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接下来,我把每一个冷藏柜都打开,检查里面有什么东西,但一个接一个的冷藏柜被打开后,仍然看不出来,也想象不出来,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在哪里。一直到最后一个冷柜揭开的时候,我不由得猛地吃了一惊。
冷柜里,竟然是一张我已经诅咒过千万遍的脸,一张恶毒邪恶的脸。躺卧左冰柜里的正是我找了无数次都没有找到的女人。可恶的是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被收正冷柜里,象一块冻猪排一样。
她的身边,到死的时候,手里仍然握着那枚射击比赛用的高精度射击枪。她的眼睛仍然睁着,但那蓝色的眼睛,有着说不出来的邪恶,似乎还有狠狠地看着我。我一阵眩晕。一种失落感,瞬时攫住了我的心真没有想到。
原来这个女人已经死了!要知道是这样,哪里又用得着我冒这么大的险,竭尽全力把一个鬼子的后方营地里所有的鬼子兵统统杀光,连一个活着的军犬都不放过呢?我宁愿她还未死掉,然后,我追杀她到天涯海角,历经千辛万苦。
最后让她死左我的枪下,哪怕只是一枪毙命,根本没有折磨她的机会也罢了但她却偏偏死了,我慢慢地转过身,一种疲乏感涌上了心头。我忽然想吃一点东西,或者喝一口酒,哪怕只要一小口都行,虽然我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带。
但仍然心有不甘地把手伸进了衣袋里。衣袋里什么都没有除了一颗从黑龙潭上的山崖边捡到的一颗水晶。
但我的手碰到水晶的时候,不由得一抖那颗水晶,一点清凉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热得有点烫手。我一惊。手象碰到了一条毒蛇一样,闪电般地缩了回来。
同时心生预警,脚下象是不听自己指挥一样,忽地向右一移,一阵劲风,从我的耳边掠过,竟然带着一阵毒风一般,让我的耳朵瞬时象受到了冻伤一样,猛地一凉,然后,又陡然热辣辣地痛起来。
竟然是枪声!而且,是那种奥运会比赛场上专用子弹发出的枪声!真是出鬼了!我的脚下不停,也不看身后(根本没有时间),又猛地向前冲了几步,手里的xm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身后,凭着自己的感觉,猛地开了一枪
但那一抢并没有打中那个向我偷袭的人。我听到了那枚射击比赛专用子弹从枪膛里弹出的声音,而且毫无阻碍,接着便是一声清脆的子弹上膛的声音。还好,我的耳朵还没有大碍。我头也不回跟着就是一抢,这一抢应该打得准一点。
因为我已经听到了那支枪的声音,但,仍然没有击中那个偷袭的人。我跟着放了第三枪,同时回过头来看那个偷袭的人,到底是不是那个我在冰柜里看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虽然极不愿意看到。
但仍然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她,就是她!一个一脸冰霜的女人我不知道她还是不是人!她的脸色是乌青的,难看极了,嘴唇也是黑色的。她的手像是僵硬的鸡爪子,但扣扳机的手指,偏偏看起来特别的灵活。她完全在凭着本能做着一切动作,根本就不用瞄准我,而是用空洞的眼睛在看着我。
她的深陷的眼睛就像黑洞一样要把我吞没!她手里的枪不管我的脚步滑到哪里,总是指着我。我巴不得她快开这一抢好有个了结,但她总是用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没有把握再开第二枪一样。
我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她的枪始终指向我的心脏正中间的那一点,瞄得非常地准确,可是,她为什么不开枪呢?难道她知道只要她一开枪,我就能在千钧一发之际躲过子弹吗?
难道她知道我的脚步总要比她的手指要快零点几秒吗?和这样一个怪物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相持不下,确实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
我的枪,数次要抬起来给她一颗子弹,但却又觉得问题是,似乎只要我的枪一抬,她便会趁虚而入,在我还来不及反应的一瞬间,而给我一枪!
就这样对峙了几分钟,最后我咬了咬牙,把手里的枪慢慢地往上一抛,并闪电般地从身后抽出了匕首对面的那个女怪物,枪口动了动,竟然没有开枪。她,已经错过了开枪的最好时机!手里没了枪。
而是一把匕首、一把饮血的匕首!当我把匕首对着她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她忽然像是被定住了身形,手里握着枪的枪口,不再随着我的脚步移动而转动。
她呆呆地站着,开始不住地发抖大好地机会,我岂能错过?!霎时,我已经把匕首划过了她的咽喉没有想象中的绝望的哀声呜咽,也没有想象中的不可思议的、惊诧的眼神,也没有想象中的软瘫下去的、垂死前的挣扎,更没有喷涌而出的热血她,呆若木鸡,只有两只黑红的、恶毒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