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过了几秒,才站稳了身体。我被吓坏了,没有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把我裙子给我”四十七女巫冷冷的命令道。
我把她那件已经在床上被蹂躏得不像样得裙子,递给了她。四十七女巫把裙子,抱在胸前,像是再也没有力气穿它,然后,她转过脸来,对我说:“哼,你不是想知道,关于我们上床的事情,预言是怎么说得吗?
我现在告诉你,预言上说,你先是等到了我的心,然后,又伤了我的心!所有的预言,都应验了!“话说完,她的身影忽然变淡,然后,慢慢的消失了,任由我怎么叫她,再也没有回音。
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宾馆的房间里,一个人为自己曾经有过的不合适的暴力懊恼不已得到了她的心,却又伤了她的心!我久久的回味着四十七女巫说过的话。她真是个谜一样的女巫。
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忽然会这样的忽然从心里涌出一阵暴力的欲望,希望能将她在自己的身子底下把她撕成碎片而这,竟然是预言之中。如果是这样,那么,我竟然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能成为我无视自己暴力倾向的借口吗?难道,我不是非常的享受那样的也许,我与四十七女巫不熟,就象她说的那样,游戏,然后慢慢的熟悉。
然后,水才会慢慢地听我的话她也是这样吗?而我,象刚才这样的猝然加在她身上的暴力,特别是某些淫言秽语,严重地伤害了她的尊严我呆呆地躺在床上,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有什么发生。
但接下来,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但什么都没有发生,却是最坏的结果。我索性,退掉了机票,反正,我已经有了这个国家的护照,我愿意呆多久的时间都成,我愿意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但我再去赌场的时候,却再也看不到四十七女巫那倩丽的身影。我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让我弄伤了?她会不会在某个医院里养伤?所以她不能来了我再等了两天,她依然没有在赌场出现。我迫不得已,问赌场里其他的人,那个“漂亮”的女荷官哪里去了?赌场的人,暧昧地看了我一眼,告诉我,那个“漂亮”的女荷官已经辞职了。
据说,她要去一下中美洲,到某个金字塔去看一看我在赌场里愣了半天。她原来已经走了,四十七女巫说她在赌场里是在等一个人,她说那个人是她民族里的救世主,她说那个人会得到她的心。
然后,却伤了她的心而且,所有的预言都应验了!我呆呆地在赌场里站在赌台边上,已经听不到这个赌场里喧腾的赌客的声音了,我想像着她以前,站在这赌台前,优雅而又热情的样子。她知道将要来到的命运,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她见到我的第一眼,她就知道,我,我这个男人,会得到她的心,然后又伤了她的心,而她,却不得不在拉斯维加斯的这一张宽大的赌台前,等待着我,等我来“得到她的心,然后,却伤了她的心!”
难道,这就是她不得不面对的命运?难道,她非得在这里等待不行?难道,她在等待一个要得到她的心却又伤了她的心的男人的时候,她会一点也不害怕,一点也不为她这样的命运而心酸不已
她想过要挣扎吗?她想过要逃脱吗?她想过要反抗这样不公平的命运吗?她却要始终不懈地站在拉斯维加斯的这么一张宽大的赌台前,等着那个能得到她的心,然后,又伤了她的心的男人的到来这是一个怎样让人怜惜的小女人。
而我,却偏偏是伤了她的心的凶手。从来没有过哪一瞬间的肉体的快感,让我觉得自己的肉体的表现欲如此的强烈。也从来没有过做ài过后的懊恼,如此的久长。一天又一天,我久久的躺在酒店那宽大的床上,形单影只。
我常常会想,在我睡着的时候,四十七女巫会不会象一个翩跹的仙女,踏着朦胧的月色,衣履飞腾,忽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她看着熟睡的我,偷偷地亲我的脸庞,亲我的眼皮却不把我弄醒
她原谅了我,她赦免了我所有的罪过每次从睡梦里惊醒,我都要深深地吸一口气,想要捕捉四十七女巫身体散发出来的芬芳,但除了地毯那让人不那么愉快的气味之外,房间里却是空空的。她就象忽然来到一样。
又忽然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我买了一套那个很贵的gps系统,用它的卫星图片,几乎密匝匝的把美洲整个的山林,把一个印第安女巫可能去的地方,都仔细地在卫星地图上找了一遍。
整个美洲的地图我是熟悉了,但却仍然发现不了她那令我心动的身影。过度的用眼每天眼睛在飞快掠过的图片里搜寻着她的身影让我头晕眼花,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