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帅哥杀手,卧在楼房临街一面的地上的一滩血污里。刚才在门口把门的两个接应的人,已经不见了!“从后面走!”我说。
“怎么走呀?”小玲焦急地问。“我有绳子,我先下,然后,你抱着这丫头顺着绳子跳下去,绳子细,别伤着手哦,乖!”我说着,亲了她一下。
然后,手向腰间一抹,已经把挂在腰带上的绳子取了下来,挂在女儿墙上。指了指地上的枪,示意她捡起来,自卫。小玲点了点头捡起抢,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二话不说,一纵身,从四楼顶上,跳了下去,到二楼的高度时,轻轻一带绳子,顿时改变了方向。脚跟收紧。
但保持着弹性。我的目标不是空地,也不是草坪,而是那辆里坐着四个杀手的小车。他们的任务是把守后门,我要先把他们干掉!
在空中稍一调整,我的身体便象一枚迫击炮弹一样,冲向了那辆车的前挡风玻璃。钢化玻璃,象窗户纸一样地被我轻易地穿透了,在我觉得自己的脚冲入了挡风玻璃的霎那之间,两脚轻轻向两边一分。
然后,便感觉到自己的两条小腿,贴着前面的两个真皮座位的肩部向后滑了过去,当我感觉到自己的腿弯部感觉到了那皮座位的阻力的时候,两条腿本能的多用了一点力气。下十分之一秒,我已经身在车内。
我的两只脚,正是踏在坐在后座上的两个人的脖子上,他们的头,已经撞碎了后面车窗户的玻璃,软软地垂在车门之外,但这不是他们死去的原因,他们不是被撞死的死因是他们的脖子断了!失败!
我总结了一下。用力过多!本来只要踢断他们的脖子就可以了!而我,却在力量的惯性下,把他俩人的头,踢出了窗外这与计划相差太远了,要是这一招经常练,那是有很大的改进余地的这时候,我的上半身,停在正副驾驶的位置中间。
我抬头,极力眯着眼睛,防止玻璃的碎屑落进眼睛里去。坐在我身边目蹬口呆的两个杀手,还没有反应过来。
“好天气!不是吗?”我这句话是用极其纯正的华盛顿美语说的。两个杀手好梦初醒,一个要用手推门逃走,另外一个,手伸向怀里掏枪。
我的双手向两边一摆,象是舞台上的青春美少女们做秀一般地挺了一下胸,力量瞬间爆发出来,传递到了手掌的边缘。左右两边几乎是同时传来两声清脆的脖子碎裂的声音。差强人意!
我叹了一口气,力量还是用的多了一点,我在这辆车里轻巧地翻了一个身,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支psg狙击步枪。
我打了一个唿哨,楼顶上现出一个人头,正是小玲。我示意她下来。她抱着那个洋妞,也刷地顺着绳子溜了下来。她很聪明,竟然知道利用枪的扳机来顺着这细绳儿滑下“走!”
我象变魔术一般地快速收了绳子,从她的怀里接过那个洋妞,这时候,一发子弹从楼顶上呼啸而来,掠过我的肩头,差一点射到了我身上的这个洋妞。
另外一发予弹,贴着小玲的裤脚飞了过去。好险!我从刚才杀人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差一点就酿成大祸!“小玲,找掩护!”我喊了一声。
同时,单手举起了手里的狙击步枪,全凭感觉“砰”地一枪,射向了楼顶的那开枪的两个人中的一个,顿时,几点鲜血,从半空中洒了下来。不错!
我对这一抢还满意。心里想,还有一个杀手呀,怎么忽然就缩头不见了呢?等我极快地拉开停靠在这条小巷里的另外一辆小车的车门。
然后轰然启动,载着小玲和这个鬼才知道是什么人的洋妞绝尘而去,也一直没有看到另外一个曾经在楼上开枪的那个杀手露面。估计是让我最后那如神的一枪吓破了胆子“打电话给妈!
什么也不要解释。只告诉她说会有人追杀我们,让她收拾一下,不要金银细软,只要最重要的东西,带着小丽在门口等我们!我们要开始逃亡!”我对小玲说。
小玲开始手忙脚乱地打电话,声音颤抖着告诉丁总说要逃亡。丁总在电话里追问为什么?我拿过电话说:“妈!你冷静一下!好了,我们要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带着小丽在门口等我们!只带最重要的东西,我说的你听明白了吗?需要重复吗?”
丁总在电话的那一头,不再追问,停了一秒,说了一句:“好的。”“快一点!”我叭地一声挂了电话。看了看坐在后背,却用一只手紧张地抱着一只小包,另外一只手抱着小玲的座椅背的那个洋妞,她的头,伸在我和小丽中间,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我顺手扇了她一个耳光,说:“死丫头,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