟惹麻烦,一时心软就只带一把刀子就向鬼子的营地摸过来。
找了几棵小树,把几枝笔直的枝干剥成了一枝枝小的标枪,一共做了九枝这样的标枪再多就不方便带了,我用自己地四枚戒指,给自己地身体布置了一个简单的隐身的阵法,然后。慢慢地。小心地绕过鬼子的前沿地雷阵。
然后,向鬼子的阵地摸了过去。这半夜三更的,鬼子们都在睡觉。可能是大家都习惯了,只在早上或者是傍晚的时候,才伸出枪瞄准事实上,我以前在山谷地对面服役的时候。基本上也是这样的。所以,鬼子们睡得很香,二个负责警戒的鬼子也在没精打彩的打着瞌睡。
慢慢地靠近其中一个正在打瞌睡的鬼子兵,手里握紧匕首,另外一只手,却从身后抽出一一枝刚才新做出来的标枪。
我把一枝标枪放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一甩手,标枪象一枝劲箭一样,直射了过去。射的却是另外一个在三十多米远外打瞌睡的哨兵。那枝标枪。
飞快地刺进了哨兵的咽喉,然后,带着一蓬鲜血,在那个负责放哨地鬼子兵的咽喉里穿行了大约标枪长度一半的距离后。
然后,才带着那个鬼子兵,向地上倒了下去。也许是标枪飞行的声音,也许是那个鬼子兵倒地的声音,把我身边的鬼子兵惊醒了,他两眼一睁,然后。
手里的枪已经指向了那个鬼子兵拿下的地方,然后,他弯着腰,枪不停地左指右瞄。却浑然不知我就在他的身后。尖刀一出,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一抹,已经切开了他地咽喉和颈动脉。他的眼睛还瞪得老大。
不可思议地看着我,手却已经松下。枪向地上落了下去,这时候,才象明白了什么似的,身体一软,摊向地上。我的脚尖一伸,然后,轻轻地一挑,手里已经多了一枝枪。可惜,是枝xm,看起来cool。
但不适合我这次偷袭敌人用。醒来想丢了它的,但想了想,还是检查了一下弹药,然后,背在自己的身上这玩意儿,可以当成一根冷兵器地棍子用的。
又在鬼子身上摸出一把匕首带在了身边。再从鬼子地脚尖下找到了一个背包,背自己的身上试了试,嗯,正合适。于是把自己身上少得可怜的几件装备都放到了背包里,除了一把匕首外。
顺便说一句,这把匕首没有怎么用它,这一次派上了用场。再摸到了另外一个鬼子哨兵身边,从它的尸体上再找了一把匕首,也带在自己身边。
除了这两个放哨的鬼子外,鬼子的阵地上还睡着另外六个鬼子。呈一个六角星的形状,分散在山谷里。我慢慢地摸过去,一个接着一个,在他们的睡袋里把他们的颈动脉和咽喉挑开来了。
等到我清理了战场,收了一袋子的装备,准备走的时候,随手把那把匕首插在了腰间,忽然觉得不大对劲。为什么,没有鲜血泼溅我一脸的情况发生呢?我伸出手来,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干干净净的,一点血痕也没有。我疑惑地拔也了那把匕首,看了看,它在月光下,发出森森的寒气,竟然也不?
(此次两字不清)没有一丝的血痕。我把刀子放在鼻子上嗅了嗅,杀了七个从,竟然连一丝的血本味道都没有,而且,顿时觉得自己的鼻子一酸,特别想打一个喷嚏似的。这把匕首。
除了锋利之外,难道还有祛血的功能?我低下身子,检查了一下地上的尸体,果然,那具尸体的颈动脉虽然被割断了。
但却一丝的血也没有流出来,切口象是被冰冻起来一样,很干燥。慢慢地用刀子,再去切那具尸体的手臂的时候,便发现情况有点怪异了:血在一刹那之间,似乎也涌了出来,但似乎,血竟然是被匕首吸收了一样!
似乎,血涌出来的一刹那之间,便象水泼到了干燥的地面上瞬时被地面吸收了一般,我的手,有点发抖了,这把匕首,除了它古朴的造型显得特别之外,竟然是一把传说中的饮血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