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去弹。
而只是捧起一捧热水,捂在了右脸受痛的地方,但瞬时之间,只觉得自己手里捧起的一捧热水的温度剧降,象是要很快把自己的半边脸冻住一般。
赶紧松开手,让水从手指缝里流走,同时,手指甲在右脸上一刮,不顿拔下一丛汗毛的疼,把那块仍然冰冷异常的冰块从自己的右脸上刮了出来,而且分毫不敢让它在自己的手掌中停留,随手扔在了马桶里。
抬起头来,对她怒目以视,心里想,这么近的距离,只需要自己一跃而起,便能在半秒之内,捏碎她的咽喉,那她就没有办法捣鬼了!而要有这样的机会,首先要激怒她。
我看着她的眼睛,淫邪地说:“操,真他妈的凉就像你的大奶头一样凉!”念头在自己的头脑里还没有转结束的时间里,就听到她用更冷的声音说:“想攻击我?
你是网络游戏玩多了吧,以为巫师近战不堪一击,是吧?哼,你也不想想,要是我凝结的冰块不是在你的脸上,而是在你的心脏里,那会怎样?”
我一愕难道,她能在人的心脏里,凝结出一个冰块来?要真是那样可就糟了,念头仍然没有想完,就听到她接着说:“我只要凝结出一根不太粗的冰针,在你心脏里,想想会怎样?
告诉你吧,你的心脏越是疼痛就越向内收缩,越收缩,那你心脏的创口就越大,半秒钟时间,只要半秒钟时间,你就一命呜呼哀哉拖到医院后的确诊的结果是心脏病发作!”她说的声音是那样的冷,让我的心脏,不争气的猛烈地跳了几下。
我承认,真正的危险到来的时候,我仍然是很怕死的。就象现在。说什么视死如归,那似乎只是一种境界。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了吧那两把匕首是从哪里来的?”那小女人现在在我的眼睛里已经不美了,声音也不再好听,而且,觉得那声音尽然带着地狱的气息,再也没有丝毫的动人心魄估计她现在脱光,我也只会害怕而不会有感觉了。
“那个匕首”我想了想,算了,要是不是对方的对手,那么,抒扎只能自讨苦吃,所以,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那把月光匕首是从哪里来的,又告诉她那个印第安青年说他会来把它赎回去
另外也告诉她,那把叫太阳的匕首,是自己偶然从一个越南人的手里抢来的。现在,它们中的一把,月光,放在我挂在外面的上衣内口袋里,另外一把,太阳,则躺在我们的汽车的前置物箱里。讲完了。
我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心里已经作了最坏的打算就算自己过不了这一关,也要让睡在外面的小玲脱身。我不相信,自己几年时间的修炼,会真的那么不堪一击。
不管有多大的危险,那我总能忍着巨大的痛楚,在半秒钟之内,一拳在她看起来弱不经风的胸前留下一个大洞,或者,拼全力,咬碎她的咽喉,再不济,也要用手指头戳穿她的两只水汪汪的眼睛
我就不信,她的眼睛能经得起我能击碎砖块的手指的进攻就算那进攻打了很大的折扣,但奇怪的是,我的话一说完,那个小女人的目光,慢慢地变得柔和起来,她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在冥想什么,一瞬间,她甚至处于了某种停顿。
过了几秒,她展露出了她的笑容,显得很真挚,也很美很吸引人,但现在,我已经无心品味这种美色的心情了,她慢慢地从洗脸台上下来,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其实就是两米远的距离。
但却让我觉得这中间隔着漫长的路途,又经过了漫长时间的等待之后,她才来到我的身边。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真的很担忧,她会在下一刻忽然小嘴一张,红唇的颜色依然好血,但她白生生的小脸却徒然变色,从她的排列整齐的牙齿中间,忽地生长出两颗暴长的獠牙出来
我的拳头暗暗地捏紧,全身都处于一种紧张的临战状态,好象只要一动,我就能在眨眼之间,窜上天花板,乃至从换气孔钻出去,或者把整整一盆浴缸的水,都泼到她的身上但这个小女人,永远都出乎人的意料一般。
她竟然,在微微的笑意中,低下身子,全然不顾这样低下身子,会让她的那件白裙子的领口大开,让我看见她那胸前那更白的更懒的,颤颤巍巍的两团美肉,而且,那里,还有两点嫣红的娇蕊,却不是我说的大奶头,而是小小巧巧的那种。
而且,已经傲然挺立她这样对着我,我想不看也难我可不愿意这时候看她的眼睛。我紧张到了极点,却见她蜻蜓点水一般,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又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一句对不起,这才慢慢地直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