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注意力。
她的身材,也绝对是超级的棒,特别是嘴唇,真是艳若桃花总之,离开了这个赌台。你一般会认为她是一个来渡假日的漂亮中学女生。
而绝对不会以为她是赌城的女荷官。围在赌台边的一大群男人,都在唏哩哗啦的流口水呢如此性感漂亮,又偏偏看起来有一种极度年幼娇嫩,如何不致使诱惑呀!
我随手放了一把筹码在赌台上面。那女孩的小手一抬。呵呵。我赢了,一大把钱,赢了回来。小玲欢呼雀跃。
周围人都很嫉妒的看着我们,为我们的好运气。那个漂亮清纯的女荷官,甚至向我抛了个媚眼。胜者为王,我很得意。
我甚至也想象屠夫一样住在这拉斯维加斯,每天,到赌场小赌一把,赢点钱,买点菜,回家,和小玲天天泡在房间里,玩电脑游戏,或者出去游山玩水钱用光了。
再回来赢一点第二次投注,不用说,我又赢了,我已经习惯了,我想,我自己要养成最多只连赢三把的习惯。要克制,要保守,不能嚣张,但连赢三把的赢率已经很高了,一百美元x3x3x3,二千七百美元,足足翻了二十七倍!
如果再来一次,就翻了八十一倍了(有兄弟斥责我在小说里假定的这种投注方式不现实。确实是这样,我没有设定一个投注的限制,只是一种假想,请朋友们分清。)但那个清纯又性感的女荷官扬起手中的赌盅的时候,仿佛是在一个芭蕾舞的起势一样的漂亮,而且,这样一扬手,又把她那本来不是那么太明显的胸部,突出得特别的丰盈。
那个赌盅,在空中轻轻摇了几下,声音也清扬悦耳,听起来格外的享受难怪有这么多人停留在这张赌台前不肯走。那只赌盅轻轻放在赌台上的时候,那个倩女荷官用一种非常性感的、有那么一点沙哑的英语说:“女士们绅士们,请下注!”
我傻了眼,不是因为她美艳不可方物美女我见得太多了,而是那个赌盅里的色子,一只角支撑在赌盅底部,在不停地转动着,象是永远都不会停下一般。
我等了半分多钟,那几只色子,仍然在兀自转动着。仿佛有一种奇怪的能量在支持着它的转动。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赌盅,意念向里渗透,希望能看到什么电子元器件什么的,好识破这个骗局。
但我却怎么感受,怎么觉得,这赌盅是普通的赌盅,而这色子,是普通股的色子,与我以往玩过的和见过的毫无二致。
这位先生,你下往吗?性感美丽的女荷官似乎在诱惑我一样问我,扬了扬她那青山粉黛一样的眉毛。我的汗水开始向下流。
难道这个丫头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嗯哼?那丫头又吱了地声。看了看我,然后,一双洁白如葱似玉的小手,慢慢地把赌盅轻轻一合。
顿时,我失去勒对赌盅内色子的感应。我进退两难。旋即,扔了一枚一美元的筹码,哈哈一笑说:“下注,当然!玩嘛,怎么能怕输钱,不是吗?”
那荷官微微一笑,果然有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感觉。诱惑,但偏偏又让人觉得那不是淫荡,真是水平超级的高。她笑盈盈的揭开赠盅,然后,看了一看,说:“大!九点!先生,恭喜你,你又赢了三美元!”
小玲看了我一眼,非常奇怪我这一次为什么只下注了一个美元?我挽起小玲的手臂,说:“走吧,我们玩点别的什么?”
小玲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一副一切全听我的安排的样子。等我们收拾筹码。离开那张赌台的时候,那个洪亮的女荷官,在我望向她的最后一眼的时候,右眼的眼角,挑了挑,似乎在嘲弄着我。
我微微一笑,心里十分的惊骇。这丫头的水,到底有多深?她要是很厉害,为什么又要在这么一个赌场里混呢?真是奇怪,而且,她虽然是黄皮肤黑眼睛,但我总觉得她不是中国人。
而且,她说的英语里,明显带着本地的口音,显然已经在赌场里呆了很久了,要是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会举重若轻的这样厉害的意念控物,而且,双手随随便便的轻轻松松有意无意地一合。
便能屏蔽掉我的意念对赌盅的探试这是何等的高明?看来,我打算在赌场混饭吃的打算是破灭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难怪丁总要我们出来转一转。
丁总还交代我,最好能见一见那个印第安女巫,但却并没有说那女巫在哪里,我又如何去找她呢?
搂着小玲,我有一点心不在焉了,陪着我们的屠夫,并没有紧跟着我们,而是始终离我们有一段若即若离的距离。他明显是要给我和小玲创造一个两人世界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