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云真是个奇怪的丫头!她似乎不想和我通话时间太久。事情说完,便匆匆就挂了电话,这样也好,有丁总亲自打理,秀秀立该不会再有什么危险。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有什么好牵挂的了,于是便安心地伺候这个异国的小美人儿。
周小月的床前有本圣经,她会请我为她念一念孙猛告诉她我的职业除了偶尔杀人之外,是牧师!他介绍我地职业的时候,竟然与我自己对秀秀介绍地一模一样!
所以,每天,我都要花很长时间,给周小月念圣经,以至于后来我手里拿着圣经只是装样子。所有的经文,我都能背下来。甚至经常读这东西,会让自己有种被洗脑的感觉,比如会觉得这次自己能活下来仅是受了伤,那是上帝的恩典!
(这倒让我以后扮演一个牧师更象一点)周晓月并不怎么说话,不知道一直是这样,还是因为受伤的原因,但她显然不是个笨丫头,这样一个漂亮,看起来聪明,而且又不饶舌的丫头,总之是讨人喜欢的。至少她就让我喜欢。
而且她年轻我们又是孤男寡女,单独在一个临海的别墅里。那一夜,是明月,十五。越是思念远方自己的女人,我对眼前的女人,就越有一种错觉,仿佛,她,周小月,就是自己的女人,仿佛,她已经准备好了要向自己投怀送抱
我非常肯定,得到一个女人的机会,是男人争取来的!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会在我钻进她被窝的时候翻脸所以,今晚,我推着在轮椅上的她,到海边去。
据说,月色之夜女人容易动心。我并没有太多的勇气,因为自己已经有了许多的女人,这说起来总归不那么
在海边,我把她从转椅上抱下来,放在一张凉床上,而我,坐在她的身边的紧靠着她的另一张凉床上。就这样,我们坐着。什么话也不说,直到月至中天。她不提回去的事情,我当然也不提。是的,我们什么也不说。
最后,周晓月看着海上的明月,打破了沉默,说:“再读一段吧!”我听出,她没有象以往一样客气地“请”我读一段圣经,虽然,再读一段圣经这意味着我们今晚节日的结束以前也是以一段圣经作为晚上节目的结束的。想了想,我说:“今夜,我们在一起,静静地坐着,虽然你什么也没有说,但我却觉得,那是我听到的最诚恳的心里话,虽然你什么也没有说。
但我却仿佛,整晚都在听你灿烂的笑声,而我的心,就象跳动的火焰,溶在你蓝色的光彩里!
你看,我们脚底下的这大海的每一朵浪花,它们都点慵懒的,却也都是顽皮和敏捷的我要许一个愿哦,不!我已经满足了!
是的,作为仁慈的主,全能的主,无时不在、无处不在的主啊!他!今晚!就在你和我的身边!而且,他已经赐给了我最好的礼物!这要胜过我以往得到的全部的一切!”
后来呢?结果呢?反正,那天夜里,在我要把周小月从凉床上抱到轮椅上的时候,她搂着我脖子的手没有松开“你杀过多少人?”我问周小月。是的。
这样赤条条的相拥的时候,这样问,似乎有点煞风景,但你们肯定已经知道了,我是个好奇的男人,要是不问一问,我会接着她,却一直睡不着。“要是你心里有仇恨,你希望杀多少人才解恨呢?”周小月反问。
“仇恨?全能的主,不是说不仅要爱善人,也要爱恶人吗?”我亲了亲周小月的额头,用舌头,将她额头的头发拨拉到了她的耳朵后,顺便,亲了亲她的耳朵根儿。
周小月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过了会儿,才幽幽地说:“是呀,我不是也爱你这个恶人了么!”“我是好人!”我大声说,但这似乎语气不足,于是我又补充了一下说:“以我手上所沾染的鲜血和生命起誓,我是个好人!”
周晓月淡淡地一笑:“你杀人才几年?我从五岁开始玩枪,五岁半就杀人,你算算,我杀了多少年的人?’要象你这心理素质,我早该崩溃了!”“”我更是一愣。
我以前问过孙猛关于周晓月的情况,但孙猛总是王顾左右而言它,从来不深说任何东西,说的最深的也只是她在忠义红枪会里的地位,比孙猛本人要高过了半晌我才问她:“你在忠义红枪会里,是什么职位?”“月亮!”周晓月停了一下,说。
我又吃了一惊!我知道忠义红枪会以天上的星辰来命名各人的职位,象孙猛。算是长老级的人物在忠义红枪会里,他地绰号也不过是“北斗星”!月亮!
这个看起来甚至有一点文弱的周晓月,竟然是月亮。天上除了太阳,那就是月亮了,她竟然是忠义红枪会的二当家的!“不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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