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挡得严严实实。估计事实,也和我这个准备充分的人,想像的完全一样,最后,车子在唐人街的东方明珠娱乐城前停了下来。
这个赌城里,人声鼎沸,正是生意最好的深夜。犹豫了一下,我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酒壶,用另外一只手换了两万美金的筹码,希望不要太快,也不要等的太久。今夜,我只要赢它个三五千万,立刻就走,决不贪心。
我现在是一个当地的老头儿,我提醒自己,要让自己的眼神,就象一个喝了点酒之后,过来寻开心的当地人。
漫不经心的从大厅里慢慢的溜跶了一圈。这个大厅里只有八个打手,另外,加上门口和大厅里的十个保安,看场子的人并不多,也不算少。
看来,那个眼镜蛇王,对自己很有信心,但却也足够的谨慎。我在掷色子的赌台前停下,看了三分钟,发现他们并没有明显的作弊,于是随手放了一万元的筹码,是一赔三的赌局。
一开赌盅,果然是我赢了,手里的筹码,立刻变成了五万元。周围一片羡慕的目光。再开一局的时候,我扬起头,喝了—口酒,然后,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随手把五万的筹码,仍然放在了一赔三地位置上。
赌盅对我来说简直是透明的,所以,只要他们不中途玩什么花样,那我是不会输的。所以,一开局,我面前的筹码,变得很薄了,只有两张,但一张是十万美金,一张是十五万姜金!
顿时热闹起来,几十赌场里的人,装成赌客,向我的身迫靠了过来,并且,在我的身边,大声地用意大利语,热烈的讨论些什么。
我知道他们怀疑我是用耳朵听出了色子的点数,所以过来干扰我的听觉。再开一局的时候,我装作非常的犹豫,把筹左推推右推了推,还扬起脖子猛喝了几口酒。
并且让酒呛得粗声粗气的咳嗽了半天,才下了最后的决心似的,把筹码慢慢的推到了一个位置,顿时,赌场里的那个荷官,脸色一变。这让我有些奇怪难道,她也知道赌盅里的色子的点数不成?
难道他们都知道赌盅里的点数?这就奇怪了,心神一结,意念之波集中在了赌盅上。立刻明白过来,赌盅的盖子上,有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看来,他们还是出老千的!
只要是赌得太大,他们输掉的危险太厉害,他们就会有人装成赌客过来扰局了可能是这样,但这一局,他们并没有扰局,而是心神不安的眼睁睁的看着我面前的筹码,从十五万,变成了四十五万元。
他们的底线是多少?我暗暗的揣摩了一下。现在出手,还太早了,我还不知道那个“眼镜蛇王”是不是在这个赌场坐镇呢!
想了半天,我没有再下注,而是象个中了一笔横财一般的守财奴一样,开心成分的用于,紧紧巴巴的捏着一大把筹码,起身离开了这张赌台。
漫无目的一般的四下转了半天,偶尔下注。也许会赢十万元,也许,会输掉一些。惯慢的,那些赌场的暗桩子,觉得我真的是寻欢作乐的赌客了,便对我不再警觉。
我却慢慢地被另外一张扑克牌的赌桌儿吸引。一个脸色灰暗的印第安人打扮的青年人。一张脸,己经涨得红而发紫,看起来,要输得快发疯了,他每次排出来的筹码,不过几十美元,最多也不超过三百美元,那是他的牌最好最好和时候,而且,那一把,他确实赢了!
但一把接一把,很快,他面前的一堆零碎的筹码,便显得凄凉起来,这个年轻人的眼都要冒火了,但没有用的!我在心里叹息。
但表面上,却象一个贪婪的本地人一样,非常有兴致的看着,津津有味。这孩子,就是有一千万,今天,他也非把自己的钱输光不可!一方面,他已经失去理性了。
另外一方面,这个赌场,已经下决心把这孩子扒光了,我能微微的发觉那个发牌的荷官,手下作弊的动作。
也不知道这孩子今天到底输了多少钱,把他输得六神无主了,再发了一圈牌,他面前的筹码,已经光掉了,那个孩子快要哭了出来,呆若木鸡的坐在赌台前,半天没有动静。几个赌场的人,虚虚的围着那个孩子。
看来都是见怪不怪,只是担心这孩子输钱之后,会发疯么?我站在孩子的身边,慢慢地啜饮着手里酒壶中的美酒。那孩子的脸色阴晴不定。一个赌场的暗桩儿,装作是一个赌客,问他,是不是还要赌?
意思是如果他不赌,那最好把他的座位让出来!那个孩子茫然的站了起来,却没有走,仍然呆呆的看着赌台上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筹码和一张一张发出来的纸牌,象是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